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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这么不经打?自己随便吓两下就放弃抵抗,心理素质太差。
莫非之前觉得奇怪,从开始到现在,这名黑衣人好像没像样的挣扎,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名黑衣人都未和自己动手,就上演一装二骗三求饶的戏码。
刚开始以为自己想错了,黑衣人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训练有素、凶狠狰狞,现在明白了,像这名黑衣人一样的外围人员可能是这样,内部人员应该不同。
从他的说法理解,外围人员是外聘的,内部人员才是自家人,一个拿工资,一个分红。
“内部人有多少?”
“不知道。”
“你们不在一起吗?”
“在一起,但我们地位不同,分工不同,很多不同。”
“整个基地有多少人知道吗?”
“不知道。”
“这个组织是干什么的知道吗?”
“不知道。”
“他们在这里做什么知道吗?”
“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
所有问题的答案都是三个字——不知道,莫非不想问了。
“刚才你为什么不逃了?”
“逃得掉吗?”
“为什么?”
“你比我快。”
“你是回去换岗吗?”
“不知道。”
“这也不知道?”
“没有换岗的说法,只是按命令回基地。”
“每天都这样吗?”
“不知道。”
“既然你一问三不知,让我怎么办?”
继续下去是浪费时间,莫非问出最后一个问题,说着亮出“破晓”。
“不知道。”
黑衣人依然回答三个字,然后疑惑的看着莫非:
“不是知道得越少越好吗?”
莫非差点笑喷,最终忍住,皱了皱眉头,手起刀落,“不知道”先生成为刀下亡魂。
这是最浪费时间的一个黑衣人,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都留不得,这家伙太会装。
莫非收起“破晓”,准备前往基地,这时身上发出“嘀嘀嘀”的响声。
基地呼叫,莫非看了看身上三部对讲机,指示灯未亮,翻开地上黑衣人尸体,看到他手上的对讲机正闪烁红光。
原来是这里。
“基地呼叫北虎,基地呼叫北虎,收到请回复,欧喂。”
南鹰北虎,东邪西毒,代号取得挺溜的。
“北虎收到,欧喂。”
“请按命令返回基地,欧喂。”
“北虎收到,正在途中,欧喂。”
“OK,欧喂。”
说完对方挂机。
莫非把对讲机扔在地上,一脚踩烂,接着又有对讲机响起。
TNND要命,莫非忍不住骂了一句。
后面对讲机接二连三的响,为了争取时间不打草惊蛇,莫非耐着性子依葫芦画瓢一一接通,最后愤恨的把对讲机全部踩烂:
一个人装四个人,不烦吗?如果不是怕惊动对方我懒得理你们。
结果悲剧了,莫非想到严正奇,应该留下两个对讲机,生气的在对讲机残骸上又踩了两脚。
终于清静了,接下来是答案揭晓的最后时刻,不是指挥作战或组织进攻,莫非对黑衣人基地的情报不感兴趣。
他很有自信,单兵作战是他最擅长的,直来直去,直捣黄龙。
莫非喜欢简单粗暴的战斗模式。
夜暮降临。
天快黑了。
这里指的是渡仙岭外,渡仙岭的天已经全黑了。
此时,李天生一直呆在渡水镇派出所“灭魔行动”指挥部,指挥部时刻和三支行动部队保持联络。
目前三支行动分队在渡仙岭的进展很顺利,行军速度比预计的快,但李天生还不满意,要求部队加快速度,如果入夜后未遭遇袭击应该继续前进,坚持到凌晨时分再休息,这样安排的目的是抢时间。
李天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担心严正奇他们打草惊蛇,已经惊动对方,对方会作出何种反应?
只有一种选择,撤离。
任何组织都无法对抗华夏当局,这是毋容置疑的,犯罪集团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们一定会撤离。
李天生暂时不清楚对方是怎样撤离,事实上他对对方一点不了解,自从昨天晚上接到命令开始,李天生第一时间着手搜集情报,指令市局刑警处、特情处调集所有信息档案、情报资料查处这伙人的情况,结果很失望,毫无头绪,这伙人像凭空出现在渡仙岭。
不对,应该说凭空出现在宝庆市地面。
对方什么来头?什么势力?凭什么能耐无声无息的在宝庆市地面弄出这个大场面?
这些问题一直充斥着李天生脑袋,再牵扯一大堆可能关联的问题因素,脑袋有股炸裂的感觉。
直到亲临渡水镇,这种炸裂感稍微减弱,李天生要直接面对行动,眼下最重要的是救人,拿下渡仙岭、肃清罪患,其它的事等以后再说吧。
既然查不到对方底细,不如直接杀进敌巢,从渡仙岭找到真相。
对李天生来说,渡仙岭就是真相。
李天生不敢放松,眼看就要天黑,接下来才是关键时刻。
给行动分队下达指令以后,李天生让司机送自己去渡水镇医院。
再说医院里,花树始终忐忑不安,今天更甚。
先是严正奇在渡仙岭出事,再是莫非不见,平常如果这样不见莫非可以理解,也许他有事,但莫非今天没有像往日一样准时出现在医院,让花树心惊。
昨天救下钱进知道严正奇行踪,今天不见莫非,花树怀疑莫非去了渡仙岭。
一般人不会、也不敢这么想,花树也为自己这种想法不可思议,莫非只是一个初中生。
但这种念头不由自主出现在花树脑海,莫非在他心里像个谜,一个神奇的少年。
花树希望莫非去了渡仙岭,这样证明他是拥有超能力的人,那一定能把严正奇从渡仙岭安全带回来;花树又希望莫非没去渡仙岭,担心他和严正奇一样出事。
花树的心比他头发还乱,傻傻的坐在杨国兴病房里。
杨杨也在。
如果说这个世界有人比花树还牵挂莫非的一定是杨杨,超越了花树对他的牵挂。
杨杨站在花树身边,两人安静的看着床上的杨国兴,一动不动。
突然,杨杨说话了:
“今天怎么不见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