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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半夜的时候,我头疼的老是睡不着觉,一个劲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从小到大,我最害怕就是生病了睡不好觉,在漫长的黑夜里瞪大了眼睛,这实在太难熬了,就想什么拌办法能把自己安心的睡着。
想来想去,想到了过年的时候,从老家带来的孝子专用的降温贴,有鄙味凝胶冰凉冰凉的,可以敷在额头,帮助物理降温,过年在老家,天气寒冷,水土不服,感冒了,眼泪鼻涕全上,嫂子拿来了这玩意给我降温,还真有用,让我睡得非常安心,所以我走的时候,把盒子里最后一个退烧贴给拐到回来了。
回来之后我就一直放在冰箱里冷藏,没想到今天还真是用上了,我强撑着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身子东倒西歪的走到厨房的冰箱前,打开冰箱门,在冰箱冷藏室里翻了一个遍,终于在角落里的角落里发现退烧贴,拿在手里冰凉冰凉的,我特别喜欢,走回到床边的时候,我就用退烧贴撕掉外层的包装,坐在床边,把退烧贴贴在头顶,额头瞬间感到凉凉的,头脑也瞬间变得清明多了。
我重新躺回到床上,盖上厚厚的被子,心里想着,这样应该可以睡着了,我试着慢慢闭上眼睛……
早上起来,太阳阳光射进房间,醒来后,身子轻松了不少,头也不疼了,摸了一下额头,也不发烧了,完全好了,心里甭提多高兴了,生病真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身体好了,晚上又可以去夜总会了,还会不会再遇到上次刺激的事情呢?
我希望是不遇到,上次能打赢,完全是运气了,要是还有第二次了,就不能保证是什么结果了,下次遇到这样的事还是躲远点,比较好,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还不清楚,还要强出头,真是太过腻味了。
晚上,六点准时出发,装扮成大款的样子,我都不知道如何当个大款,身边也没有当大款的朋友,只能凭着自己的想象了,想着郑大哥说的四个字:“出手阔绰”
不管男女老幼都会喜欢大方、出手阔绰的男人的。
我直接走了进去,服务员走了过来,“先生,有几位?”
“我先要包个包间,还有一些人要等会来.”我也是学坏了,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没办法不这样,不是很奇怪吗,一个人来夜总会,来夜总会都是老板或者有钱人来谈事和找乐子的,也是人缘交际的一种,所以我只撒了一个小小的慌。
服务员在前面领路,我一边走,一边看着走廊两旁一间接着一间的房间,每个包间就像卡拉OK大厅一样。
夜总会既有大厅,也有每个包间,有的一个人来的,觉得不需要进包间就在大厅,大厅也有服务员,也有饮料、各种酒类,一进门也有吧台,人们可以在这里得到自己需要的。
“服务员,我想要的包间,不需要太大,小一点就好了。”
服务员听到我要求,然后想了一下,告诉我,“在走廊尽头的402室。”
我听到402室,本能的往后退了退,服务员回头看了看,“先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哦,不。”我连忙摆手,但是又继续说着:“我不喜欢四开头的房间,想要换个包间,有六字开头的小包间吗?”
服务员摇了摇头,“六字开头的都没有小包间,都是中等的,你需要吗?”
“这……”服务员干脆把疑难问题重新又抛回给我,我仔细想了一会,大点就大点,反正心里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要402室,我是一招被鬼追十年怕进鬼屋。
“608,有吗?”
服务员眼睛一亮,“不过价钱要贵一倍。”
我趁机亮了亮手中的钱包,豪气的说:“这个不成问题。”
服务员满意的笑了,在前面领路,把我带到了608室。
“请进,水果、啤酒、各种小吃,马上送到。”
我走了进去,包间里跟卡拉OK包厢一样,也有大型的电视机,过了一会,服务员端着小食、水果、啤酒就来了,放慢了整个桌子。
服务员转身刚要走,我喊住了他:“请等一等?”
