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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的我,靠着床边,感觉世界一片死寂。
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扑通直跳的声音,可不多时取而代之的便是自己压抑不住,痛彻心扉的哀嚎。也许一切都将结束了,命运如此,我是不是真的要久别于人世了呢?
此刻一个念头激灵灵一闪而过,我的目光落到了桌子上的那瓶归灵酒上。
“对9有它。”,我自言自语道。
管它是死是活,值得赌上这一把。想到这里我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一把抄过酒瓶,将盖子拧开,嘴对嘴,长流水。
我如同干一瓶矿泉水一般一口气喝下了这瓶白酒,足足一斤,还是家酿小烧,微醺的我竟嘿嘿的乐了起来,“醉死总比吓死得好……”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被冻醒了,因为我现在还全身光着呢。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神奇的一幕再次发生,身体竟然完好如初。我忙站起身来走向镜子前,整个人除了还有些微醺感外样子简直焕然一新,甚至和一个礼拜前比起来,还更加精神。
我甚至怀疑白天发生的一切是在做梦,可看向床上的帽子,里面仍旧躺着我之前脱落的头发……
看来果然是归灵酒起到了作用,联想起这前几日的经历,我恍然大悟,莫非有“阴阳眼”能看见常人无法看到的东西;全身力气十足还能暴打流氓;甚至还能做出空中转体高难动作来躲避飞驰而来的轿车……这一切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打开房门,桌上是老娘中午拿来已经凉了的饭菜,饥饿感瞬间袭来,顾不得那么多,我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又喝了足足一大杯热水后,我决定穿上衣服,走出家门,是该回面馆了,是该郑重其事的给牛哥好好道个歉了。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论他接不接受连日来不懂礼貌的我,我都要面赔礼道歉。
来到面馆附近在远处观瞧,生意似乎仍旧火爆,看来牛哥的手艺还真不是吹的,只不过……只不过人怎么都站在门外呢,难道已经火爆到排队领号码的地步了吗?
不对,出事儿了!
我大步流星的赶到门口,扒开人群,推门而入,只见哪是什么生意火爆啊!屋里一个吃饭的都没有,桌椅板凳东倒西歪,杯盘狼藉,好的、坏的打了一地。
老娘和小暖躲在收银台,面露惧色,如临大敌,表哥牛宝山坐在一把椅子上,他面前的桌子同样翻躺在地,而李然则在大厅内回踱步,圆睁二目,手里握着擀面杖指着三个人破口大骂,像是审讯犯人一般。
顺着他指着的方向一看,原来是三个鼻青脸肿,衣服被撕扯得如同渔网一般的大活人,他们被紧紧地捆在一起,姿势是脸朝里,后背朝外,其中两个人几乎脸贴脸,而另一个则被绑在他俩之外,活脱脱的像婚礼上主持人在撮合一对新人接吻。显得滑稽可笑。
他们脸上都是伤,辨认不出本貌,可是那个“主持人”的秃头造型还是非常惹眼,我一下便认出他是谁——“一饼”!
老娘见到我马上从收银台跑了过来,我忙问,“怎么回事儿?”
“晚上来了三十来人,三五个一桌把咱们家所有的桌儿都占了,也不点菜,小暖去说理,结果那个秃子不但破口大骂,还对他毛手毛脚的,三说两说的就掀桌子开砸,小暖险些被打。”
“有这事儿?”,我回头看向收银台,小暖正委屈的恸哭。
“幸亏你表哥和李然在,见他们实在是不讲理,就动起手来了!”
“两个人打三十来人?”,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母亲叹了口气,“看样他带人是带少了,跟本没够打……”
听到这儿差点儿没把我气乐了,但同时心中也觉得后怕,万幸那天没跟牛哥继续纠缠,否则……
我赶忙承认错误,“这祸都因我而起,前几天……”
还没说完,李然就打断了我,“情况我们都了解了,我的擀面杖可不是吃素的!”
看来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我一摊手,李然继续说,“你那天打的对!要是我,这秃子今天都没命过来撒野!”
牛宝山呵斥道,“别再拱火了,不是我拦着你,面馆非出人命!”
我来不及跟牛哥道歉,再次惊讶的问,“你的意思是他老哥一个打三十人?”
小暖这时从收银台发出颤巍巍的声音,“可不,李哥跟疯了一样,还没等牛哥伸手呢,他就都给撂倒了……一顿擀面杖,我哭……不是因为受委屈、害怕,我是……我是让李哥吓的。平日里接触人是粗了点儿,可谁想他发起疯来跟头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