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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了电话才说了个:“喂”
电话那边便道:“同一时间、老地方。”
我马上道:“OK。”
电话马上被切断,我也挂上了电话,最小的妹妹、阿燕便道:“阿华回来了喔。”
我回道:“嗯~晚上我还要去接他到网咖去玩一整夜。”
阿燕又道:“看他有没有买新的漫画小说,借回来看看。”
我接着道:“好啦,有我再借拉。”
对于我这个最小的妹妹,阿华对他的意义大概只有借小说漫画回来看吧。
看了看时间,8点多了,我赶紧拿了衣服去洗澡,洗完澡吃了晚餐时间才9点半,我又拖拖拉拉,拖到了9点45,向我妈干了一些钱就出去载阿华了。
牵出我专用的座骑,老车徐,徐是台150的普通重型机车有8、9年的车龄,还是老当益壮,不过徐很会耍脾气,常常按下发动钮都发不动,一定要用脚踹车旁的发动器才会动,而发动器要顺利发动又要很大的脚力踹下去,除了我可以很轻松的发动外,其他人都要踹个7、8下才会动、还会累的半死的那种,更别说是徐原本的主人我妈妈搂,所以徐大部分都是我在用的。
轻松的发动了徐,骑上徐用那最机车的速度前进,时速40、最机车的速度,是在快速以及龟速中的速度,只要看见这种速度,在后面的人都会很抓狂,会陷入到底要不要超车漩涡,会一直思考着是超车好还是不超车好,通常会在我后面闻废气闻了一阵子才会决定超车,我最喜欢从后照镜看别人苦恼,这可是我骑车的兴趣。
每一次为了阿华放假,我都要骑车到员林火车站去接阿华,一年有了吧,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要每次放假我都会去接他,或许是一种叫友情的东西再作祟吧,亦或者是一种就义气的东西在推着我吧。
想起跟阿华认识之初,是在校车上玩大老二认识的,高一时校车上的学长也是邻居来带我在校车上大老二,高二时也跟一群人在一起玩到老二,阿华也是再那时候认识的、不过那时候也只算是牌友而已,高三时校车上是我们这群三年级最大,天天都在玩牌,这时在无意间得知阿华跟另一名三年级的牌友都有相同的兴趣、玩线上游戏,所以在放学后常常都再网咖一起玩线上游戏。
在毕业后,我跟阿华都没考上好的四技二专,那该死另一名牌友却考上了学校,所以我跟阿华准备再自修一年,再考看看,在自修的一年间,我们常常相约网咖玩游戏,我跟阿华的友情也渐渐提升,而我却在他身上闻到一股我很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种愤世忌俗的味道,一种跟我内心很类似的味道。
后来因为常常跟他出去玩游戏,所以常常去他家,也从他口中得知他跟他父亲的感情不好,他甚至有毒杀他父亲的念头,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愤世忌俗的味道越来越浓,而我跟他的友情却是越来越好。
而让我们的友情提升至麻吉程度却是阿华他父亲往他脸上丢了个玻璃杯开始,他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而第一个找的人是我,我带着阿华在我家躲了一天,却在第二天早上6点被他妈妈偷袭抓到,被阿华那个该死的姑姑通风报信,他妈妈才会得知我家的地点。
在他第二次离家出走我特地骑摩托车去他家载他,因为他的摩托车在第一次离家出走就被没收了,把他载到员林火车站让他逃到云林他奶奶家,这也更巩固了我们的友情,我们互相信赖着对方,在游戏中是配合的最好的双人组,在现实中也是不可替代的知己。
我跟阿华就像是磁铁一样,有着不同的个性,却有坚定的友谊,他冲动我沉稳,他就像是人群中的太阳、我就像是阴暗角落的黑暗,他如果是正面迎击的战士我就是暗地里放冷箭的弓箭手,他如果是强力法术攻击的法师、我就是拖一大堆怪回来的斥候,阿华的愤世忌俗是会流出表面的,而我的愤世忌俗却是埋藏在内心的深处。
同样一件事,我们却有着不同的动作,就像一台车以高速从你身边飙过、还一路按喇叭,阿华马上会大骂,干、叭三小,等等让我遇到一定砸你的车,是我遇到这种事,我都会在心理骂,你可以在开快一点、死神在前面等你啦。
