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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在找什么呢？红丝贯孔里的红丝吗？”，柳雨涵没有直接回答杨戬的问题，而是满脸笑意地望着后者，反问道。
她的笑容里，充斥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情绪。
似是有点想笑的味道，又像是有些替杨戬的见识浅薄，而感到点点担心。
当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柳雨涵的脸庞上，汇聚到一块时。那表情，瞬间就变得莫名古怪了起来。
“对啊，不然你以为，我在找什么呢？说好的红丝贯孔，在哪里啊？我怎么看不见？”，杨戬倒没有注意到柳雨涵的奇怪表情，一边说着，一边细心地把自己的手掌、手肘、脚腕等几个容易受伤的关节部位，又检查了一遍。
直至没有任何发现，才抬起头，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没有问题啊，你不会是耍我玩的吧？”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实际上，他却敢笃定，柳雨涵先前所说的，必然是实话。
因为他在柳雨涵之前说话的一瞬间，注意到了后者的眼睛。
通过那对清澈纯净的眸子，杨戬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一抹担忧，和疑惑的神色。
一个人，或许会因为形势所迫，以及其他的什么外在因素，而做出说谎的选择。
但不论如何，骗人的，却永远只会是嘴巴，不是眼睛。
常言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从一个人的眼睛中，其实可以看出很多的东西。
甚至可以说，有些东西，即使你隐藏的再深，但通过眼睛的观察，也依然能够让其他人看出端倪来。
或许世界上，真的存在极少数的一类人，能够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但不管怎么样，柳雨涵都一定不会是这极少数人中的一个。
在一起相处了这么几天，杨戬觉得，自己对她，多少还是有些基本认识的。
可能在生活中，柳雨涵活泼了一点，古灵精怪了一点，但本心绝对是不坏的。
这一点，从她能够在素不相识的情况下，将昏迷的自己，从百丈崖下给救回来，并且悉心照料，就可以看出来了。
管中窥豹，一叶知秋。
往往一两件貌不起眼的小事，便足以全面地展现出一个人所有的的品格和特征。
但柳雨涵显然不知道这些，她可不这样想。
听得自己的话，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给公然质疑了，当即柳眉倒竖，佯怒斥道：“喂，杨戬！我们修炼者，讲话要凭良心的，好吧？谁耍你了？吃饱了，没事干，耍你开心？本小姐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吗？明明是你什么都不懂，居然还怪我！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啊！”
在杨戬看过来的那一刻，她早已经完美地收敛好了，自己先前难以言明的怪异表情。所以，纵使前者再善于察言观色，也没有看出什么异常来。
“那你倒是说说，那什么红丝贯孔，在哪里？你指出来，给我看看！”，杨戬同样装作不服气地道。
“哼，少用这种低级的激将法来激我，没有用的！”，目光鄙夷地看了杨戬一眼，柳雨涵脸上写满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