我心里想着要来这里打听严杉杉总不能随便拉一个人来问问吧,可是不问人也不行,所以我就想佯装请一个小姐来做陪,就陪唱歌好了,最好说辞就是我的商场是几个朋友还来,被事情耽搁了,所以请一个小姐来陪我唱唱歌,这样也不会引起人怀疑。
我吸取了去酒吧调查无功而返的教训:“我想请一个小姐,来陪我唱唱歌,我的朋友还没有到,我一个人的话,那就有点无聊了。”
“先生,没关系,我们会所提供全套服务,为客人排忧解难,请放心,马上到。”
说完,这个服务员就走出去来了,我见人走了,放心的背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养神。
“吱嘎——”包间的门开了。
门口站在一个穿着公主裙的,超低领的、超短裙的、穿着高筒丝袜,脚踏十寸高跟鞋的漂亮女人走了进来,她披着长发,头顶别着一个蝴蝶结。
我还半躺在沙发上,那女子走了进来,“先生!”
微微睁开眼睛望着她,我看着她的脸,一张熟悉的脸,眼睛睁的越发大了。
那女子一脸欣喜:“原来是你!”
我突然被她问得结结巴巴的:“我不是跟你说的,我是做生意的吗?”
“做生意?”她继续追问:“做什么生意?”
“做跟人有关的生意?”我继续装傻。
杨柳似乎来了兴趣,现在我已经知道她名字了,不能在用她来代指她了,否则就是多不尊重她呀!
“私人侦探!”杨柳突然脱口而出,“啊!”我差点没有叫出声来,我佯装要喝酒,可是刚到嘴边却发现酒杯里根本没有,这才想起来,刚才酒喷出去,光顾着和美女说话,就忘了倒酒了,我把酒杯送到美人跟前,她看了我一眼,非常明白我要她干什么。
杨柳拿起面前茶几上的红酒,将瓶盖扭开,酒红得鲜艳的酒倒进我的杯子里,我一直喜欢喝红酒了,以前在公司聚餐我最喜欢喝红酒,那帮同事们总是嘲笑我,他们要么喜欢喝白酒,要么喜欢啤酒,就是没人喜欢喝红酒。
现在我在这个包厢里,随便喝什么也没人管,我乐得逍遥自在。
杨柳突然接过我手上的杯子,然后面对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突然严肃的说着:“说,你是来干什么,快说,否则我就不客气了,如果不说的话……”
“不说的话,如何?”我故意试探着。
“不说的话,我就把你的红酒全收了,让你再也喝不成。”
“别,美人,别生气,我说就是了。”
最后这句话,我是学着影视剧里昏君的台词说的,所以说的比较生硬,我又不是天生演戏的,所以估计非常难看的。
“那你还不快说?”杨柳好像有点急了。
“你知道这里以前有一位叫严杉杉的女子吗?”
“严杉杉?”杨柳自从听到这个名字就愣住了,脸色也慢慢变得柔和了,我有点不解,在此之前,她都是把我当成普通的客人的逗笑而已,也只不过这个客人不那么令人讨厌,也没有像其他客人乱动手动脚,所以还愿意与我逗笑几句罢了。
“你也认识她?”杨柳突然想也没想,我脑筋短暂空白了一分钟,然后就马上回答:“你刚才猜我是私人侦探,你猜对了。”
她更加睁大了眼睛,“你真的是,是谁让你调查的?”
“这个嘛,我是不能告诉你的,反正是客人委托我们调查的,所以保护客人隐私,是我们的职业道德。”
她听了认同的点点头,“他肯定是要小心的,任何人都不会上当的。”
我听不懂他说的话,就随口问了一句:“你在说什么?”
她先是茫然的看着我,然后摇摇头,坚定道:“没说什么?”
一看她的样子,我就知道她有事隐瞒,而且看样子我是找对人了,她肯定认识严杉杉,看她的样子,她显然有事情不愿意告诉,我如何能从他的嘴里套到有用的价值情报呢?
