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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鬼只是一瞬间就来到了我的身前,没给我恐惧害怕的时间。
它直接挥舞手臂打在我的肩膀上,力量之大让我的整条手臂都是去了知觉。
半截桃木剑也掉在了地上,整个人也是再次的体验一把空中飞人的快感。
只不过这次我就没那么幸运了,好死不死我正好摔在另一只厉鬼的脚边。
它阴笑着看向我,青灰色的大脚悬在我头顶,只要落下就可以踩碎我的脑袋。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我用力一个翻身,滚到了一边,躲开它的大脚。
青灰色的大脚重重的踩踏在甲板上,将厚实的甲板踩出一个大洞。
或许是用力过猛,没有想到我可以轻松躲开。
大脚连带着半条腿,都深深陷进大洞中。
我心下一喜,暗道:好机会!
迅速从怀里掏出一张之前画好的驱鬼符,“急急如律令,咄!”随着我的一声大喝。
驱鬼符被我大力掷出,化作一道白光,瞬间穿透厉鬼丑陋的头颅。
“啊!”
一缕黑烟消散,船上的厉鬼终于被我消灭一只。
有了这次的实战经验,我快速解决着其余厉鬼。
师父那边也是跟鬼帅打的热火朝天,双方各有输赢,谁都没讨到便宜。
鬼帅占据着主场优势,也知道船上的人就是他的软肋。
不断的派遣手下厉鬼上船,以此来让师父分心。
我疲于应付层出不穷的厉鬼,早就已经力有不逮。
心说: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了!
就算自己被没被累死,也无法保全船上的其余人。
总会有人因为他的疏忽而被厉鬼索命,到时候师父可就危险了。
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突然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
一道我并不熟悉,但却是爷爷给我的书上记载的办法。
那办法我没有用过,也不知道好不好用,可现在没时间给我犹豫了。
就只能硬着头皮干了,大不了就是陪着师父一起死!
爷爷传给我的书,一共分为上中下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为召、第二部分为御、最后一部分为契。
我要用的这招,就是从第一部分召,上面看到的方法。
这种方法有点像师父之前用过的,请神一类的术法。
只不过书上记在的是,召鬼。
不管是什么,只要好用就行。
完全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我,再次给自己的手掌来了一刀。
暗道:MD,今天真是亏大了,放了这么多血,会不会贫血啊!
当然腹诽归腹诽,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耽搁。
右手食指点血,飞快的在甲板上画下一个简单的阵法。
身上没有小草人,看来只能用空白的黄符暂时代替一下了,就不知道效果会不会大打折扣。
把黄符撕成简单的小纸人形象,分别在它的四肢和头部点上血。
再把它放到画好的阵中心,一切准备就绪。
忙里偷闲看了一眼周遭的情况,还好没人被鬼推下船。
我怕赶紧口中念叨起咒语:“大阴至极,太阴萌生,以吾之血,召汝之命!九阴阵起——魂召。”
随着我魂召二字话音刚落,只见九阴阵血光大盛,庞大的阴气遮天蔽日。
俨然与周围的鬼雾,形成分庭抗礼之势!
用黄符撕成的小纸人,竟然无风自动漂浮在阵中。
它身上原本点血的位置,早已没了血迹。
随着庞大的阴气旋转,凝聚。
小纸人渐渐脱离了当前的样子,在阴气的洗礼下迅速蜕变。
不多时,一名美艳不可方物的妖娆女子出现在阵中,不言不语对我盈盈一拜。
随即定定的看着我,我抬手指向隐藏在鬼雾中的鬼帅。
“杀了它!”
我觉得我已经很有气势了,然而那女人竟然一动不动,还是那样看着我。
我心中狐疑,难道是我指挥不当?她听不懂我说什么?
可眼见着师父那边的情况越来越危急,我烦躁的抬手抓着自己的头发。
诶?
这是什么情况?
随着我的手一下一下抓头发,她那双妖异的血瞳,不自觉的就会随着我的手来回晃动。
我收回手,发现手上还沾着些许血液。
心中恍然大悟,原来这是要工钱来了。
为了尽快解决战斗,我没有吝啬。
我说:“你张嘴。”
她乖乖张开香艳的红唇,我挤出一滴血滴到她的口中。
血液进嘴,她的眼睛就是一亮。
意犹未尽的舔舔朱唇,恋恋不舍的又看了一眼我的手。
这才化作一道流光,射向隐藏在鬼雾中的鬼帅。
有了她的帮忙,师父变得游刃有余起来。
两人互相配合,打的鬼帅节节败退,最后不得不带上手下仓皇逃走。
没有完成击杀的命令,女人准备去追。
被我出声拦住:“行了,跑就跑了。你可以回去了。”
一听说我让她回去,女人用近乎哀怨的眼神看着我。
让我一阵的头皮发麻,最后不得不答应她,以后有需要还是会请她帮忙。
这才将她请走。
没了鬼帅的控制,大船周围的鬼雾逐渐散开。
久违的阳光再次照射到我的脸上,感觉前所未有的温暖与舒适。
看向一船的伤残人士,我还是很开心的,毕竟我真的以自己的实力保护住了他们。
或许是我之前失血过多,才高兴了没一会儿。
就感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醒了两回。
每次都是被喂了点水后,就又睡了过去。
当我睁开迷蒙的双眼时,发现自己并不是在熟悉王家,也不是在自己家。
而是出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师父……”我才叫了一声。
就感觉嗓子好像被火烧过一样,火辣辣的疼还干渴的要命。
我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嗽声惊动了守在门外的人。
门被打开,师父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坐到床边,将一碗苦到怀疑人生的中药,给我灌进肚子里。
喝完药我苦着一张脸,虚弱的说:“师父,我这是在哪?”
师父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招待所!”
一听是招待所,那不是说明我们又回到了村里,可我爸那边怎么办?
我一下子就急了,声音不由也高了几分,“我们怎么回来了?我爸还在河里没回来呢!不行,我要去找我爸!”说着,我就要挣扎着起身下床。
师父一把拦住我,恨声道:“你还知道找你爸?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几天?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死了!”
师父的话让我如遭雷击,呆愣愣的坐在床上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