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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不应该!”
刘晓霞对父亲彻底绝望,眼神里更多的是冷漠。
“刘弘毅,你给我听着。从你把我丢弃的那一刻开始,我们的父女关系就完蛋了!在我成年后,我已经给你支付了很多额外的钱,这些已经抵消了我们之间的父女亲情!如今,你自己去牢里反省吧!”
在刘晓霞离开之后,陈默也以妨碍社会秩序为名把刘弘毅带回警局,进行了治安处罚跟批评教育。
虽然钱没丢,但刘弘毅离开警局的时候,整个人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点精神也没有。
“真是活该!”
纪筱看着那个家伙的背影骂了一句,心底还是不畅快。
“这么算计自己的亲生孩子,根本就不配当父亲。还好刘晓霞是个聪明人,知道及时止损!”
“筱筱。”
夏白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你今天怎么这么大的情绪?”
“那是因为刘弘毅做的事不光彩啊!”
纪筱撇了撇嘴,表示如果她的父母也是这个样子,那她当初才不会去夜总会上班。
正因为家里的人给了她足够多的爱,所以她也愿意付出。
夏白的笑容收了起来,心疼的把纪筱朝着怀里搂。
“放心,以后你的事有我担着,再也不会有这种不痛快的经历了!”
纪筱点了点头,高兴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旁的陈默和靳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想着找个借口离开,不想当他们两人之间的电灯泡。
就在此时,陈默接到了一个电话。
“什么,有五个人自首?这是怎么回事?”
电话里,警员小张苦恼的发话。
“我们也不知道。可是,这五个人都说杀了人,而且都是杀同一个。我们就纳闷了,这饭可以乱吃,怎么杀人还能乱认?陈队,你最好还是快点过来看看吧,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五个投案人?
夏白的对这个案子很有兴趣,凑到了陈默跟前。
“我跟你一起去吧。这次的偷窃事件太无聊了,换个案子缓和一下心情也好。”
“喂,这可是杀人案耶,什么换心情!”
靳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是把人命当儿戏嘛!”
“只是个说法而已,干嘛这样计较?”
夏白无奈的叹息,对眼前这锱铢必较的靳瑶感到不爽。
他上去拍了陈默的肩膀,小声的嘀咕。
“喂,你找了这么个爱计较的女人,不怕自己以后会被盯得死死的吗?”
“你说什么呢……”
“好了!”
陈默再次挡在他们之间,笑着打圆场。
“都别唠叨了,赶紧回去吧,得先给尸体做尸检报告,才能知道事情到底是一个什么真相。”
“好。”
回到警局,靳瑶初步检查了一下死者头部的伤口,再看了一眼五个凶手分别陈述的凶器,对比之后,还真的跟头部的每一个伤痕能对的上。
可是,人的命只有一条,怎么会有五个人同时说杀了他呢?
这一点是让人费解的。
靳瑶叹了口气,转身对着陈默摇头。
“从伤口上看,并不能知道究竟谁才是凶手。我想,如果要真正的找到答案,恐怕需要好好的审讯一下那几个人,而且这五个人里,有四个人的嫌疑可以排除,真凶肯定只有一个!”
“我不这么想!”
夏白摇了摇头,靠近尸体之后,用手指了指被害人头部的伤口。
“你们看。这五处伤口虽然都下手很重,但却都只是造成了一公分左右的表皮拉伤,并没有伤及大脑。也就是说,这五个人说的话可信度很高,但他们预算错误的是,被害人虽然被他们袭击了,但却没有死。”
……
靳瑶满脸黑线的扫了夏白一眼。
“开什么玩笑?一个人挨了五次重击还能活着?”
“不妨解剖一下!”
夏白的提议对靳瑶来说很无聊。
“这关解剖什么事?死者的致命伤不就是……”
“你是法医,一切的判断都应该建立在事实依据上!”
夏白这次说的话比较严肃,也让靳瑶感到这事有些奇怪,就开始动手解剖。
在经过一番检查后,靳瑶发现被害人有着很严重的心脏问题,而且胃里有残留的药物。
她用镊子夹取了药的残留物,交给检验科的人去化验,而后又把目光看向夏白。
“你怎么会知道死者不是死于这几次的击打?”
“很简单。”
夏白的嘴边勾着自信的笑容。
“第一个,我们见到死者的时候,他的手是抓在胸前的衣服上,显然他有身体上的疾病。其次,头部的伤势虽然挺严重,但看得出来,血迹凝固的速度还是挺快的。”
“可是,如果是心脏问题而导致的死亡,那不就无法追究刑事责任了?这五个人都对他有过伤害,没法儿确定到底是因为哪一下才是致命的原因。”
“具体的责任当然是有办法解决的。他们五个人是杀人未遂,依法会被刑拘。至于被害人为何会猝死,我们要等到药检结果出来以后,才能确定。”
半个小时后,靳瑶拿到了结果。
根据调查的资料显示,被害人服用的药是一种高剂量的心脏药,也是导致他在发病的时候死亡的真正原因。
这样过高剂量的药物,不但没法儿医治病人,反而会导致病人的生命提前终结,可以说是相当于加重病情的催化剂。
有了这个发现,陈默立刻联系了病人的家属,并且询问这个药的来源。
病人的妻子不断的啜泣,“这个药就是医生给的。那医生是我老公的一个朋友,他说这是从国外带回来的治疗心脏病的特效药,还保证半年内治愈的!”
“这个医生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我丈夫发生了意外之后,这个医生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现在,我们也在联系,但什么结果都没有!”
夏白和陈默感到棘手了许多。
如果无法找到那个医生,就无法证明这个事情跟那个医生给的药物有直接性的关系。
“警官先生。”
被害人的妻子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话。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我丈夫的尸体带回去?我想让他入土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