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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时候是不是杀了很多人？”沈芸问道。
“……”
看着一脸严肃的沈芸，叶云收起脸上爽朗开怀的表情，玩闹结束，他的气质，重新回归战斗时的那种严肃漠然。
“啊，是啊……”叶云双手负立身后，仰望着天穹，淡然的点点头：“那时候，失控之下，是杀了很多人，大概有七八千人吧。”
这种事情，早晚都瞒不住，而且对于沈芸，叶云也没必要瞒下去。
“是嘛？”沈芸轻疑一声，然后对着叶云上下翻弄：“奇怪，没找到戾气凝聚成的图腾啊……”
“已经被清除了，无需担心。”叶云抓住沈芸的手，示意她停止翻弄自己的身体。
“这样啊，那就好。”沈芸收回手，松了口气：“以后自己注意点，那天还真是吓坏我了，还以为你要堕落成一个杀人狂呢，那，继续走吧。”
“嗯，我会注意。”叶云应答道，然后跟上。
穿过院心，两人来到了藏书阁。
“那么，先说说看，你想要辅佐性强的神通还是进攻性强的神通？”沈芸对叶云问道。
“神通还分类型？”叶云沉思片刻，然后说道：“这两者有什么优劣之分吗？我并不是很了解。”
“很难说，也很难判明这两类神通孰强孰弱。”沈芸摇摇头，说道：“进攻性神通，通常都是指代为金，木，水，火，阴阳，混沌……等等这些极其富有侵略性的元素属性，这些元素的构成属性往往很单一纯粹，属于纯品元素，在单独的修炼道路上，要比那些混杂的元素属性要快捷很多，但是越往后的发展前景便越窄，伴随而来的便是绝对的精通，假如你是火系修炼者，那么你今后的发展道路十之八九都是要往火系发展，无法更改，而随之，你在火系方面上的造诣，将无人能敌。”
“那么辅助性质的神通，就是混杂的元素属性咯？”叶云问道。
“并不全都是。”沈芸摇头否定道：“辅佐性质的神通里，也有诸多纯粹的属性元素，比如我们最常提到的生命属性，就十分纯粹，但，在大多数情况下，辅助性质的神通，确实是混杂的元素属性，比如混沌，乙太这两类，这两类即可以用来防守，一定条件下，也能用作进攻手段，相比与纯粹的属性元素来说，它们拥有更为广阔的发展前景，但相应的，修炼速度也十分缓慢，毕竟人无法同时精通多方面属性，但是要论潜力，确是混杂的属性元素更胜一筹。”
“原来如此……”叶云喃喃道。
“基本的介绍就是这样，现在，你想要走哪条路？”沈芸郑重提醒道：“顺便说一下，修炼的神通一旦选定了，就很难再更换了，那样对你的成长没什么好处，所以，第一次的选择，就像建房子打的地基一样，至关重要，你要好好选择。”
“就不能同时修炼两种性质的神通吗？”叶云想到了什么，问道：“这种假设应该成立吧？”
“胃口还真大啊你，居然还想双修。”沈芸呵呵一笑：“不过，理论上来讲，同时修炼两种性质的神通，确是能成，但是，你认为人类的极限，大到能同时承受多种不同属性元素的共存吗？只怕到时候太贪心，反而会适得其反，害得自身陨落的下场。”
“那我想问一下，历史上存在过有双修属性元素例子吗？”叶云如此问道，如果真的有人能够实现双修，那就表明，这种猜想，是可能的。
“有，但是，只有三例是成功的。”沈芸伸出三指，说道：“从有明确记载的上古创世时代开始，大多数双修者，都英年早逝了，就因为他们的肉体没能承受住不同性质的元素的互斥，所以，目前最高境界的双修者，也只是武王境而已。”
“这么霸道？”叶云惊讶道，看样子，目前来看，潜力最大的，便是元素双修，但是，风险也是最大的，如果说双修的成功占了一成，那么，失败便是占了九十九层，几乎是必死。
并不是什么东西收益越高越值得冒险，叶云就是如此贯彻这句话。
沈芸再次问道：“现在，想好了吗？你想选择哪种？进攻，还是辅佐，还是双修？”
“……”叶云沉默片刻，然后才道：“我想选辅佐系的。”
“不是进攻系的？”沈芸略有吃惊道：“按理来说，你应该更适合进攻。”
“那只是适用于单人行动，或者一对一对峙的时候。”叶云摇摇头：“可是，我可是一个将领，将领的职责，便是指挥把军队的力量，发挥到极致，所以，辅佐系的神通更适合我，而且，最好是能作用于大范围的群体系神通在必要情况下，还能作为进攻手段。”
“嗯……”听着叶云的陈述，沈芸思索许久，叶云的这个要求，可是非常挑剔啊，辅佐系，既要是大范围的群体系，而且还能作为攻击手段。
“你这不是刁难我嘛。”沈芸抱怨道。
“有了，我收藏的诸多神通中，倒是有一个神通，很符合你的要求，你给我在外面等着，我去去就来。”似是响起了什么，沈芸便进入藏书阁中，搜寻了片刻，便抱着一个布满灰尘的黑木盒走出来。
“咳咳，本来是不想拿出这个的，毕竟修炼条件太苛刻，但是，也只有它符合你的要求。”拍拍木盒上的灰尘，沈芸被呛得咳嗽几声。
精致的金纹黑木盒里，仿佛能感受到一股荒芜之气，看样子就不是凡物。
“辅佐系神通，湮灭经。”沈芸向叶云解释到：“属性元素是湮灭，一种十分蛮横霸道的元素，之所以说它霸道，并不是因为湮灭属性的攻击性很强，而是强在它绝对的，繁多的干扰性。”
“干扰性？”叶云凝语道。
“对，就是干扰性。”沈芸点点头道：“诅咒，削弱，混乱，虚化，麻痹，毒素，干扰，精神污染，生命侵噬，老化，物质分解，这些都是湮灭经的固有属性，也是湮灭属性的细化分支，而最终的湮灭属性，能让所有纯粹的属性无效化。”
“这么多混杂的属性？这湮灭属性还真是厉害。”叶云赞叹道，尽管这些混杂的属性都是倾向于辅佐，但是，如此看来，在战场上，多种多样的攻击手段，无疑能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而且，湮灭经的最终属性，湮灭，霸道非常，就如同字面意思一样，湮灭属性，能让那些纯粹的属性，无效化。
而且，这些属性，用来进攻，也是用来防守的。
“但是，要修炼成湮灭经的话就必须要物；一样东西”，条件可不是一的都苛刻。”沈芸郑重提醒道：“要修炼成这些，需要持有者具备一样东西，那就是，接近于冷静的极点的心脏。”
“冷静到极点的，心脏？”叶云喃喃道。
“俗称，恶魔的心脏，无情者。因为只有如此，人们才能维持原来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