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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莫子的权威压力下，林凡还是不得不屈服。
可是他并没有一丝不满，笑嘻嘻地掏钱的时候，他脑海中闪过了一句话，就是那个什么痛并快乐着，没错就是这个。
一番小打小闹后，莫子也终于是收起了内心深处的喜悦，开始和林凡谈论起正事。
“先和你好好说一说你的工作事情吧。”莫子坐在沙发上，手里是他最喜欢的书。
林凡也发现了，自从那个梦醒来后，除了大部分的事情都不一样以外，还是有一些小细节是和梦里面一样的。
比如说莫子的这本书，比如说他的训练，再比如说最开始的时候莫子就给他的改容水。
也就是说，他的确是有两个身份的，另一个身份依然是莫凡。
当然，这个改容水还是和梦里面有一些区别的，那就是现在的改容水每次改荣都需要他用药水抹一次脸，这样子他的模样就会在每一次使用改容水的时候反复变换。
而之前在梦里面的那个，可是只用随着他的意念即可发生变化，而且是可以发生很多变化呢。
相比之下，现在这个的确是太low了。
不过真实啊，至少不像梦里的那些一切的一切，光是听着都会觉得太过于天方夜谭。
这时莫子随意翻动了几页手里的书，然后抬头问道：“关于你的工作，也就是灵魂调查员，你现在有多少了解的。”
“额，这个啊。”林凡挠了挠头，将昨天半夜死神给他说的相关内容又复述了一遍。
好在这些内容并不是很难记忆，不然以他现在正常人的普通大脑，太复杂的东西恐怕是无法全部记下，这还没有提及他昨天晚上喝了酒。
听完林凡的描述，莫子很是满意地点点头，语气很是随意地说道：“嗯，还不错嘛，记得还挺牢。”
紧接着他的语气顿时变得酸酸的，“不愧是死神大人最为看好的人呢。”
“咳，我们继续下一个话题。”林凡见势感觉不太对，连忙轻咳几声，欲想扯开话题。
不过还好的是，莫子并没有在这个事情上继续做揪扯，想必刚刚也只是开玩笑而已，他轻轻合上了书本，然后轻松地说道：“既然你已经了解了自己的工作概念，那么我这里介绍也轻松很多了，直接进入正题吧。”
听到这里，林凡也提起了精神，说实话对于灵魂调查员他也只是懂了个七七八八，具体是要做什么，还是得让专业人士带带路才可以。
莫子一挑眉，然后淡淡地说道：“具体情况呢，就是要说一说这些日子里你需要做的事情。”
“虽然说我们还是同事，但是你很多时候还是得在外面进行工作，每个月可以有三天假期，任务提前完成或者是任务空缺期的时候另说。”
林凡满脸黑线，不甘地问道：“意思是我还得出去工作，那你呢？”
“我是最后的执行人员，不用长期在外面。”
莫子一脸的正经。
林凡对于这个理由毫无反驳的力气，接受了这个需要“出差”的工作安排，他想了想后又问道：“那我去外面总该有联络人吧？”
莫子这回倒是罕见地多看了几眼，忍不住赞叹道：“不错啊，居然脑子变得好使了。”
后者则是翻了个白眼，吐槽道：“去你的，快说正事。”
“好吧。”莫子耸了耸肩，很狡黠地冲着林凡吐吐舌头，显得很是可爱。
紧接着他又恢复了严肃表情，我们一旁的主角被这比翻书还快的变脸惊得满头大汗，莫子挑了挑眉，然后沉吟道：“联络人的确是有的，毕竟你是调查员，就得有情报处，到时候在c市会有我们的联络站。”
说到这里，莫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将手里的翻动起来，最后从中找到一张名片，随意地丢给了林凡，补充道：“到时候你就打上面的电话，会有人和你碰头。”
“哦。”林凡无奈地接过名片，发现就是一张只写了电话号码的卡片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林凡撇撇嘴，已经无力吐槽，最后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出发？”
莫子这时已经跳下了沙发，抱着书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听见林凡的问话，头也不回地回答道：“已经没啥事了，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说完，他就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林凡的脸部一阵抽搐，心想这臭小子的态度转变可真快，之前还一阵对他不舍，现在他要走了，反而变得很不在意。
想到这里，他也苦笑着，收好手里的名片，然后去房间里随意收拾了一下。
最后，林凡穿着一身黑色风衣，里面也是一身黑，手里就提着一个轻型行李包，也没有和莫子打招呼，直接出门，踏上了去c市的路程。
