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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刺拔出,眼前一红,血液喷射而出。大兵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蓝色的眼珠却死死地盯着我。
看什么看,你自杀的好不好,我动也没动的!
这家伙咋了,砍不动也不至于自杀啊,还来个死不瞑目,好像是我害死你似的。看着这个颇具小鬼子武士道精神的米条人,我甚是无奈。得,跟了半天被发现了,刚一接触就自杀了,我不得不重新选择目标。
站在茫茫草原,举目望去,之前的那一百多号人已经跑的没影了。遇上这么个倒霉鬼,害的我还要另选跟踪目标。
哎,走吧!
既然这些洋鬼子的目标是十常侍派来的杀手,那么他们必然会埋伏在东边,那里的京都到红山的必经之路。于是,我飞快的向东赶去。
没走多远,背后又是一股凉意,扭头看却没发现人。难道我被反跟踪了?
我一边赶路,一边变换着方向,要么藏匿在草丛中,要么转进失落的村庄,但始终没有发现有什么人。心底那股不详的感觉却迟迟没有消散,反而愈发的强烈。
一路的惶恐,一路的小心。虽然有B物质催化后带来的钢筋铁骨的保护,但B型爆裂弹的威力一直是压在我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惴惴不得安。突然出现的米条国人又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和吴生拉扯到一起,他们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当我从一处早餐店里出来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我本能的伸出就是一拳,结结实实的砸在了那人的肚子上,随即黑影倒地。
定睛一看,此人身穿一声绿色运动服,头上反戴鸭舌帽,大片子黑墨镜和口罩将其面孔包裹的严严实实。此时他正痛苦的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躺在街道上。
“你是什么人?”我开口问道。
“呜呜……”那人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看来那一拳着实让他吃苦不少啊!
我走上前去,一把拉下那人的口罩和墨镜,一个俊秀的白种人面庞呈现出来,是个原种人。
“你认识亨利吧?”我蹲在地上问。
那人不说话,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继续抱着肚子哀叹。
“从来都是我跟踪人,今天居然被你跟踪了,好本事啊!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的确佩服此人的跟踪技术,不过偷袭技术却不怎么样,被我一招就撩翻了。
那人对我的质问丝毫没有反应,自顾自的抱着肚子,咧着嘴巴哼哼,这是要耍赖皮啊!
好办!
我轻轻的拉起他的手,慢慢拉到怀里,一手捉住手掌,一手按住手腕,然后轻轻一掰。
咔嚓……先是一声芹菜杆断裂的声音,据说电影里模仿骨头断裂的音效就是用的这种蔬菜折断是的声音。
啊……接着就是那人杀猪般的嚎叫。
那人的一只手像是没剪过的狗耳朵一下耷拉了下来,手腕处一道白森森的骨头刺破皮肤露了出来,十分的恐怖。
那人想把被活生生掰折的手拿回来,但是我死死的钳住他的小臂,任凭怎么使劲都抽不住去。
“还不打算说吗?”我冷冷的说。
那人满头大汗,面庞变的更加惨白和扭曲,嘴唇已经咬出了鲜血,一双充满仇恨的蓝色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看什么看,你到底说不说,我倒是不介意把你身上的所有关节都打通!对了,你是外国人,是不是听不懂我的话啊!”我平静的说到。
“打死我也不会说的!”那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就知道你会说我们的话,你和亨利是一伙的吧,为什么跟着我!”见这人开口,我终于舒了一口气,只要开口就好办。
“亨利是谁,我不认识,我只认识你,马寒,死胖子!”那人居然知道我,只是称呼实在不雅。
咔嚓......
啊......
“好好说话,不会吗,你父母没有教你不要随便给别人起外号吗!瞧瞧,胳膊肘也断了吧,出来混不要乱说话,否则后果自负。”我手起手落,这个出言不逊之人的胳膊肘也耷拉了下来。如果这么下去,整条手臂恐怕局都不保了。
“你个死胖子,有种杀了我!”那人破口大骂,此处省略N字!
我拉着那人已经断成两截的那条胳膊进了早餐店,巨大的痛苦下,那人屋里哇啦的嚎叫着,嘴里也不干不净的骂着,最后连母语也骂了出来。好在我外语水平不好,听不懂是真的,由他骂吧!
我坐在早餐店的方桌前,那人像死狗一般赖在地上喘着粗气。
“你说你何必呢?算了,不和你计较了。说,为什么跟着我?”我俯身笑眯眯的说。
那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艰难的用另一只手撑起身子,斜靠在方桌的腿上,脸上的汗水沾着泥土,俊秀的脸变的乌七八黑。
“想知道吗?”那人低声道。
“怎么想通了,说吧!”我正正身子道。
“你先扶我坐起来!”那人吃力道。
“懒人屎尿多,要不要我再给你上几个包子,一碗稀饭!”我不理会他的要求。
“你可真狠啊!”那人抱着自己的手臂,痛苦万分。
“那是你自找的,不好好在家里呆着,跑到我们这里干什么?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我靠在椅背上道。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是军人!”那人斜眼瞟着我道。
“呵呵,不要在美化自己了,到了这步田地还自欺欺人,你们来干什么,你们心里最清楚!”我加重语气。
“你的确很厉害,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你如此强悍!”那人喃喃道。
“你还知道什么?”我立刻来了精神。
“我知道的很多,你想知道吗!哈哈哈,我不会告诉你的!你个死胖子,竟然掰断了我个胳膊,你是不是还想拧断我的脑袋啊,来啊!”那人突然发了狂的吼叫起来,一个鱼跃竟然扑了过来!
我伸出一脚踹过去,直中那人脑门,生生的踹了回去!
“靠,你得了狂犬病了吧,好好的什么疯!......喂,你不是这么菜吧!”
一脚下去,那人先是撞到了背后的方桌,然后直挺挺的趟在地上。一股红色的液体,从让的脑袋上流了下来。只见方桌的一角竟然是坚硬的角铁,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