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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为什么会想到这点,我自己甚至都不是特别清楚。所以我将这归其原因,推给了以前我遇到解不开的谜团时习惯性说出的那两个字,感觉。
是的,没错,我就是有这种预感——自从预感凶手并不是因为我们有罪,所以将我们幽闭再次,而是因为想要幽闭的对象是我们,所以找出了我们的罪。有了这份直觉的那一刹间,就已经这么想了。
“等等,等等。”秦青明瞪着迷茫的眼睛,不住地摇头,轻声说着:“我完全被搞乱了,根本不上你们的思路。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从最开始,我就没搞懂,什么叫因为想要幽闭的是我们,所以才翻出了我们的罪恶?”
看着眼前的他,我能够清晰地看出此时此刻秦青明的无助于绝望。他在呼救,呼求别人揭开他的疑惑。
如同走在漆黑无尽的狭长路段中,背后有一个野兽正死死地盯着你,随时准备将你吞噬。想象一下,这样的环境里,最让你恐惧的是什么?或许不是野兽的哀鸣,以及它吹到你后脖颈子上的哈气,而是追求前路却看不见光芒的未知。
“放轻松一些,”我说着,露出了尽可能轻松的微笑。“青明,别害怕,这种情况下最忌讳露怯了。”
“陈哥,你在和我开玩笑嘛?我怎么可能不害怕?”他微微有些咆哮,放在平时他是断然不会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的。
我不怪他,完全理解恐惧会使人慌乱这句话。因为我时常站在恐惧的边缘,持续游走。
“放轻松,不管怎么样都好,前提是放轻松,紧张的话什么事儿都做不了。即便天就要坍塌下来,砸在你的头上。”
“呼、呼......”
我的话似乎起到了些意义,秦青明开始尝试着深呼吸,迫使自己平静下来。
“你们都不觉得自己有罪,这点与刘大鹏夫妻是远不相同的。”我这时才终于再一次向秦青明解释,讲道:“这是为什么?依我看不是因为你们的心理承受力更好,而是因为你们真的能做到问心无愧,完全不觉得自己犯过错误。”
“最起码没犯过那么严重的错误。”陈森低着脑袋轻声纠正道:“没有酿出过什么严重的后果。”
秦青明如小鸡啄米般点头赞同,浑身筛糠似地连带着声音颤抖道:“那.......为什么凶手会盯上我们,我们与刘大鹏他们不一样。”
“这才是我们需要探究的原因。”我坚定地说道:“根本就不用去思考谁谁谁犯过何种不可原谅却仍旧被放任的罪过,这些都不是关键的。就算刘大鹏有罪也好,即便我们三人无罪也罢,凶手的目标就定在了我们的身上。”
我眯起了眼睛,成熟平板的声音下多了丝老谋深算的意味,“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啊!”
“简直没有道理。”陈森不可思议地摇着头,“凶手完全没有道理让我们与刘大鹏这种人绑定在一起啊!要是有个机会能和那个幕后黑手对话,我一定要好好质问他一下。”
听他说得慷慨激昂,我不由得苦笑着心中暗道:我倒是有这个机会,但那个潜藏暗中的野兽哪有那么好对付,岂是我问他,他就能开口说的?
不过有些问题我还真的挺想问问那个家伙的,只不过他最近不给我与他通话的机会了。我想问他为什么要把我们这群人关在一起?他说那些人都有罪,只有我比较善良,那还为什么囚禁我于此处?这不能不令我做出先前所提及的第二个推测:我们这些人说不定就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某个交汇点上,存在着交集。
另外,至于为什么那干哑的声音迟迟还不出现?对此我也相当不安。是因为还没准备好对下一个动手?还是已经玩腻了与我的赌局博弈?
想想也是,完全就是我一直在输的节奏,面对我这种对手,估计谁都会厌烦吧?
不知不觉中,思绪已经飘远了,我居然计划起了今晚去期待起了与干哑的声音对话,这怎么说也是晚上才有可能完成的。
我的不自然没有被其他二人发现,陈森接过了我的话茬继续深入研究道:“所以,陈先生才做出了那番推论,现在想想果真有些道理。如果我们什么错误都没有,又与刘大鹏没有一丁点的关系,那么没有道理会被骗到缘山庄这个早已被下好的局里啊!”
“这回儿,我、我多少.......能理解点了。”秦青明说话的时候语气发生改变,我猜测得出他吞咽了一口唾沫。
“可是,”秦青明像一下子觉悟了什么一样惊呼道:“开什么玩笑?我们之间怎么可能有什么联系呢?”
他所提出质疑的这一点也恰恰是我最不理解的。怎么可能有联系呢?秦青明问的不错。我们这些人中,不说别人,就说陈森的口音就明显不是我们城市的人,大家相隔万里,风尘仆仆地来到了缘山庄相聚一堂。
这,怎么看都像是天意指示吧?
“陈森医生,你和我们就不是一个地方的人,对吧?”秦青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求证问着。
陈森此时也正眉头紧锁,听到提问木讷地点了点头。回答说:“对啊!”
“陈哥,那我们怎么可能有联系?是不是哪里出了错误?”
“不应该吧?不然的话,就真的没法解释这一切了。”我下意识去咬自己的大拇指指甲盖,这个小毛病是我从小就有的,我自己都不清楚。
在我看来,不应该存在这样的问题啊!如果大家都不是来自同一个城市,同一省份的,又怎么能有这样或那样的联系呢?可如果没有联系,我又坚信我、秦青明和陈森不会犯那么严重的罪行,就又完全不符合眼下的局势了。
要是真的都没有关联,不可能会只有我们这伙人被凶手给盯上。
进退两难的抉择,令我胸口处憋了一口闷气,难以释放出来了。我从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居然是使人如此压抑,堵塞,就连发现苏雅死在自己卧室的时刻,都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