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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几年都在讲什么复古风,还有年轻的小姑娘喜欢把古装穿上街。加之我们这个镇虽然小但是风景不错。每年春夏都会吸引一些外地人来游玩。
所以对于他的穿着我当时并没有“他不是喜欢,而是他生前穿的就是这套衣服。”徐老头面无波澜道。
听到生前两个字我当即就是一个哆嗦,本就胆子小加上又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事。听着徐老头怎么一说正午时分,我都觉得周身凉风阵阵渗人得很。
徐老头倒是见怪不怪,一把将我扶了起来,“身为白家的后人你怎么胆小可不行。”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他在路边捡来的孤儿吗,白染这个名字不也是他随便起的吗?
这些问话徐老头明明听到了,可他却装作没听到。抬头看了我一眼后说,“罢了,事已至此你收拾东西去吧。”
“老头,我们这是要去哪吗?”我很是不解的问道:“还有如果那个男的他是鬼,那女的是不是也是啊?那这手镯我是不是该还给那女?”
这些事情都没有处理好,我们就要走吗?
“不是我们,而是你。”徐老头看了我一眼,“白丫头,既然这风铃都已经响了你也该离开。该去做属于你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这是要赶我走吗?
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吓的我一愣,半响才反应过来,“老头,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对不对,什么叫我该做的事情啊。我要做的不就守着典当铺吗。而且这黑线还没除掉你当真就不管我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对于我来说不过就是守了一夜的当铺。收了一个手镯而已谁曾想竟然会惹出怎么大的麻烦来。
见徐老头沉默不语,我又道:“老头,你不要赶我走除了你我再也不认识其他人了。而且离开这小镇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啊。”
原本徐老头是不大愿意说的,可是架不住我的苦求。
最终还是唏嘘一声道:“白丫头不是我要赶你走,而是你作为守阴人一旦沾染了上阴气和邪物。就必须得开始肩负起你自己的使命,而且你手臂上的黑线我没办法祛除。如果你不离开这里只能等死了。”
什么人?守阴人?
我茫然的看着徐老头,我只听说过守灵人却没听过守阴人。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等时机成熟你自然会知道,还有把这封信带上你直接去清云山。去找孟清风掌门他会帮助你的。”徐老头一面说着一面掏出了一封信。
我却迟迟不肯接过信,因为我是真的不愿意走。
而且我也不相信这黑线当真会长到我掌心上来。可徐老头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半点也没有商量的余地见我不收信。
他也不勉强只是将信和路费都放在了桌上。而后自个叹息了一声便回房了。
我一个在院内枯坐了许久,见他始终没有下楼见我的意思。最终也只得无趣的先回了房间原先我的打算是先好好想想这些事情该怎么解决。
尤其是那手镯如果那女的当真是鬼,那今晚她不是还得找上门来?
可是意想不到的是,等我再次想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而令人奇怪的是不要说被吓到了,我连昨晚究竟是怎么睡着的都一无所知。
“老头,该起床啦!”看了空无一人的院落,我扯着嗓子喊道。
可惜回应我的却是一片沉寂,同时我这才注意到不是什么时候桌上多了一张便条。我低头一看除了皱眉无奈还是无奈。
因为这便条上只写了寥寥数语:白丫头,你一日不走老夫便一日不回。
虽然我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譬如那个手镯还有那串莫名响起的黑色风铃。甚至那叫什么孟清风的人,但是徐老头已经这样先斩后奏了。
此刻我想要活命也好,想要弄清楚一切都好最终的选择只能有一个那就是离开这。
于是乎无可奈何的我只能收拾东西走人,好在这清云山是个很有名的景点。所以去那的大巴车也非常的多,到了市区后我就坐了一辆直达大巴直接赶赴清云山。
起初的时候一切顺利,可是眼前就要到了的时候。
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坐在靠后排的我明显看到窗外冒出了白色的浓烟。而后正在行驶的大巴也突然停了下来。
“师傅,这什么情况啊?”乘客们陆续下车有人扯着嗓子问道。
我也跟在前面去瞧了瞧,毕竟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瞅着天都要黑了,如果这大巴修不好难道我们在高速路上守一晚?
等了一嗅师傅才给了准话,说是大巴暂时修不好他已经联系公司了。今晚就只能让我们将就下去附近的镇上过一晚。
去镇上那也比在车里好不安全不说,而且现在是夏天没个冷气啥的怎么多人得憋死。
我正要跟其他人一起往村里走的时候,这时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姑娘。走了过来很是热情道:“你也是一个人出来旅游吧,我也是要不今晚我们住一个房间?”
“也不一定非得两个人住一间,到时候看他们安排吧。”对于外人我和比较有戒心的,何况我也不大喜欢跟陌生人睡一间房。
不过好在那姑娘并没有介意,反而是点了点头随后继续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腔。就这样大概走了快一小时我们才来到那所谓的小镇上。
不得不说这镇子比我和徐老头住的镇还要小,而且我觉得这个镇子似乎哪里有些不大对劲。但究竟是哪不对我一时也没看出来。
“别进这镇子。”突然的一道声音从我耳边传来。
我抬头一看却发现周围并没有人在跟我说话,连搭讪的那个叫晓红的女孩也没有说话。反倒是她见我像是在寻找什么。
不禁开口道:“白染,你是把什么东西忘在车上了吗?”
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有,随后问道:“刚刚你有没有听到谁在说话?”
“没有啊,我没听到什么。”晓红摇头。
瞧着她这模样我想刚才说不准是我自己听错了。毕竟我们整个大巴车的人都下来了,虽然没全坐满但也有三十多个人难免有时候话听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