否则,郑大哥那里无法交代呀,看来要让她说实话,还要在跟她一会近乎才可以,我想了想,应该从哪方面下手,对了,他的男朋友,这倒是一个途径,我计上心来。
“我一直好奇,你男朋友,为什么好抢你的包,看他的伸手,好像也是练过的,是警察。”
说是警察,我是故意说的,因为一时想不到他是做什么的,所以想到郑大哥,他不是做警察的吗,就随手拿来说了。
杨柳听到警察也冷笑了一下,你用听说过,警察暴力女朋友,并且赌博的。
这不很快就被我炸出来了,杨柳小姐不打自招了。
“你男朋友好赌,他那天就是为了抢你包里的钱。”
“这你都能猜到!”杨柳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她肯定认为我是太神了,其实这不是神,是个人都能想到的,从上句话推断出来的。
“既然他如此好赌,你还觉得跟他在一起。”
“没办法呀,我现在一个人,刚出来干,还没钱,要离开他,就要从头租房子,可是我根本就无法离开他,起码目前不行,而且当初母亲生病,我问他借了一笔钱,如果我要跟他分手,那就要把这笔钱还上,可是现在我根本还不上。”
我仔细听的着,原来他男朋友是个标准的人渣,而且我还忍不住说出来,“真是人渣。”
“就是人渣,当初我借了他的钱,我还不是他女朋友,他就软硬兼施要我做他的女朋友,说这样钱就不用还了,也怪我当时太糊涂,吃人嘴软,拿人手软,结果就上去了再也下不来了。”
我拍着她的肩膀,她又顺势靠在我的怀里,“放心吧,下次他要是在打你,你就报警,让他吃几年官司。”
“报警没用,这种情人、夫妻吵架,警察根本不会管,他们怕多管闲事,吃力不讨好,所以根本没管,我在新闻上还看到过,有上门讨债讨出人命,警察都不管,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我特意炫耀自己的本事,“你放心,我有个做警察的朋友,我去跟他说,他一定会出面帮忙的,有人好办事。”
无论是哪个朝代,朝里有人好办事,这是铁率。
杨柳果然被我说动了,“真的!”
她看见我杯子里已经没有酒,又准备帮我倒酒,可是拿起茶几上的酒瓶,酒瓶在手里晃了一晃,“没酒了。”
她连忙起身走到包厢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听到她与服务员的对话,“再拿瓶红酒来。”
我看到服务员离开,杨柳转身进来,快步的走到我面前,然后坐在我身边,“马上拿酒来,我们先唱会歌吧!”
“唱歌?”
“是,就唱陈奕迅的《十年》。”她边说边拿起桌上的话筒,我借机调侃道:“我还以为你要唱罗大佑的《童年》。”
她突然回头看着我,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我没有童年。”
“童年!”
我是快乐的度过童年的,幸福的童年,可是长大成人后,反而没有那么快乐了。
她对着卡拉OK唱完了陈奕迅的《十年》,突然回过头来,看着我,“我认识严杉杉已经有十年了,也是她介绍我来这里做的,我来这里做就是想挣够了钱,好把钱还给他,好摆脱他的纠缠。”
对于他说的我分不**假,但是,我也只能姑且当真,只好说,“你能告诉我关于严杉杉的事情吗?”
她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但是她一直望着我,望得我要看穿我的心底一样,能看穿我的心思,我一阵恐惧,但是还是稳住心神,我可是见过鬼的人,我有什么可怕的。
“你有听说她在家里自杀的事吗?”
“自杀?”杨柳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听到我说严杉杉是自杀,吃了一惊,脸上露出完全不相信的神情。
我目不转睛的望着她,“怎么,你不相信?”
杨柳一脸一本正经的说着,
“我当然不相信,杉杉怎么可能是自杀,她是多么乐观的一个人,警方是不是搞错了。”
“搞错,怎么可能,你有见过办错案的警察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想到了郑大哥,别人不知道,我就知道郑大哥是绝对不会办错案子的,我相信他。
“这不可不一定,历史上的冤家错案多的是,什么都有可能,是人都是就会犯错的。”
我不服气向他反驳道,“对,是人都会犯错,但是我知道郑大哥是不会的。”
“郑大哥是谁?”
她有点迷糊了,快被我绕晕了,所以脸上又写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就是刚才我说的我那位可以帮助你的警察朋友。”
“哦!原来是你朋友。”
听我这么一说,她也明白了,但是还是不改口,“你朋友不会犯错,不代表别人不会犯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你朋友或许不会,但是不代表其它警察也是正直无私。”
我心里也相信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正义,也从来没有任何绝对的事情,无论是哪个绝对都没有,因为绝对没有,也更是是一场灾难。
女人和男人的认知,在有些方面是相差非常大的,我知道无法说服她,可是有些事情虽然说不清,却是客观存在的,而且这世界上的事,事事难料。好比一个月前,我还是公司一名非常出色、优秀的程序员,令人非常骄傲的程序员,可谁又能意料到后来发生的事情了,竟然因一只鬼子,哦,不,是两只鬼,无辜牵扯到一件案子中,而且好像还不是一件,是案中暗案的。
我估计说出去坐在我面前的杨柳根本不会相信,或许她根本就不会相信这世上有鬼,都会认为我胡说八道,是神经病。“哎,你怎么不说话?”
