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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马玲醒了过来,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床边上躺着一个大胖子,正是昨夜欲强行占有自己的恶人。
“好臭!”豪华的房间内,弥散着一股屎尿味道,马玲重重的拍了拍昏沉的脑袋,这样的事情,犹如回放般重复发生,搞得马玲都有些习以为常了,她的初恋男友,第二任男友,还有一些陌生人,所有对她有过企图的男士,都会如这个胖子一般,被吓得魂飞魄散,落荒而逃的有,跪地求饶的也有,这样屎尿齐流的倒是第一次见。
马玲撇撇嘴,心想这可不能怪自己,她已经非常好心的提醒了这班人,只是她心中的落寞与伤痛,又有谁人知道?
还是热闹非凡的街道,马玲每次昏睡醒来,都非常的莫名其妙,这些人定是看到了可怕的东西。
今日正好是礼拜日,马玲也不用去学校,便在这热闹的街上逛了起来,此时她看到街道一旁的广告牌子,外面是咖啡色的厚玻璃,正好可以当镜子使用,便走了过去。
不能说倾国倾城吧,也算是闭月羞花的容貌,即使与那荧幕上的明星佳丽相比,也绝不会落了下风。
这样的出众佳人,却注定孤独一生吗?却又如何吓跑了那些人?马玲不知,她只知道后果,不知过程。
“轰隆~”几辆豪华跑车竟然开进了闹事之中,一名长相清秀的青年下了跑车,一指不远处的马玲,惊呼一声,“就是她!”
来人是猴子,与那胖子蛇鼠一窝,同时从车上下来了一名老者,穿了一身麻布衣裳,一双厚底黑布鞋,顺着猴子所指的方向,看了看马玲。
老者轻轻摇头,这群纨绔子弟真是胡闹,凌晨时分就强行闯进了自己的房间,死拉硬拽的,非说自己遇到了鬼怪,要请自己降妖除魔!
原来猴子几人都吓得不轻,当时正值午夜,这些人被吓得四散逃跑,谁也没顾得上谁,一个个的惊魂未定,就那样哆哆嗦嗦的挨到了凌晨,这才互相通了个电话,才发现胖子并无回话。
这些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番,便去了东城老者的家,反正大家都在传言,这老头神的很,测字算命,阴阳风水,样样精通,对于邪门歪事,自然也能处理的了。
老者姓张,名万里,却是此地有名的神汉,自然就有些祖传的门道,只是抬眼一瞧,马玲除了样貌出众,哪有半点不正常的?更别说是什么妖邪之物了?
猴子他们却是深信不疑,昨夜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胖子更是昏迷不醒,被吓得屎尿齐流,上午他们折回那豪宅之中,才把他送进了医院。
“大师,您可别被她的外表迷惑,我们这就把她抓来,您再好好看看!”
说干就干,猴子等人仗着青天白日之下,胆子也大了许多,便叫嚣着要去抓马玲。
马玲见了猴子等人,知道这事麻烦大了,转头便跑,只是她又如何能跑的过猴子等人?何况又穿了一双洋气的高跟鞋。
猴子见马玲慌张逃跑,更加肯定这妖物不敢在青天白日下作祟,当下胆气更盛,一路狂追,眼看就要抓住马玲,却见马玲转进了一家酒楼之中,猴子心中暗喜,正好来个瓮中捉鳖。
广德楼涮锅,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不仅菜品齐全,而且味道鲜美,这时正好是饭点,所以人还是不少。
马玲也挺奇怪,自己出了那豪宅,只是胡乱的走,又坐了两趟公交,被猴子追赶了一会儿,竟莫名其妙的跑进了广德楼。
“白小秋?”马玲试着喊了一声。
“这里!”临近窗户的一张桌子,白小秋温润的笑脸,在马玲看来,简直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容颜。
“救我!”马玲迅速坐进了饭桌靠里的位置,一脸慌张的朝着门口张望,等见了猴子等人,又迅速的低下了头,将头深深的埋进了白小秋的双腿之上,却不知自己此时的姿势,会引起多少人的无限幻想。
猴子走到桌子旁边,想要伸手去抓马玲,中间却隔了一个白小秋,“别装了!我知道是你,快点出来!”
马玲知道跑不掉了,被这帮人抓到,肯定少不了一顿折磨,只好抬头看着白小秋,如此近的距离,她才发现原来这个被误认为是自己学生的青年,模样刚毅,深有味道,尤其是那双黄橙色的眼睛,简直要摄人心魄。
“你想约我吗?”马玲是第一次如此主动的询问一个男生。
白小秋却被这句问话,勾起了灵魂深处的一些回忆,只是他无法确定。
马玲见白小秋迟疑不答,现在情势危急,只好放大了音量,“骚年!你想约我吗?”引得广德楼里无数的眼光。
白小秋微笑,不再去回忆那些模糊的记忆,点了点头道,“想!”
“靠!”猴子暴怒了,这是**裸的蔑视,这几位公子哥儿,哪个不是混世魔王般的人物?要不是看在马玲是妖邪的面上,早就拆桌子扔板凳,将眼前这两个不知死活,却还在讨论风月的人,痛扁一顿,保证三月下不来床。
“小子,莫要多管闲事!赶紧让开!”
白小秋却稳坐不动,就连正眼都未曾看过猴子。
猴子终于忍无可忍,抽出随身带着的短刀,二话不说,朝着白小秋的大腿扎去。
“碰!”
