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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馆知事一直颤颤惊惊地侍候钦差大人用过午膳后,才敢轻轻地说了一句,“钦差大人,知府大人和主指挥使大人在外面求见。”
叶重天原本想吃过午饭后再睡会午觉,听这驿馆知事这样说,他心里很不乐意,他狠狠地看了驿馆知事一眼,本想说让他们候着,但想到现在是战时,大名府紧临着卫辉府,老十一整顿好了,随时都有可能突袭过来,而自己却让处所军的主指挥使在这里耗着终有不妥。“把他们带到前厅候着。”叶重天说完,仍喝着自己的茶。
叶重天带着叶小五和罗飞虎来到前厅时,大名知府和处所军的主指挥使早已站在那里等着。
叶重天看也不看大名知府一眼,而是问处所军的主指挥使,“卫辉府处所军已在老十一的窜弄下举旗起事,你没听说吗?”
“回钦差大人,下官已得到京卫指挥使司的指挥佥事于大人的调令,下官所辖各队已赶赴境界布防。”主指挥连忙为自己申辩。
“你的队伍都到前线去了,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是被免职了吗?”
叶重天说得很是轻松,主指挥使听着却是吓得胆颤心惊,“钦差大人,下官并不是畏死,下官是在组织乡勇,筹集粮草,准备即日一起赶往前线,加强防务。”
“粮草还需要筹集吗,打开朝廷的军马场不就是了。说谎话也不说一个可信的理由,以为本大人真是好糊弄的。”叶重天在心里骂着主指挥使,
主指挥使听闻钦差大人这样说,他吓得连忙跪了下去,“钦差大人,下官所言皆是实情,请钦差大人明察。”主指挥使说着,叩头如捣蒜。
叶重天见主指挥使这般模样,其所言应该不虚,“大名知府,军马场应该是属于你知府衙门管辖,这是怎么回事?主指挥使所说之事是真是假?”
原本站在一旁,心里还想着怎么给自己儿子求情的事的大名知府,见处所军主指挥使因转移自己家眷而延误,未能亲自上前线,现在担心被钦差大人追究,却谎说是在筹集粮草,把钦差大人的怒火无端又引向自己,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大名府知府听钦差大人这样问自己,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能顾及到为儿子求情之事,眼前能把自己摘干净已是阿弥陀佛了。大名知府心里还是比那主指挥使强大了许多,他此时虽心里害怕,但人还是站在那里说话。
“回,回钦差大人,他,他所言不实,完全是一派叶言。”这是杀头之罪,大名知府不可能把这事应下,否则别说是救儿子,就是自己甚至全家恐怕都在劫难逃。
“哦,是吗?我不是一个武断之人,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知府的回答早在叶重天的预料之中,是傻子也不会把这事这么痛快地应下,更何况在官场中打爬这么多年的知府呢,叶重天此时兴致更高,要好好地和这知府玩玩。
“本府早已调拨了粮草,是主指挥使自己在安排转移自己的家眷而未与队伍同时上前线,这可赖不上下官和其他官吏。”大名知府这时早已把心静了下来,说话也不再结巴了。同时也撕掉了平日里的伪装,不再与主指挥使间以“大人”相称。
“你,你无耻,你调拨的那点粮草还不够兵卒和战马塞牙缝的呢,”处所军主指挥使气急而泣,“钦差大人呀,不可别听信知府这条疯狗他乱咬人呀。”
叶重天很是玩味地看着眼前这两人的对撕扯,“这可让我相信你们谁说的话呢?”叶重天一副为难的样子,不置可否地看着他们二人,在心里盘算着自己这次总算没有白来。
“大人,下官说的句句是真。”大名知府理直气壮地说。
“钦差大人呀,我说的也无半句虚言呀。”主指挥使哀求着。
叶重天不再理采他们二人在那里狗咬狗一嘴毛的事,而是转头对站在一旁的叶小五和罗飞虎说:“看样子,本大人要摆驾知府衙门了。”
叶小五和罗飞虎一听叶重天这样说,便忙着出去准备去了。驿馆里备有一顶八抬的大轿,平日里很少使用,这时正好派上用场。叶小五去找驿馆知事,罗飞虎也不闲着,他找来一些伤势轻的锦衣卫做为钦差大人的亲兵一同随行。
那百户长又押着知府的儿子等一众人,跟在钦差大人他们的后面往大名知府衙门而去。
此时的大名知府衙门早已被钦差大人的人控制了起来,府衙中的同知、通判等一众人都静立在知府衙门大堂下首。这地方原来站着的人都是他们曾俯视的对象,可如今……。
叶重天端坐大堂之上,两旁的上首站着的是叶小五和罗飞虎,下首两旁分列的是原知府衙门的一众衙役;今天做笔录的是知府的通判。大名知府和处所军主指挥使早已站在案堂之上,这到是省下了很多程序。
叶重天这个钦差大人高坐在大堂之上,俯视着下面这二人,“这下你们可以尽情地说了,你们所说的一切将会被记录在卷。升堂。”
“升堂……”叶小五扯着噪门叫着,“威武”之声在大堂之上绕梁。
“处所军主指挥使,现战事紧急,你为何擅自脱离自己的队伍,而滞留在这大名府城?从实说来。”叶重天将刚才在驿馆里所说之话又是重说一遍,实是为了通判好作笔录而已。
“回钦差大人,下官队伍已开赴卫辉府前线,只因粮草欠缺,所以下官留驻大名府城内,实是为了筹集粮草和招募乡勇。”主指挥使仍坚持着原来自己的说法,也只有这种说法能救他自己一命。大明律法,战时军官擅离前线是斩首之罪,且剥夺世袭功名。
“你休得信口雌黄,谁不知道你这几天都忙着转移家眷之事。”在这种诚,主指挥使还这样说,那是要置他知府于死地呀,大名知府怒了,也顾不得体面,当时就对主指挥使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