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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刚开始还在吃婉妁的醋,后来又见婉妁不高兴地样子,便仗着与叶重天的那种多重关系,对叶重天说:“姑爷,什么是演一场戏呀,婉妁已经是你的人了,臣妾看就来一个真真实实的婚礼,这也没什么不妥的,只是,只是,……”玉竹说到这语结了,低下头有些说不下去。
“唉呀,只是什么?你真是急死人了,你从来也不这样,今天怎么也扭捏起来了。”叶重天见玉竹这样到是有些不高兴了。
“只是,只是我也要和你们一起举行一抽礼,我们二女同时嫁给你。怎样?”玉竹说完这话到是不再羞涩,一双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叶重天。
嘉靖把叶重天做为诱饵摆在卫辉府,打乱了叶重天原来想跑路的计划,现在玉竹和婉妁二人又不愿舍他而去,为此叶重天不仅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而且还要为她们两个女人的生命安危担忧。叶重天必须好好谋划一番,每一个细节都要反复推敲,不得有一点遗漏和侥幸。
罗飞虎回来后,叶重天就把这事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告诉他,现在大家是捆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自己、也蹦不了他,必须坦诚相见、同舟共济。
罗飞虎本是一个粗线条的人,一贯大大咧咧惯了,此时听叶重天这样说也是提起十二分的小心,认真地听着钦差大人对后续事情的安排,之所以如此谨慎是因为他明白自己一步都不能走错,否则会害死大家。
“明天你去锦衣卫所给我挑选十个功夫上乘的人员,待我们的宅院买下来后,就让他们以找雇工的名义,把他们招进府里;另外,你与锦衣卫所的百户长约定好联络信号,一旦发现求援信号要他们不顾一切地来驰援,否则我能饶他们、皇上也不会饶他们。这一厉害关系必须要跟他们说清楚。”
罗飞虎少有认真地听着,他在心里反复地默默记了几遍。
叶重天估计罗飞虎都记下了才又接着说:“你知不知道有什么药让人吃了之后,说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
罗飞虎不知道叶重天要这样的药物干什么,他也不敢问,只是看着叶重天说:“有,但时辰不会那么准。”对这些江湖上的道道罗飞虎比纪福和叶小五他们谁都清楚,更别说叶重天了。
“时辰相差会有多少?”叶重天还是不死心。
“这不好说,要根据吃这种药的人的身体状况,和体重也有关系。同样的剂量让不同的人吃下去可能相差五六个时辰。”罗飞虎说得很谨慎,他多说了一两个时辰。
叶重天听罗飞虎这样说,有些无语了,心想: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大人,你要这些药干什么?”罗飞虎实在憋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哦,本王是想在婚宴上让那些处所军的百户长、千户长们吃下去。”叶重天还在想着这个药效的问题,见罗飞虎问,想也不想地就说出来。
“大人想他们死,干么这么麻烦,只要你说一声,我分分钟就让他们消失。”罗飞虎拍拍腰间的佩刀,无不得意地说。
“你是个猪脑子,现在他们死了;十一大人所依仗的靠山没有了,他还会举事吗?十一大人不举事了,而这些百户、千户又死了,皇上能饶了你和我。”叶重天用手拍打着罗飞虎的头。“所以,我们必须让这些人在举事后不久马上死去,这样既达到了皇上的目的,我们又安全了。你知道吗。”叶重天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叶重天见罗飞虎在这方面实在帮不上自己什么忙,他挥挥手,说:“你先去办这些事吧,让本王再想想。”
罗飞虎刚站起来,见叶重天又说“不管那些药靠不靠谱,先搞一些回来再说,以备不时之需。”
打发走了罗飞虎,叶重天一个人又是一番苦思冥想。
晚上,叶小五回来告诉叶重天说是宅院已经找好了,已经让卫府知府租下了,就在离知府衙门不到三条街的地方,周围近百米内没有房屋。
“行,明天就让王玉英她们母女,另外再找一些人把它收拾一下,后天我们就搬过去。”叶重天心里是真的急了,被皇上做为一枚废棋子抛弃掉,这里面所隐藏的风险是不可估量的。
第二天一早,叶小五就带王玉英母女过去,顺便在路上雇了一些打散工的人;其实这些打散工的人都是罗飞虎安排的锦衣卫人装扮的,借此机会可光明正大地进入那宅院,以便就近保护钦差大人。
叶小五走后,叶重天就催着玉竹和婉妁收拾东西,做好搬家的准备。玉竹从来没有见姑爷这般紧张和焦虑过,就是在大同时也不曾这样,此时她们才真正意识到危险的来临,恐怕是以姑爷的智慧是无法抗拒的。
正在叶重天焦急地在院子里来回走来走去的时候,纪福回来了。
“情况怎么样?我的尚方宝剑还好使吗?”
纪福听钦差大人这样问有些摸不着头脑,叶重天见纪福错愕的样子,才又把嘉靖传过来的密旨的事告诉他,当然有好些话叶重天是不能对纪福说的,因为纪福是嘉靖从安陆府带到京师的人,这种关系叶重天是无法比的。
纪福听叶重天这样说,便问道:“那钦差大人打算怎么办?”纪福问叶重天这话时,眼中隐藏着的戾气少有的露了一些。叶重天心一里惊,“妈的,这是嘉靖派在自已身边的暗桩。”
“本王,还能怎么办,凉拌。只能按皇上的旨意办啰。只是我不是一个等死的人,我们要做好防范措施,一旦十一大人反叛了,我们要在第一时间把他扼杀掉。”
纪福听叶重天这样说,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那是,大人你说怎么做?”
叶重天原本也是没有想好要怎么办,可是当他刚才看见纪福眼光中那隐藏的戾气后,整个身心一激灵,倒是想到了一些对策,只是有些模糊,他还要尽一步完善,使它更加清晰。所以纪福问他“怎么做”,他也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