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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江戏蝶,很让师弟满意,怎么前年没将她拿下?”路舟行问道,能让莫痕动心,这个江戏蝶可不简单。
“师兄,他当然打过主意,莫痕人生中的第一首诗,可就是为了江姑娘才写的。”陈瑜无时无刻都在揭莫痕的老底。
“你滚。”抬腿一脚过去,莫痕把陈瑜踹飞。
“哦,看来师弟失败了,被谁横刀夺爱了?”路舟行对夺走莫痕所爱的那人很感兴趣。
莫痕世家不差,样貌虽说不算是帅,但阳光两字肯定跑不了,实力不用说,比上不足,比下绰绰有余。
这样一人,都让别人给截胡,那人得有多彪悍。
“大夏当代帝王,殷濡羲。”陈瑜再次冒出,顺手给了路舟行一张画像。
画面男子年级应该不大,不要问他是怎么看出来的,一袭黄袍加身,犀利的双眸露出,睥睨天下的霸气。
嗯,怎么说呢,外表比起萧霜寒和左令先或许有所不如,但绝对比齐莫问帅,并且多了一层萧霜寒两人没有的霸气。
“他多大?”路舟行开口问道。
“十九。”陈瑜回道。
“呦,师弟跟你同龄。”路舟行面上带着微笑的望向莫痕。
“师兄,不只同龄。”陈瑜又出来爆料,“据可靠消息,他两还同月,缘分不是一般的浅!”
“江戏蝶多大?”路舟行脑筋一转,拐到一个奇怪的角度。
“也是十九。”
“这么巧?”
“没错。”
路舟行和陈瑜在一旁,一问一答,解析着殷濡羲两人的种种信息。莫痕听了一段时间,但情绪显得有些低落。
从陈瑜嘴里了解到大概后,路舟行有些让两人事迹吓到。
两年前,殷濡羲还是十七岁,便从一众皇子手里夺得天下,其中内幕有人清楚也有人一无所知,真真假假的消息把全国轰炸了一遍。
那年殷濡羲微服私访,南下落霞城,真好遇上一年一度的花魁选举,也是在这里他第一次遇上江戏蝶。
这年莫痕也正好在现场,两人同时让江戏蝶惊艳到,并对其有了兴趣,一番争斗,除武力这一项外,莫痕全面败给殷濡羲。
后续事情进展也很正常,世人总是对胜利者抱以视线,至于落败者通常无人记住。
不过他两的情况就有些诡异,一文,一武,而且两人同时对江戏蝶抛出了橄榄枝。
结果不用说路舟行也知道,江戏蝶选择了殷濡羲,莫痕黯然退场。
虽说是落败,但莫痕败的也有风度,至少没闹出什么笑话,也没仗着自己的实力,干出什么欺男霸女的事情。
台前仇敌,台下交友,说起来他们三个的感情还很好,到现在还有所联络,光王莫痕去了都不下于二三十回。
尚未娶妻的殷濡羲,带着江戏蝶回到皇宫的当天,便将她立为了皇后,至今都未纳娶嫔妃。
“大夏身后站的宗门是哪家?”对比现在这个武力至上的世界,皇朝后面要是没某个大门派支持,怕不是早让人给端掉了。
“皇极崖。”莫痕背对着两人,开口说道。
皇极崖,得又是个没听说过的门派,这是路舟行在整理完脑海里记忆后,才发现的。
“又是他们。”陈瑜显得有些无奈。
“没办法,谁让他们对王朝争霸的经验最丰富呢……”莫痕没什么感觉,王朝这种跟他没啥关系的事,他不感兴趣。
“殷濡羲是皇极崖的弟子吗?”路舟行问上一句。
“他不算是,各派都有规定,凡是修炼有成的弟子皆不能插手俗世王朝事物。”莫痕摇着头说道,“再说了,凡界能有多少灵气,在这里修炼,练到死说不定都摸不到天关门口。”
“他没修为吗?”路舟行有点疑惑,皇极崖应该不可能不插手,不管。
“当然有,只要他有了子嗣,并且有能力继承皇位,他随时都能成为皇极崖正式弟子。”陈瑜说出皇极崖的解决方案。
“那这皇帝当得岂不是有点亏?”路舟行这时是以纯武者的心态,在考量。
“要看怎么比了,皇极崖的人还羡慕他能当皇帝呢。”陈瑜没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纠结,没多久便研究起手里的画册。
皇极崖跟皇朝的关系,三人讨论一会后,就不再理会,反正皇帝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他们头上,与其研究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省点口水。
繁花阁那边也差不多该开场了,先前过去的才子全成,花魁候选人的幕僚,专门负责出谋划策,为自己所扶持的对象杀出一条血路。
当候选人杀到一个程度后,繁花阁这边就停了下来,狗大户们该登场了。
最后一轮比拼开始,当两边人数少到一个层次,剩下的人不是身份地位高的吓人,就是真的有才,再不然就是两头兼顾,也只有这类人,才是本次夺得花魁之人的心仪对象。
此届花魁候选人的才与貌,其实都在伯仲之间,没有谁特别出彩,也没人过于差劲。
三轮投票过后,本届花魁诞生。
至于花落谁家,也不干路舟行的事,花魁他看了,说实话样貌比不上君舞曦,但强于洛锦云到是真的,才艺什么的,他也不懂,所以爱咋地咋地。
一敞魁大选下来,路舟行除了觉得无聊,还是无聊,这玩意的看点到底在哪?
为什么陈瑜这货能看的津津有味,而且莫痕也能看的若有所思,时不时合上双眼聆听曲目。
其余吃瓜群众,路舟行也扫了一眼,大多和两人一个模样,甚至还有人看的如痴如醉。
太诡异了吧。
“师弟,好看吗?”无奈之下,路舟行只好没话找话,拉着陈瑜开始尬聊。
“好看啊!”陈瑜随口回道,两眼死死盯着繁花阁的歌舞秀上面。
本届花魁作为主曲人,高坐台上收抚长琴,弹出一首名曲,身后落败的候选人们,作为副曲人,负责调音以及传音。
“哪好看?”路舟行又瞄了两眼,是在感不来兴趣。
“哪都好看啊!”
“唉——!”
纵使路舟行心中有千言万语,但话到嘴边,却只能化作一声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