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浒世友百万锦石,买的不是赵平河的面子,而是他浒家的未来。
浒世友,不像他大哥浒世山那般跋扈,浒世友是一个讲究利弊关系的人。
熟悉浒家的人都知道,浒世山若是没有他这个弟弟,恐怕也做不到这个浒家家主的地位。
如果说浒世山是浒家的重拳,那么浒世友就是浒家的大脑。
“赵城主,此番美意,您可愿意笑纳?”浒世友卑微的说,他时不时瞟着倒在一边的大哥,心道再不救人就真的来不及了!
赵平河是何等精明之人,他早就看出浒世友的意思,不过此刻他自有用到他的地方。
“罢了,美意我收下,你带着你的兄长走吧!”
浒世友悻悻的扶起毫无意识的浒世山,那厚重的身躯压在浒世友孱弱的臂膀,他几乎是拖着他的大哥,一步一歪斜的离开雅间,匆匆离去。
浒世友是走了,而席上那些跟浒家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如坐针毡。
“各位商士宗友,我是这闵阳城的城主,赵平河。”
“赵城主万安!”席间商贾宗士趁此,皆为赵平河躬拜!
“各位,不必多礼。”赵平河看着众人,语气虽然和蔼三分,但神色却是疾厉有余:
“我赵平河来此,本是为了侄儿之事,既然那浒家已许我美意,我便不难其人。”
“各位商贾宗士,若是愿认我这个闵阳城主,可随我一同入席,若是对那浒家尚有三分怜意,亦可当此离去,我赵某人绝不追究其不敬之意!”
说着,便缓步离开。
那几位商贾宗士见状,大家都明白这赵城主的意思:
想活着,随他一起吃酒欢席,不想活的,门口那几位武修定是不会放过自己!
这还用想吗?
这件事情的结果,就是原本那浒家宴请众友商议如何推翻赵平河,
而后来,他们却成了赵平河的座上客!
如此讽刺之事,全因那赵御一指之力,以黑色气刃秒杀浒世山之功!
这件事,赵平河自然心知肚明,经历此事,他非常明白自己这个侄儿确是一个深不可测之人!
就在赵平河与那商贾宗士在雅间把酒言欢的时候,赵御一行三人,悄悄离开了跃云楼。
三人在赵家家丁的引领下,来到了闵阳城另一座大宅面前。
那大宅门口有四位修武三重境界的武修护卫,府宅大门上挂着的四只红灯笼,将四位武修护卫的面庞映照的甚是吓人。
此时,夜已渐深,赵御吩咐家丁先行回府,那家丁乃是三刀子(赵三爷)精挑细选之人,家丁躬身一礼,便匆忙离去。
赵御心中盘算一阵,他命三刀子去跟着那浒世友,紧盯对方的行踪,而自己和萧玉风准备择机进去。
那府宅大门的一侧,赫然写着一个刘字。
此宅,便是那刘贺云的家宅!
今夜,赵御便要会一会那刘贺云,一是为了白天刘贺采提到的“生意”,二是想知道,为什么一个商贾之人,却对自己手中宝图(神纹钥)如此关心?
夜已入深,刘府之中,有四队卫士来回巡逻。
这四队皆是刘府的护院,四队各分10人,这40位武修高手保卫着刘府的安全。
他们之中,修武境界最低的也有两重,而最强者,则有修武五重境界!
即使是一派宗主,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那刘府的正堂大厅,可谓是难上加难。
即使像那离烈一般厉害之人,若是被这四十位武修盯上,不仅无法全身而退,甚至当场毙命都甚有可能!
刘家家主刘贺云知道,纵使人外有人,但只要数量上有绝对的优势,他不相信任何一位武宗敢犯险创府!
而此时刘贺云担心的不是什么人敢闯进刘府,他正在头疼的,是面对刘贺采,以及自己女儿刘绿泊的陈述:
此刻在刘家正堂之上,他正听着那刘贺采滔滔不绝的陈述着自己白天在赵家门前的遭遇:
“就那赵,赵御吧?太狂了,真的太猖狂了,大哥你可不知,那赵御根本不把咱们当回事啊!”
刘贺采一旁说的口沫横飞,而刘绿泊则在一旁添油加醋:
“爹爹,那赵御本性甚劣,要不是女儿机敏过人,恐怕早就被那恶人玷污了身子!”
要说这刘贺采受赵御侮辱,所以恨之入骨可以理解,那刘绿泊为何也是如此呢?
因为赵御知道刘绿泊的丑事,而且还不拿她当回事!
刘绿泊此女,心胸狭窄,虽然一清茶楼他被赵御所救,但是赵御根本没正眼瞧过他,而且这赵御知道自己跟张洛(张为先的儿子)的事情,也猜到了自己跟盛阳宗主陆威牙的丑事,
诸事凑齐,刘绿泊为了自己的名誉,便一定要除去那赵御不可!
刘贺云看着自己的弟弟和女儿翻来覆去的劝说自己对付赵御,那刘贺云身为闵阳第一商,做到如此地步的人,怎可被几句激言所挟,作出冲动的决定呢?
刘贺云虽不知道赵御有几许能耐,但他却知道最近在闵阳城的“大红人”赵三爷的事迹。
赵三爷(三刀子)以重金修复老宅,并且轻而易举击破了几股前来捣乱的闲杂痞流,而这其中,也有刘贺云派去试探的人。
那探子后来回报,那赵三爷一手刀法凶厉狠毒,而且修武境界似乎有入五重之嫌(而事实上,三刀子已经在赵御的帮持下入了六重境界,当然这是刘贺云万万没想到的)
修武五重境,这在他刘府之中,只有那护院队长有如此强势的实力,所以刘贺云判断,那赵御定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你二人不要再说了。”刘贺云打断了刘贺采和女儿的煽动,他拿起手边的清茶泯了一口:
“赵家家主的事情,我自有打算,你二人,一人劝其合作不成,一人宝图之事未功,全因那赵家家主的干预所致。”
刘贺云放下茶杯,缓缓站了起来:
“赵御,想必一定个有意思的人罢!”
而此刻刘贺云做梦都不敢想到,就在他刘家正堂的屋顶上,正站着二人。
月光斑驳如影,一人风度翩翩,屈于另人身后。
一人负手而立,闭目之间,早已将那刘家几人的对话听得清晰无比。
赵玉此时心中微微笑道:
“刘贺云,你想的确是没错,我赵御确是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而且,你马上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