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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宝山一连串的问题将原本一脸高傲,胸有成竹的谭队长问得哑口无言。因为可以想象,不论是酒吧的监控录像还是酒店的监控录像,记录的一定是死者有说有笑的跟“空气”一起离开了酒吧。
同样到了酒店后也只有他一个人,而且还开了双人房,整个过程如同是电影学院的学生在进行无实物表演,摄像头可拍摄不了魇魅娘的踪迹。
所以监控里记录的画面也好,两个地点的目击者笔录也好,一定是以为这哥们儿喝大了。
谭鹏盯着眼前的牛哥,不知他心里做着什么盘算。还没等谭鹏再次开口,牛宝山又说话了,“谭队长9记得我们谈话开始时我说的话么?”
谭鹏一皱眉,并没有说话,牛宝山微笑了一下,“您最近生活不太顺利吧?”
谭队长审案多年,碰见过不少刺头,可至今还未遇见过气场如此强劲的对手,甚至让自己都有些慌了手脚,半晌后他严肃的问:“你想说什么?”
牛宝山瞪着眼睛,掷地有声的说出了四个字:“你中邪了!”
谭鹏听到这儿黑色的面膛渐渐变成了灰色,而且眼角抽搐,显得不太自然,可经验丰富的他咳嗽了一下,整个人瞬间又恢复了刚才的神色。
他站起身来对手下吩咐,“把他们三个都带到我的办公室去!”
办公室内有五个人,当然我们的手铐是没有摘除的。
我们仨并排坐在谭鹏的对面,而谭鹏的一旁坐着方才审问我的小刘,能开得出来,这个小刘是谭鹏的心腹,否则他也会被打发出去。
此刻他坐在谭鹏的一旁,一脸认真的准备做我们三个的笔录。
而谭队长这时正不错神的盯着我们,“你们还都知道些什么?”
牛宝山一耸肩,云淡风轻的说:“我还知道你要是再得不到正确的医治,那就离死不远了。”
谭鹏压低声音:“你们到底是谁,想做什么,我的手臂是不是你做的手脚,你们和‘智谐老母’是什么关系,这两起案子是不是你们做的?”
谭队长说着腾的一下子站起身走了过来,发疯了似的的抓起牛宝山的脖领,牛宝山没有丝毫的反抗,只是两眼平静的看着谭鹏,“我再重申一次,我的谭大队长,我们三个与此案无关,我们和您一样,是想尽快摆平这件事,这两起案件均为鬼魅邪祟所为,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至于你说的什么‘智谐老母’,我听都没听说过。”
牛宝山的态度不卑不亢,眼神中写满了诚恳,这反倒让谭队长为刚才自己丧失理智的行为感到失态,他慢慢的松开手,轻声的咳嗽了一声。
“那……那您看我要怎么办?”
他的这一句话令一旁做笔录的小刑警简直不知所措,一是这样的对话他仿佛不知道要怎么做笔录,二一个看得出他非常意外。
谭队长叫谭鹏,他在全市乃至阿阇镇都是有头号的人物,听说不论是什么样的嫌疑人,只要是谭队长亲自审问,基本上那是手到擒来的,可他刚刚那句话的语气明显是请教甚至带有一定屈服的味道。
“我可以让你马上得到医治,不过我一个人做不来,我需要助手,请你把我们三个的手铐都打开,有他们两个的帮忙,我才能有把握。”
谭鹏原本黝黑的脸膛此刻显得发紫,“好……”,他答应道。
说罢他示意小刘,小刘楞了一下后,一头雾水的起身把我们的手铐都打开了。
牛宝山松了松手腕,“看来您是相信我了,我们动手医治你之前,您能否大致给我们介绍下到底您是怎么中邪的?”
谭鹏表情尴尬,肩头和天灵盖上笼着的黑烟像是在喘气一样,忽闪忽闪的,谭鹏靠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脸上愁云密布,讲起了他的经历……
原来这一年来奇怪和倒霉的事情不断的缠绕着他,简直要将他这个铁打的汉子拖垮了,放下眼前这两起莫名其妙的案子不提,就先说说夏季全市开展的一次“加强精神文明建设,铲除封建迷信”的活动吧。
那次行动,经过多方各部门的努力,不出两个月便驱除了沿街算命看相的游摊四十二个,清除了从事封建迷信活动的固定场所八家,收缴封建迷信相关的器具物品二百余件,行动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取得极大的成效。
可出乎谭鹏意料之外的是,这之后连续有多名受害人前来报案,声称自己被人以“大仙”为名,诈骗现金数共数百万余元。
谭鹏很是纳闷儿,虽说封建毒迷信的这颗毒瘤一时难以根除,时常是打掉一拨隔上一段时间又滋生出来一拨,可还真是没见过胆子这么大,敢顶风风作案的。
谭队长二话不说,组织刑警人员,经过多方的调查确认犯罪嫌疑人为同一人,此人是一个年近七十岁的老太太,人称“智谐老母”,声称可驱灾避祸,医治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