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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是看看。”曹书还在辩解，手紧紧握着玉牌不松，拿到了就是老子的，想让老子松手，除非杀了我。
“胡蛮蛮傻，你还傻吗？圣人限制如果真触动，咱们该怎么活下来？”
“小迷糊……不许说人家傻。”胡蛮蛮也抱着玉牌，跟曹书一样，死活都不会松手。
姬玉琪其实心里也很冲动，但她还是比较有理智的，没有跟曹书胡蛮蛮似的，随意去拿。
密密麻麻的玉牌，就这么耸立在眼前，这里可都是级别功法，神域死了几个圣人，都想毁灭的传承。
如果说有修士来到这里，看到这些不动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半晌，周围并没有任何变化，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这么多年了，圣人限制是不是已经消失了？”曹书说着话，小心翼翼的伸手。
这么多玉牌，几乎是一模一样，看不出那个才是高端功法，他想多拿几个，然后挑选出最适合自己的，最顶级的功法。
“你别乱动。”姬玉琪真想一脚踢死曹书，这货怎么看起来那么不靠谱，连胡蛮蛮都不如。
“我，我就是想实验，实验下……”被发现小动作的曹书，有些尴尬的笑着。
但，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来。
两根手指夹住了个玉牌，正要从中抽出来。
“人心不古，世态炎凉，人心不足，蛇吞象。”
很安静的空间，突然响起古朴而沧桑的声音，这声音好像是从远古传来似的，带着岁月的气息，笼罩着他们所有人。
曹书几个人面面相觑，这突然的声音，把几个人完全惊呆了。
“谁？谁藏在这里？”胡蛮蛮大脸变的有些蜡黄，他有些害怕。
“曹书，快把手里的玉牌放下。”姬玉琪真的很担心，突然响起来的声音，很明显是告诫曹书，让他放下手中的玉牌。
曹书上下扫视几圈，并没有看到什么变化。
“这么多功法，我们难道不能拿吗？”曹书不明白了，自己不过是多拿了个，怎么就被告诫了呢？
难道非要这里的功法，全都被岁月掩埋吗？如此深入地底，曹书他们如果不是依靠着地龙钻下来，也无法发现这里。
深埋地下，元际天的传承，毁灭与否，差别根本就不大。
没人修炼的功法，再强大，也不过是块闪着荧光的玉牌，只有拿出来被人修炼，才是真正的功法。
“人心不古，道门不入。”
可能是看曹书没有松手，古朴而沧桑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怎么这么多废话？老子就不放下，这是我凭本事拿到手的，有本事你就想办法从我手里弄走。
曹书紧紧抓着手里的玉牌，一副死也不松的样子，他就想不明白，自己学了不好吗？干嘛非要这些功法都深埋地下，无人修炼呢？
“嗡”
空间突然震动起来，好像有种莫名道纹出现，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曹书他们不知道怎么了，但能感受到空间的变化，却无法看到。
虚空中，好像有水光流出，宛如水纹似的，向周围荡漾，水纹散开一波波，从曹书他们身上蔓延过去。
曹书感觉自己手中，第二次拿出来的玉牌，如同冰晶遇到烈焰似的，快速消融。
妈的，竟然还有这招？
曹书反应还是比较快，玉牌消融大半，他就打开空间，把剩下的半块玉牌扔了进去。
但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就算是大包子设立的空间，水纹还是能穿透进来。
曹书眼睁睁看着，剩下的半块玉牌，在大包子空间里，渐渐的消融不见。
“靠，你-大爷的。”曹书忍不住怒骂，因为空间里玉牌，完全消融之后，新的一块玉牌，就突然出现在玉牌中。
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重新将玉牌放在上面。
虚空中的波纹，在玉牌出现后，波纹也同样消失。
姬玉琪秀眉皱了皱，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圣人的限制并没有因为岁月流逝消弥，而是在等待修士前来，分派传承功法。
不过每人只能从中选择一个功法，让姬玉琪很是纠结，这么多功法，她一时反而不知道该选择哪个。
所有的玉牌，从外表看起来都是一样，闪着同样柔和不刺目的光芒，让人无法判定，到底是哪个玉牌比较好。
“机缘巧合，气运流转，人命天定，功法亦然。”
可能是看姬玉琪这么久都没有选择，古朴沧桑的声音响起来。
很明显是在告诉姬玉琪，来到这里，一切都只能靠机缘。
姬玉琪想了想，很是随意的从玉牌中抽出一个。
玉牌在她手上闪着荧光，感觉好像是把小巧的玉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