他推了推我,我才猛然清醒过来,回神的看着她。
“我再想如何让你相信?”
只看见她微微一笑,“你谁相信警察,不必了,不过我也会相信你朋友的。”
“你真这么想?”
“当然!”
“我故意说了一句,你相信我吗?”
她的反应懵懵懂懂,“我相不相信,跟这个关系吗?”
“跟我下面说得有关吗?”
“这要看你说什么吧,我觉得,具体事情具体对待,不是每件事我都要相信的。”
我听了她的回答,也在犹豫要告诉她,见了鬼的事,而这鬼还跟严杉杉有巨大的关系,我考虑再三,还是先等一等在说。
“你认识严杉杉多久了?”
“十年了。”
我听她的声音平静的说着,舒缓平和,也没有哀伤。
我决定说重点了,“你知道她生过一个孩子。”
她听到我说的话,吃惊的回头,说话结结巴巴,“你……你们……”
“你想说什么?”
我不希望她吞吞吐吐,说半句留半句,我希望她一口气能全说完了。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为什么说到孩子,她会那么害怕惊恐,难道也知道她是鬼?
不,不可能,方才听她的口气,我觉得她只是敲认识严杉杉,但是不一定就知道具体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好友的话,怎么没见都出事这么久了,杨柳都没有去公安局问问,案件查得怎么样了?
根本就没人关心,所以我断定杨柳已经是跟严杉杉很久没见了。
她突然凑过来,小心翼翼的说,“那孩子是个魔王,整天无法无天,是个魔鬼。”
我听了她说的话,故意装作不相信的样子,她有多恶,我是亲眼见到的,真正是厉害的小历鬼,不光把我打得落荒而逃,而且还把杨大师打得乱窜,这也是她的本事了。
“你又胡说八道,孝子能有多可恶,顶天也就是熊孩子一枚,哪有你说得那么可怕。”
杨柳连忙往杯子倒了一杯红葡萄酒,刚才我和杨柳说话之间,服务员又送来了一瓶新的红酒,不用说这瓶酒是非常贵的。
她一连喝了三杯红葡萄酒,好像是在压惊,否则就无法说下面的。
她转头看着我,“你不知道,那孩子有多可恶,如果你知道她的来历,你心里也会有膈应的。”
如果真是严杉杉自己的孩子,她这个做朋友的有什么好膈应,又不是自己老公或者自己男朋友的私生子。
所以我更加印证了自己的想法,杨柳也就跟严杉杉是泛泛之交,也不是交情有多深,否则也不会称朋友的孩子为魔王了,虽然她是小厉鬼。
但是我相信杨柳是没有见过她小厉鬼的样子是真的,否则也不会是这样子了。
她看到我一脸不相信,继续说着,“真的,别不相信,她小时候,严杉杉还带她来过我家几次,那时我们的关系还不错,后来我们渐渐疏远了。”
“疏远,是发生什么事了?”我好奇的问着。
“你先别急,听我慢慢的说,她每次来都把我家里弄得一团乱,她就是个熊孩子,没错,就是个熊孩子。”
听杨柳的口气,倩倩也就是比一般孩子调皮些,那时候她还是人,而且又是几岁的小娃娃,能有多少危害性。
凭着我以前做程序员理性的直觉,我觉得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绝不是讨厌熊孩子那么简单。
“你见过孩子的父亲吗?”
她没有回答,继续在那喝酒,岂有此理,我买的酒,倒被她喝了大瓶,可是钱还要我出,我不是冤大头,算了,我又一想,我已经在坑里了,估计在挣扎只会落得更快,还是先停一会,看看两岸的风景也是好的。
“她父亲是个混蛋,当年我曾经劝过她的,让她不要生下这个讨债的孩子,可是严杉杉就是死脑筋,说这是爱情的结晶,一定要生下来,为此我们吵过好多次,后来看她坚持,我也就不劝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