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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还真的是第一次来,曾经一直在贫困线上挣扎,哪儿来的闲钱上这里消耗脂肪,整个三层的一多半还是健身为主,另外是更衣室,只有东北角是一间不大不小的办公室,办公室的窗户被蓝色的百叶窗遮挡着。
我们走进门口向里观望,果然墙壁上血淋淋的写着“负心人天诛地灭……”的字样,牛李二人想进去仔细查看,可屋内那个妇人的哭得伤心欲绝,令人不忍打扰。
一旁做笔录的女刑警竭力的安慰着,能看得出,一时半会儿是不太可能了解出什么情况来,因为那妇人泣不成声,根本无法说话。
谭队长小声介绍,“她就是李旭阳的妻子郑欣梅。”
牛李二人绕着三层又仔细的看了看,刑警队的取证人员疑惑的看着他们两个,但由于是谭队长领着,所以也无人敢过问。
半晌,牛李未看出任何端倪,之后跟谭队长打过招呼后便称先行离开,并与其谈好,如果想到办法需要他配合,会及时联络。
谭队长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知道这种事情无法强求,而且他本人也见识过我们的本事,礼貌的点头后准备送我们下楼。
牛宝山见到仍然伫立在办公室门口的我招呼道,“别愣着了,下楼了。”
我这才转过神来,收回了投向办公室内的目光,跟着他们下楼了,谭鹏执意要用车送我们回去,牛宝山没同意,毕竟是警车,老这么频繁出入,街里街坊看见了也属实不便,谭鹏理解我们的意思,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除了买卖人外的这重身份。
下楼后,我们三个打车往回走,李然没正经的问道:“拌筋儿,你傻啦吧唧的不错神儿的往屋里看什么呢?怎么,相中那寡妇了?”
我一摆手,“别乱扯,我只是觉得那女的多少有些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来是谁了。”
李然:“怎么着?当年的老相好啊?”
我无奈的说:“你们‘飞虎队’的这么关心搞破鞋的事儿吗?”
一句话让李然撇起了嘴,自知讨了没趣的他将刚戴上的帽子摘掉,扭头不吱声了。
我坏笑了下,转身问牛宝山,“表哥,你怎么打算的?”
“祸害当然要除,尤其是那个已经跟咱们结了怨的杨佳慧,只是现在实在不知还有多少只我们不知道的魇魅娘存在于阿阇镇”
说罢,牛宝山叹了口气,“看来今晚我们还得去趟公墓!”
午夜,我们的面包又一次停在了阿阇镇公墓的附近,想起上次的事还令我心有馀悸,因为被那邪祟所迷,我们三个在这么冷的室外昏睡了一宿,要不是归灵酒的保护想必早已被冻死。
所以这次出门前我特意喝了一大杯以防不测。李然仍旧背着他那个破旧的登山包,而牛宝山这次也背上了一个长条黄色布包。
说是布包,不如说就是一块长条的黄布包裹着一样东西,而具体是什么我也没细问,想必一定是捉邪祟所用的工具。
这东西上次可不曾见得,看来表哥这次是下了决心了。
不能走正门,我们轻车熟路的翻墙而过,牛李二人带头直奔公墓西北方向的松林湖,经过上一次的打草惊蛇,不知道那邪祟还会不会老老实实的躲在湖里坐以待毙。快到湖区附近时,李然突然一个转身将我搂住,拉到了一个大树的后面,我不解的刚要询问,牛宝山的一只大手紧接着便捂住了我的嘴巴,我定神向岸边看去,只见两女一男正在对峙。
一个女的站在一侧,另一男一女站在了另一侧,我们三个错落有致的用树木隐蔽着向那边定睛观瞧,借着明亮的月光,熟悉的面孔相继被我们认出,一侧那个单独站立的女子穿着一件黑色风衣,她正是那夜吸食酒保宋晋元阳的蛇蝎女子。
是人是鬼我们至今不知,而站在她对面的那个男人我们早上在百纳门健身会馆的大厅已经见过,他就是死者李旭阳的司机赵刚,而他身后的那个女的戴着口罩,穿着白色的貂皮大衣,由于口罩的遮挡,容貌无法辨认。
李然转动眼珠,一拍脑袋,压低声音说:“我想起来了,这个女的虽然戴着口罩,但我们也碰过面,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她应该就是肖嫚老娘的朋友,还记得吗?她还去吉祥面馆和咱们要过护身符呢。”
牛宝山听罢瞪大眼睛,点头表示同意。
我突然如同被雷击了一般,压抑着兴奋小声道:“不光如此!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女的我们上午也见过面了!”
牛李二人听罢错愕的看向我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