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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飞虎直接把马志云碡去,“杀,不留活口。”罗飞虎直接对上了马志云。
马志云也算是功夫了得,在如此境遇之下,心境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闪挪腾击仍还是使得似行云流水般自然。但终因好汉难抵四手,罗飞虎在其他人的帮助下重创了马志云,并把他生生活捉了。
“斩断他的手筋脚筋,押回去交给元帅。”罗飞虎现在很是生气,刚才若不是有兄弟从旁边策应,自己险些就死在这家伙手里。
叶重天刚回到元帅大帐不久,就有旗令兵来报,说是罗大人抓了一个俘虏,把他手脚筋都挑断了。
罗飞虎进来,把马志云丢在地上。
叶重天对马志云还是认识的,上次自己的婚宴还是这个管家代表老十一参加的。叶重天也知道这个马志云是京师的五大人派给十一大人,说是推荐实际上是监视,这谁心里都明白。
叶重天还真想从这马志云口中掏出一点东西来,“谋反叛乱,整个大明朝已没有你立足之地了。说吧,给我一个放你一条生路的理由。”
“我已是废人一个,死和活着有什么区别。来吧给个痛快的。”马志云万般豪情地说。
“死有很多种死法,正如你刚才说的痛快地死,还有受尽凌辱的死,不知道你见没见过生不如死呀。”叶重天蹲在马志云的身边很是邪性地说。
“你不得好死。”马志云哆嗦着说。
“本帅怎么死,你是看不见了,但你怎么死却是本帅说了算。”叶重天很是不屑,诅咒犹如放屁,只会污染环境和空气,不起任何作用。
“虽说当今皇上仁慈,将株连九族改为了五族,但对那些谋反叛乱的主犯也不是不可以灭九族的哟。”叶重天就是想从精神上压垮马志云,否则他什么也不会说。
“你参加谋反,不就是想光宗耀祖,封妻荫子吗,现在败了就是败了,要一个人扛,这才是男人。说吧,说出值得我感兴趣的东西,我可以把你的名字从叛匪中拿掉,也可以给你留个全尸。”
马志云犹豫着,叶重天可不会给他反复权衡的时间,“马志云,说是不说?”叶重天突然大吼一声,本是跪在那里的马志云被叶重天这一声大吼,吓得跌倒在一旁。
“我说,我说,”马志云手腕已断只能用肘支地。
叶重天让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下了罗飞虎,他自己亲自做笔录。
待马志云交待完,已是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外面的天已开始慢慢地暗下来了。叶重天此时才明白五大人为什么让十一大人在这个不该起事造反的时候起事,原来都是因为死在五王府里一个变节了锦衣卫。五大人担心他把私制龙袍的事告了密。这个乌龙玩笑开得真是有一点太大了。
待叶重天把马志云的一切事情办完,天已完全黑下来了,他的火夫已来看过两次了。叶重天把马志云的供词收入一个密札之中,转身对马志云说:“本钦差大人说到做到,我会把你的名字户籍从叛匪中去掉,但你必须得死,你死了才能救你全家及同族之人。”
“谢钦差大人,谢钦差大人。”马志云叩头如捣蒜。
“马志云,在你临死之前在为本帅做一件事情,你可愿意?”叶重天望着伏在脚前的马志云,他这时到是有些可怜他了,当然这个念头也只是在叶重天脑海里一闪而过。
“本帅让你把他们几个人带到老十一的身边。”叶重天指着站在一旁的罗飞虎说。
马志云一听叶重天这样说,就知道叶重天也是想做自己刚做的事,只是自己败了。而且还败得一塌糊涂。
马志云答应了,马志云不得不答应,一次背叛和两次背叛有什么区别呢?
叶重天让罗飞虎直接把马志云带下去做准备去了。叶重天知道这一场骚乱要结束了,虽历时不长,只有五个多月,可他带给人们生活的改变却是巨大的。
叶重天似乎又看到了京师里那一场醒风血雨正在拉开序幕。
第二天天亮了,罗飞虎他们也走了。
罗飞虎带着二十多个锦衣卫的兄弟化妆成马志云原来人的模样,抬着马志云向卫辉府城跑去,边跑边大声喊:“快让开,马管家受伤了。”
卫辉府城外五里地还驻扎着叛军,所以四个城门都没有关闭。罗飞虎抬着马志云刚才在最外围检查过后,后面就是一路通行。没有碰到任何阻拦。
卫辉府城罗飞虎在这前前后后住得有半年,早已是把这儿的大街小巷都摸得是一清二楚。入得城来,罗飞虎便直接抬着马志去往原来的知府衙门去。因为情报上说,十一大人这段日子一直就住在知府衙门里。
马志云一直睡在担架上,见罗飞虎一众人抬着自己直接往知府衙门那条街走去,便急得大叫,“快停下,快停下。”
闻言大家止住脚步,罗飞虎不解地问道:“怎么啦,十一大人不是在知府衙门办事吗?”
“不能去知府衙门,去了就是一个死。因为知府衙门那个十一大人是假的。”马志云急切地说,他似要爬着坐起来。
罗飞虎走上前去,伸手摁住马志云,“你别激动,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来。”
“知府衙门里的那个十一大人是假的,是十一大人很多年前就找好的一个替身。以前十一大人无旨偷偷进京时,就是用这个假十一大人打掩护的。”马志云担心罗飞虎他们不相信自己,所以就把那些陈旧往事说了出来。
“那真的十一大人现在在哪?”罗飞虎不管他真的假的,他只想尽快抓到那真的十一大人。
“真的十一大人他现在应该在钦差大人当初住的那个宅院里。”马志云说。
“什么?”听马志云这样说,罗飞虎惊掉了下巴,“他怎么会想到要住我们曾住过的宅院呢。”罗飞虎有些不明白,但他也不想弄明白这些事。他们便抬走马志云往另一条街面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