蒙了o子被摔了个狗吃屎,却不知自己是如何被摔出去的。
同行的公子哥儿都掏出了短刀,清一色的战备刀具,不仅开了刃,锋利无比,背部还有凹槽倒刺,扎在人身上,保准是一个流血不止的大窟窿。
张万里上了些年纪,自然没有年轻人跑的快,等他进了广德楼,看到的却是那帮富二代公子哥,个个手持短刀,冲着白小秋胡乱挥舞的场面。
马玲被吓得惊叫一声,身体不由的向后靠了靠,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白小秋自小练就了一身本领,这种小场面根本无所畏惧,只见他双手连动,凡是靠近身边的人,都被他莫名其妙的夺去了短刀,不仅如此,白小秋的拳头很快,这群公子哥还未反应过来,都已经被打倒在地。
猴子看在眼中,心中暗骂一声,这他娘的真是见鬼了,一个比一个邪门。张万里却大笑一声,“好身手啊!有老夫当年之勇!”
猴子见硬的不行,语气变温和了许多,“这位兄弟,你可知那丫头诡异的很?你快离开!让大师来灭了这妖物!”
马玲听了赶忙摇头道:“我不是!”不等马玲说完,却见张万里匆忙走了过来,盯着白小秋左看右看,比他当年见了媳妇还要媳。
白小秋被他看的毛骨悚然,感情这老头有什么特殊毛病不成?
猴子见大师出马,相信那女邪物也无处可逃,再加上自己这方人,除了他外,都被揍的不轻,便驱散了众公子哥,只自己留了下来,定要好好看看,张大师如何斩妖除魔。
却见张万里含情脉脉的握着白小秋的双手,“年轻人,我见你骨骼清奇,可有意拜我为师?”
听了这句话,猴子差点没栽倒在地,这就是他花了十万大洋外加死缠烂打才请到的大师,却完全没有大师风范,这收徒弟的姿势,完全是一副倒贴的狗皮膏药模样,深怕白小秋拒绝。
白小秋非常的淡定,心想幸亏这老头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不然,早已被揍得满地找牙了。
“你做我师父?你会什么?”
张万里一听,立马恢复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清了清嗓子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阴阳风水,择吉避凶无所不通,天心可测,地命难为,什么相面测字,姻缘祸福之类的,在我看来,更是小小儿科。”
张万里本要得意洋洋一番,却见白小秋并不吃他这套,心想好嘛,小子,看来我不拿出点真本事,你还不信。
“观你面相,应是家中独子,且早年父母双亡,与兽为伍……不对,天生王者相,怎么会是王者相呢?龙相为王,这,是什么面相?”
白小秋轻笑一声,他自小在孤儿院长大,根本就没有见过父母亲人,五岁时被人收养,领养人在驱车回家途中,发生车祸,翻进了山崖,只有白小秋被包裹的严实,幸免于难,被下山修行的一个老道士所救,自此,便跟随老道士修行研习,学了不少本领。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老道士教无可教,便任由白小秋在山中游荡戏玩,长年累月下来,白小秋竟然与山中诸多走兽为伍,练了一身的钢筋铁骨,腾挪跳跃亦不在话下。
等到老道士寿元将尽时,白小秋才十四五岁的年纪,老道士放心不下,便将他托付给了山中驻扎的军队,就这样,白小秋又在军队中呆了五六年。
对于猴子等几名无赖混混,自然手到擒来,而至于张万里,白小秋则哈哈大笑两声,以他那独特洪厚的嗓音道:“面相吗?小子我也略懂一二,老先生学究天人,生具异相,眼睛一黄一黑,额心一道青筋竖纹,自是横看成岭竖成峰,看穿阴阳事,行至两界边,此等容颜,没有三代修行,断不会是这副模样,所以我断定,先生祖上三代皆是玄学传人,且单脉相传。上两位皆因泄露天机而暴毙,而老先生嘛,更加麻烦,至此而绝,并无子嗣。不过老先生厉害,却也做不了我师父。”
张万里一听,心中隐痛,他已经五十有六,早已过了生育的能力,这些年专心修行,却把这传承之事给耽误了,眼前的年轻人面相奇好,根骨更是万里挑一,正是一块好的徒弟材料,所以他才会如此心切,却不想被对方猜中心思,把祖宗隐秘也一并挖了出来。
难倒眼前的青年,真是道门高手?
张万里不信,对方太年轻了,“你调查过我?”
白小秋摇摇头,并不多话。
猴子见张万里将正事放在一边,不免心中不悦,催促道:“大师,你快好好看看,这个女的绝不是人!”
张万里看了眼马玲,摇摇头道:“这女娃除了漂亮之外,再无异常!”
此时张万里满脑子想的是收徒弟的事,突然心中一亮,随后掐指一算,又问了马玲的生辰八字,他不由得哇的一声,这样一副乖巧模样,本是富贵至极面相,却又命理相冲,生而刻薄之命,注定孤独却不会终老,定会英年早逝!
白小秋自然看出了马玲的命格,只是他会莫名的心痛,至于为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好,既然是同道中人,那你看看这女娃接下来会如何?”
“她会被带进看守所,吃一顿牢饭。”
张万里掐指一算,是有牢狱之灾,其中缘由却算不出来,看来眼前的小子确实有两把刷子,只好硬着头皮问道:“所犯何事?”
“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