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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一下,若非家破人亡,流浪在外,又怎会遇到道玉子师父并且带上山修行,而如今道玉子师父也走了,又回到独自漂泊的生活,时常在自问,天煞孤星可曾在我头顶离去过?
心里泛起一丝苦味,然而很快就被天道打散。
“也好,免得我控制不住自己,反而耽误了正事,师父且等我去找你。”心里默默想到,提起茶壶又倒了一杯。
“请问一下,这可有人,能否拼一桌?”新来的一书生打扮的人在桌侧问道,看他打扮,不像是赶考的,而且时间也不对。
“没问题,正好多一人也热闹一些”上下扫了一眼书生,好奇的问道:“看你的样子有些不太像赶考的。”
“本来就不是考生,我已经对当官不抱希望了,上次本来眼看就能进行殿试,没想到最后却是一个世家子弟,一个不学无术的文盲痞子,后来才知道,原是把我的答卷临摹了一份改个名字交了上去,而我的自然被扣下丢到了茅房之中,算了,不提了,现在我就一茶馆说书生,赚些辛苦钱勉强度日”
“也是难为你了,不过按理你也应该能当个地方官的,为何......?哦,对了,文人傲骨,是我鲁莽了!”
“还哪有什么傲骨了,都碎了,现在只求苟活吧,嘿,也不知怎么了,看见小兄弟就感觉亲切,忍不住多牢骚几句”
“无妨,说出来心情也能好许多,倒也不是白说嘛!”
给书生也倒了一杯茶,然后把自己的杯子续满,心里对天道对自己的影响又有了新的理解,原来能对周围人产生一些潜在的影响,比如心理暗示。
“可惜是被动的,要是......额,算了,要这么做了等见师父时肯定要被打屁股的,不划算不换算!”周阳刚起了一点坏念头就被自己掐死了。
“书生,你刚才说你是说书的?在哪里落座,有时间去听听,山上待久了,我对新奇的故事很感兴趣。”
“不远,出了门往右看,楼前有棵垂柳树,牌匾上刻着竹玄阁,就是了。”
“竹玄阁......是喝茶的地方?”
“算是一半,以前它是酒楼,叫竹雅轩,卖的竹叶青最是有名,连那繁华的京都里都经常有人不远万里的来关顾,后来老掌柜走了,小掌柜又喜欢喝茶,便筑一道石墙隔了开,单说一个是茶馆但说那是什么地方,就一半一半”
“哦?酒楼有名品,那茶楼里有什么厉害的吗?”
“竹楼虽然是后来开的,但好东西却也不少,年轻时少掌柜喜欢游历山河,又有本事,仅靠出门带的一两银子在外呆了八年,回来时光带的土货至少就值百万两银子,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一箱一箱的,还有不少厉害的打手,曾有一次隔壁村的朱老三对少掌柜带回的东西起了歪念头,自不量力的跑去少掌柜家拿他那把杀猪刀威胁人家,可你猜怎么着,不到半柱香,朱老三就被扔出来了,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全塌陷下去了,从此以后没人再敢起那心思,朱老三那团子肉威慑力,太大了!”
“如果只是这样应该还是会有铤而走险的才对,不可能一次就这么老实的”
“朱老三要是被杀了倒没什么,关键是半死不活,全身骨头都碎了,听郎中说全身经脉也都断了,按理来说活也活不久,但如今三年过去了,还躺在床上哼哼呢!”
书生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嗓子,又道:“其实朱老三也是罪有应得,原本就是镇里一霸,无法无天连县老爷都要让三分,听说跟府里有点关系,不过现在没了,事发第三天,府里的大官被查出犯了大事,还妄图袭击钦差,数罪并罚,被就地正法了”
“看来这少掌柜人脉很广很强大啊!连府里都能管,放战乱时候,那可是一方小诸侯啊!”
“其实少掌柜还没那么大影响力,我觉得是和他回乡时带回来的人有关,打老远一看,就觉得贵气无比,少掌柜在那人身边就如同......”书生扫了一眼周围,见没人看他便比了个手势,周阳附耳过去,他说到:“就像皇帝出游时身边服侍的太监”
闻言周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忍不住笑了笑,书生也在偷着乐,喝了口茶平复一下,见门外天色渐晚,书生拱了拱手,道谢一声后,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周阳在想,他还没点菜呢,怎么就走了?
“客官您的鱼!请慢用,需要再添一壶茶吗?”
“麻烦了”
小二放下鱼和饭,把茶壶拿走然后换了一壶回来。
“客观还有什么别的需要?”
“我想打听一下,这附近是不是有一个竹玄阁?里面还有一个年轻的说书生?”
“回客官,竹玄阁的确有,年轻书生就不好说了,那里是我们这有名的娱乐场所,文人雅士还是喜好热闹的都会去那里,是我们这里三大娱乐场所之一。”
“那其他两个是什么”
“其他两个,一个是竹雅轩,一个是百婪馆,少掌柜独掌两个,另一个是东方大管家管的,话说远了,在竹玄阁分三个区域!第一层便是为我们平民准备的,说书的唱戏的都有,但想露脸很难,尤其是新人,现在有名的是几个老家伙,第二层为有钱人准备的,第三层是为贵族准备的,这两个我没去过也不是小镇里人去的起的,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阶层分化的挺大啊,不过门不是只有一个,贵族和所谓的文人雅士能满意和我们这些贫民在同一个地方吗?同进同出?”
“那倒不是,三层都是隔开的,有他们单独的进入方法,大门就是我们进”
“哦,没事了”
“事您吩咐!”
小二离开了,周阳拿起筷子戳了戳鱼,挑了一块吃了起来,味道不错,捧起碗吃了起来。
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倒也未太过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