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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任务开始工作,先是将一个空桶放在了这里,当我第二次往返将一桶温的清水打好抬到这里时,眼前的一幕还是非常触目惊心,只见老巫师叔正有条不紊的用他的刀在李然身上剜下一块块腐烂的肉,每一刀下去,都流出蓝黑色的血液。
那一块块溃烂的肉顺手便被老巫扔到刚才我拿来的空桶中,整个屋子里都布满了腥臭刺鼻的味道,一旁受伤堆坐着MC二愣子吓得哆嗦成筛子,又无力逃走,只好扭头不敢再看。
老巫师叔从包中又拿出一个还小一些的刀片,用火烧过后,进行着愈为细致的手术,小刀片在他手中飞速的旋转着,将那“坑中”的烂肉削得一丝不剩,然后他用他那油黑脏兮兮的手用力的挤压,蓝色的血就这样逐渐被挤尽,直到挤出来的是鲜血。他又舀了半瓢清水,开始清洗李然的伤口。
不多时他头也未回的对我说,“归灵酒找到了吗?”
我早看得傻眼,都把这茬儿给忘了。
牛宝山赶忙为我指示,“在那边的柜子里,多拿两瓶来!”
我赶忙打开柜子将里面的归灵酒拿出三瓶,打开一瓶后交给了老巫师叔,老巫师叔接过来对准伤口便浇了下去,李然本来几乎失去意识,可这一下子还是让他疼痛的喊出了声儿来。
说来奇怪,用刀子剜他的肉他都没这么大反应,现在却知道疼了,李然的声音虽不大,可脸上的汗珠子却如同豆子一般流了下来,老巫满意的点了点头,用眼神示意牛宝山。
牛哥心领神会,用纱布棉球擦拭清理了下伤口后便立刻将深灰色的药包打开,向伤口上敷药面儿,然后用再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就这样依次类推,李然身上的多处溃烂的伤口就这样逐个被清理包扎完毕,老巫师叔的手法高超,很快便这台手术便完成了。
此时MC二愣子的女朋友李晓晨端着熬好的汤药进来,迎面见到如此惨烈的状况,险些没将手中的碗扔掉,可这姑娘心理素质还算不错,虽然哆哆嗦嗦,仍然将要送到老巫师叔的手里。
“爷爷,药已经凉好了,可以喝了!”
老巫师叔接过碗,向她善意的笑了笑,牛宝山架起李然,掰开他的嘴,老巫师叔这次缓慢的将这碗药倒入他的口中,生怕有一丝流在外面。
李然平静的躺着,呼吸仍旧微弱,李晓晨看着面前臭味熏天的桶,懂事的想将它们撤掉,被老巫师叔一把拦住,“待会儿还有用!”
果然,没过三分钟,大驴脸便不再平静,老巫师叔吩咐一声,快讲那桶拉过来,我拉过那个装着李然烂肉的桶,牛宝山架起李然,只见李然一低头,张开大嘴便开吐起来,起初是一口口黑绿色液体,带着他嘴巴上拉出的口涎。
那味道如同下水道中的沉淤多年的废水,牛宝山以惊人的毅力强忍着呼吸把持着李然。
不多时牛宝山忍着通红的脸冲我大喊,“拌筋儿,快!接班儿,我需要呼吸!”
我一脸抗拒,可又不能退缩,强硬着头皮迈着如同赴死的步伐,扭头深呼吸了一口气,便接替起牛宝山的工作,而牛宝山则快步跑向门外,在大街上作呕了起来。
想必是呛坏了,全场只有老巫师叔表现得淡定,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除了他老人家以外,李晓晨早早退避三舍,落荒而逃,站在门外牛宝山的附近,也吐了起来。
当然最惨的是MC二愣子,这货被我打得重伤,想跑又跑不动,此时的他如同战场上负伤的逃兵,仰起他那被我打得如同猪头的脸,匍匐着向门口爬去。
口中直喊:“救救我啊……”
我撑得眼球都快冒了出来,看着门外刚刚吐完站起身子的牛宝山,一脸求助,示意他快回来接替我,牛宝山面露不愿,叹了口气,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回来接替我。
就这样,我们两个轮换着,最后老巫师叔见我们两个实在难受,便自己做起了搀扶李然的工作,此时的我们顾不上礼数,撒脚便向门外跑去……
随着李然间歇性的呕吐着恶臭的黑绿色液体,老巫时不时的向他的口中灌一些清水,可李然吐出来的仍旧是这种颜色的液体,大概经历了二十分钟,李然的呕吐液体的颜色淡了下去,直至最后吐出来的是清水。
老巫师叔这才一甩手,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大功告成!嗯……人都哪儿去了?”,直到看见门外呕吐的我们他老人家伸手召唤道:“快进来吧……”
门外的我们四个听到此话如同惊弓之鸟,整齐划一的摇起了拨浪鼓一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