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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四爷出了事之后一直在医院里面,本来他还有点名望,但是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他就在乡里乡亲这里的名声坏掉了,所以,他们能想到的自然是我。
送葬人,在这个地方除了天葬师,老巫之外的另外一个特别的存在,凡是遇到点什么白事,大家都会想起我这个送葬人。
小道里头熙熙攘攘地,大家围在那个王媳妇的尸体旁边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但是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没有任何人敢上前搭把手。
“大师,这可怎么办?”
油头大耳的镇长也出来了,镇上接二连三的出事,要是他不出来处理,恐怕这个小官都得丢了,他舔着脸的样子让我觉得有点恶心,那贼溜溜的眼神四处乱飘,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
我撇过脸不看他,仔细地蹲在尸体旁边看着,眉头紧皱,有种犯恶心的感觉。
衣冠禽兽,穿着一身西装的样子,看着倒是挺端正,但是他自己却是这幅样子。
王媳妇的尸体衣衫不整,身上的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地,在旁边的地上却没有什么布碎,反而有一些拖拽的痕迹,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弄晕了之后拖过来的,这里地处偏僻,看着就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
这女人身上带着一股邪气,看着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接触过了,不然那些接触她的人就不会出事了。
几个月大的男童在旁边哭得声嘶力竭的,但是并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一下他,可能是因为怕他跟王媳妇一样,身上招惹了什么东西。
“这孩子怪可怜的,怎么孩子的爹站在边上也不帮忙?”
一个妇女在边上嗔怪地问道,但是很快就遭到了别人的反驳。
“你是不是傻?难道你不惜命?这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害了,即使是亲身的也不敢上去赔上自己的命吧!”
另一个男人接上话,鄙夷地看了一眼刚刚说话的那个女人。
“哎,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
妇女叹气,摇了摇头之后转身离开了,好想见不得这些东西。
我听着周围人的谈论,看了那孩子一眼,孩子是这个世界上最纯净的,眼睛更是能看见一般人看不见的东西,他哭闹成现在这个样子,说不定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看到了有东西接近他妈,甚至看着自己妈妈惨遭杀害也说不定。
“安静,大家听我说。”
我大声吼了一声,旁边议论的声音戛然而止,推到一米后看着我,期待我接下来的举动。
“这男童本来就是属阳,即使有什么脏东西也会害怕他身上的阳气,他裤子都湿了,童子尿也是纯阳之物,所以,他应该没有招惹上什么东西,大家不必害怕,把他抱下去换身衣服喂点吃的吧!然后送去附近的医院赶紧治疗,这小家伙怕是发烧了。”
我一句一句地说着,但是依然没有人肯上前尝试,甚至是孩子的父亲也一样,支支吾吾地在边上,即使有人不断地催促他,但是他还是不动声色,就像是从来没有听到过大家说话一样。
“来,小家伙。”
我笑了一下,径直走过去把小家伙抱了起来,以身作则给他们看看到底有没有事情,这些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一丁点会损害自己利益的事情都不会愿意有人去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会在旁边说风凉话。
孩子他爸爸孩子接过去,看了我一眼之后便走了,丝毫没有留恋,那王媳妇的身上有被人侵犯过的痕迹,即使是自己老婆,一个男人难免会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现在这样被残杀了,又被镇上的人看过。
我甩了一点柚子水在地上去去晦气,然后在那尸体的身上甩了一把香灰,香灰接触到尸体的时候马上变成了黑色,结成一块一块,上面还有一些刺鼻的青烟冒出。
果然被动了手脚,我立马怀疑到了那老鬼,昨天晚上逃脱的时候怨气难平,会不会是他在半路遇上了这王媳妇,所以紧跟其后,接着害了她?
然而,这一切只是我的猜测,有一点说不通,便是那拖动的痕迹,有点奇怪,要是老鬼害人的话,他根本不需要多此一举,这分明像是人为的。
我在边上看着,忽然在翻起来的泥土上面发现了一颗扣子,这口子透明圆滑,一般镇上的村民都是穿粗布衣服,很少会有这种纽扣,猛然,我想起来有一个人。
肥头大耳的镇长,他身上穿着的西装衬衣有很多这种扣子,在拖拽之中不小心掉下来纯属正常,我就不相信还找不到证据。
我不动声色地在他身边环绕着,他身上的西装后臀的位置果然有泥巴的痕迹,看着应该蹭上去没多久。
“镇长,你这手怎么了?大凶之兆啊!”
我猛地抓住他一只手端详着说道,憋着笑,毕竟要干大事。
“什么?你说什么?”
他焦急地看着自己的手腕,但是什么都没有看见,焦急之中直接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衬衣,果然,在衬衣的中间掉了一颗纽扣,看着有几根杂线,像是被人硬生生扯掉的。
“没有,随便说说而已,但是,你现在倒是……逃不了了。”
我眯着眼睛笑了一下,故意当着大家的面揭穿他,他脸色一变,整个人咆哮着问道“你他妈是不是神经病,逃什么?你一个送葬的,有什么资格在这胡说八道。”
镇长慌了,肥硕的身上惊出许多汗。
摆明就是做贼心虚,更加坐实了我的猜测。
“这是你的吧!刚刚你从东边来,但是纽扣在西边的拖拽痕迹的泥坑里面找到的,说明你来过这,这王媳妇手上的手指甲有点崩了,而你衣服上有几点血迹,虽然不明显,但是你衣服一脱了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难道我是在胡说?”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里多了一番了然,旁边的人也在议论纷纷,大家都在说着,会不会是镇长做的。
“不是我,我想要上了她,但是她也没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