好不容易等到一辆来回于城郊的公交车，林凡投币上车，坐在了一个靠窗的座位。
看着不断后退的风景，他的心里也是一阵感慨。
哪怕是已经过了快两个月的时间，那个梦里的所经历的一切还是那么印象深刻，仿佛就在昨天发生过一样。
想到这里，他微微闭上眼，不再多想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耳边传来一个很是悦耳的声音，林凡才从昏睡中清醒过来。
“喂，你好？”
林凡揉了揉眼睛，略微有些警戒地看着问话之人，发现是一个女子，大概一米七的身高，一头栗色的卷发，可爱的鹅蛋脸上是甜甜的笑容。
就好像是昨天莫子吃的糖果，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心里一甜。
似乎是看见他望过去，女子又笑了笑，随意地拨弄着披至肩头的发丝，轻轻问道：“我可以坐在你身边吗？”
林凡这时环视了一圈，发现不知何时公交车上已经是很多人，似乎也就剩下他身边的座位了，更巧的是，正好只剩下女子还没有座位。
听见女子的请求，林凡忍不住笑出声，将自己的行礼放到了自己的脚边贴紧，微微往里挪了挪，笑道：“可以啊，这也不是我的私人座位，你当然可以坐。”
“谢谢。”女子微微欠身道谢，然后轻轻坐在了林凡的身边。
一股清香传入鼻中，林凡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但很快的他就回过神来，也不再继续和女子搭话，而是看向了窗外。
对他来说，他只是一个重新来过一次这个世界的人而已，所有人对他来说只是过客。
可是女子并不打算这样子沉默下去，主动开口道：“先生你可真是安静啊，平时就不是很喜欢说话吗？”
“嗯。”毕竟就不打算和女子交流过多，林凡也只是敷衍地嗯嗯着。
其实他的心里早就一阵吐槽：我要是开口，怕是能话唠到让你烦到提前下车。
当然这种话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然而女子却莫名地一笑，轻声说道：“这位先生可真是幽默，既然不是不喜欢说话，为什么不和我聊一聊呢？我又不会吃人啊。”
说完，女子又捂嘴一笑。
一言一行，都把握到很好的分寸，恐怕是某个家世显赫的大小姐吧。
林凡暗暗打量着女子，暂时得到了这个结论，但更让他震惊的是女子居然知道了他刚刚心里所想的东西。
似乎是应证他的猜想，女子嘴角微微上扬，拨弄着发丝，很是玩味地说道：“不瞒你说，其实我会读心术，能够知道你心里想的任何事情呢。”
果然。
林凡的眼角一缩，下意识地感觉到一丝危险，可是他又根本无法从女子身上感受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见他如此反应，女子依然是满面春风，笑道：“先生不必如此紧张哦，一般情况我是不会随便看别人心里在想什么的呢，只是刚刚我看你半天不说话，就好奇地看了看你的内心想法。”
说到这里，女子还微微欠身，似乎在以表歉意。
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这个女子到现在也没有暴露出任何让人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林凡也只好让自己平静下来，准备先看看情况再说。
这时女子又主动开口道：“别这样子沉默啊，这样吧，我叫做秦雨，先生你叫做什么名字，认识一下交个朋友呗。”
说完秦雨又是那个标志性的笑容，两眼弯弯如同月牙，甚至好看。
林凡实在是不好拒绝女子的主动搭话，尴尬地干咳了一声，然后沉声道：“莫凡，请多多指教。”
“莫凡，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呢。”
秦雨歪着头，对这个名字思索了片刻，最后给出这个结论。
林凡也是头一次觉得和这个女子有共鸣之处，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心里满是对莫子起这个名字的无奈。
“那么，莫凡。”秦雨说话的时候总是有一种奇怪的魔力，让人忍不住想要继续听她说下去，尤其是看着她的眼睛的时候。
那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林凡微眯着双眼，光是看着女子的眼睛，他居然有一种错觉，就好像他看见的并不是一双眼睛而已，更是一个星空，一个世界！
沉迷在女子的眼瞳之中，秦雨的声音也如同天籁之音，好像是那山泉之水轻轻敲响，传入了林凡的耳中。
“可以告诉我，你来c市是来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