我跟阿华也有相同的认知,那就是死亡,阿华喜欢骑车骑100以上,更喜欢大口大口的抽烟,因为他想死,所以他以100以上的速度骑车、因为他期待的撞车死亡,他大口的抽烟、是想赶快的肺癌死亡,而我却跟他不一样,我期待在家有地震将房屋震倒压死我、我期待着下雨天有雷打死我,我期待着走路会被车撞死,我更期待会有飞机掉下来压死我,上天却向开玩笑般,天天都有人死,就不让我们两个死,但我跟阿华却有共同的默契,那就是不能自杀,否则我们早就不知道死了上百次了,那只是对母亲的一种责任,不想让母亲因为我们自杀而伤心,但我们却期待着死亡,所以我们只好找寻死亡期待死亡却不能自杀,过着痛苦的生活。
想着想着员林地下道就在眼前了,这是我最期待的地方,我一股作气的冲了下去,徐发出即将解体的声音,而我却享受着那无尽的震动,车子的避震器早就不知道坏了多久,那种震动是最真实的,也是最享受的。
骑出地下道,马上就骑到员林火车站,停在100公尺外的老地方,人自己走向火车站,看了看火车站上的大时钟,10点40分,又太早到了,又不知道要等多久了,只希望那该死的火车别误点。
等阿等,那该死的火车又误点了,10点52分的车硬是拖到11点8分才到,看着阿华背着一个大包包从楼梯走了下来,看了我一眼后便走进厕所,而我也从他眼中知道他要我等一下,这是一种默契,也是一种信赖。
阿华上玩厕所后走到我面前,我随口道:“马的,又误点了。”
阿华接着道:“有哪一次没误点的。”阿华说完便走向车站附属的便利商店。
而我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跟着阿华走向便利商店,也直有在家人跟阿华身边才会露出这种发至内心的微笑。
阿华照例买了罐奶茶,出了便利商店就把发票递给我,因为他知道我妈妈有对发票的习惯,所以要我拿回去。
我收下发票后,阿华便道:“中头奖要分喔。”
我笑道:“连200块没中过还分勒。”
在走向摩托车的中途,阿华又接着道:“你不知道刚刚有个男的一个女的挡在车门前,明明不下车又挡门,我一气之下就从女的背后伸出手将还开到一半的门硬是分开,砰的一声门大力被我拉开,吓的那个女的跟男的赶紧让路。”
我笑道:“最好是拉,我看是你是因为那个女的没给你把而生气吧。”
阿华又道:“靠~,那个女的我才看不上眼勒,把他有失我狼族之王的名号。”
我接着道:“是拉是拉,我知道你是色狼拉。”
阿华有点生气道:“屁拉,我才跟那些下流的狼不一样勒,我可以高级狼族,怎么可能会跟低等狼族一样勒,何况我还是狼王。”
我又开口安慰道:“是是是,你是尊贵的狼王行了吧。”
走到摩托车拿起为阿华准备的安全道丢给阿华后,自己也带上安全帽骑上车载着阿华往网咖之路迈进。
才刚骑没多久我就向阿华问道:“你知不知道有一间叫极天的公司。”
在后座的阿华说了声:“蛤?你说什么。”
我又向阿华道:“耳机先拆下来。”
都忘了阿华被载时喜欢带耳机听音乐。
阿华拆下耳机又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又道:“我说、你知不知道极天这间公司。”
阿华想了一下道:“嗯~他们有找过我。”
我接着道:“他们找你有说要干嘛吗。”
阿华又道:“他们有说要找我去他们公司工作。”
我接着道:“你知道现在我在他们公司上班吗?”
阿华有点惊讶道:“靠~你哪时候加入的。”
我接着道:“上个礼拜六,而且我这次回来是找你加入的。”
……阿华不语。
我赶紧道:“你先听完我的话在作决定。”
我接着道:“有一个人给了我一张名片要我上个礼拜六去台北的公司应征警卫,上个礼拜我到台北帮我姐带孝,就在礼拜六那天我想说试试看就进去面试,结果经过一堆杂七杂八的事情后,我加入他们了。”
我又向阿华问道:“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阿华道:“我怎么知道。”
我想了一下道:“大概就是那种专门打架杀人的那种部队,不过不一样的是我有经过强化。”
阿华疑问道:“什么强化?”
我看准一条毫无人迹的小路骑了进去,骑了200公尺左右确定附近没人后,走下摩托车,将摩拖车停好,让阿华坐在摩托车上看,我走到大灯前将左右手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