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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室内,“校长,我不明白。”荆老师道。
“你说说什么不明白。”中年胖子手扶了扶眼镜,坐着椅上,看了看报纸,看的如津津有味般的。
“一个学生,叶宇飞是什么来头,为何学生个人档案没有他地址,更没有年龄和包括号码、家长也没有,而且叶宇飞是你批准入校。”荆老师不明白,他想一切清楚。
“荆老师,一个天才进你班级全校第一成绩最不错了,你作为班主任应该高兴才对,引来其他老师嫉妒羡慕恨啊,最好别管。”
“但是……”
中年胖子手中放下报纸,他轻轻咳了咳,眼镜里翻了上眼看着荆老师:“最好别管,毕竟你们的饭碗不能丢啊,好了,回去你的工作。”
“是。”荆老师只好无奈离开。
在中年胖子继续看报纸时,手机突打来电话:喂。
对方:胖老头,为何派宿管大妈把我寝室赶出来了,让我搬别的去宿舍和他们住,我们不是说好让我一个人住?
中年胖子:不是我不想啊,你家上边有人叫我这么做,让你多多交朋友,没事宿舍住。
对方似乎生气挂了电话,中年胖子皱紧眉,嘟嘟嘴,又看报纸。
……
夜晚,白日尽感觉脸有点儿痒,他抓了一下,随手把被子紧了又紧。天凉得厉害。
可是,还是有些不对。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却看到一张脸横在离他脑袋不到5厘米的地方。林泰惊得抬头就要坐起来,额头却撞上了面前的人。不疼却凉得厉害。
那个人站直身体,额角已经凹进去一块。
白日尽抹抹眼睛:“小兄弟,你的脸咋这么不经撞?”
那小兄弟正是他的室友小张。
小张看着他,脸色有种奇怪的铁青:“我今晚想和你一起睡。”
“你疯了吧,自己睡去。”林白日尽有点儿气,大半夜地瞎折腾。
“那,我想把我的被子留给你。”小张死死地盯着他。
“不要!”白日尽打了个哈欠,准备躺下继续睡。
小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似乎越来越焦急。他伸手就把自己的耳朵给拽了下来,由于拽的速度太快,血呈喷射状飞出一缕。
“啊!”白日尽惊得叫了出来。他那长的是肉吗?想拽就拽。
“我想把我的被子留给你!”小张又重复了一遍。
“不……不要!你真的疯了!”白日尽伸出脑袋左右看看,想求救。可是宿舍其余的两人似乎睡得很沉。
小张紧接着把鼻子揪了下来,像块软糖一样捏扁了攥在手里,血溅了白日尽一脸。
小张那缺耳朵没鼻子的脑袋,看起来光秃秃又血糊糊的,让人看了很是恶心。他张了张嘴,开始说第三遍:“我想把我的被子……”
“好C!我要了!”白日尽担心他要是再不答应,小张接下来不知道该揪什么了。
小张的嘴巴咧开了,血糊糊的看不清牙齿,嘴唇动了动,没有声音,但是白日尽看懂了,他在说“谢谢”。许久,小张动作缓慢而又僵直地走回他的床边,躺下,小心地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白日尽哆嗦着下床,清洗了脸上的血迹,缓了缓情绪,也躺下了。
第二天醒来,白日尽直接蹦起来去掀小张的被子:“小张,起来起来!”
掀开,被子下空空的。而小张的被子竟然也干干净净的,一点儿血迹都没有。林泰觉得头有点儿晕,不知所措地抓抓头发。
一个室友被吵醒了,伸了个懒腰:“别找了,那小子昨晚都没回来。这家伙逃课惯了,没准偷偷跑回家玩去了。”
另一个室友撑起半个身子:“回来了!他昨晚回来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躺床上了。现在不在宿舍,也许是出去得早。”
“没回来!”
“回了!”
白日尽感觉自己脑袋里塞满了浆糊,昨晚的事应该只是个梦吧。他看了看小张的被子,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对了,下午要来一位新室友。”另一个室友下床打了不少哈欠。
他们宿舍共有六个床,缺两空床,据说下午要来一位新室友,多一人热闹。
“新室友,我怎么不知道。”白日尽皱眉头。
“这不,在办公室听到了班主任打电话和校长说新同学来我们宿舍。”一个室友道。
到了晚上,白日尽躺床上玩手机,边说:“你所说的新同学哪里?骗我吧,人家没来。”
“啊例,我也不知道。”室友趴床上打游戏。
大晚上,不过外面的风刮得呼呼的,气温零下几度,很冷。没想到大夏天,到了晚上真冷,风真嚣张。
“好冷。”白日尽看着小张空着的那条被子,心里挣扎着要不要把它抱过来。可是昨晚的梦让他始终心有余悸。他正在挣扎的当口,另一个室友直接从床上奔过去抱起了小张的被子,嘴里嘟囔着:“冷死了,冷死了!”
得了!挣扎也没用了,睡吧。
白日尽气鼓鼓地躺下。
一个室友想起门没锁,下床,去把门锁时。
门突然打开了,一位平凡少年正在门口,他背着大型书包,左手带着行李,右手带着被包。
这平凡少年连没打个招呼,缓缓走进来,把自己的东西放进橱里,又开始上铺床单、套被套,整理完了以后,又爬上床。
“……”众人看了又看。
“叶宇飞?”室友惊道。
“荆老师的安排。”叶宇飞直接躲被窝睡觉。
“震惊,荆老师的安排,叶宇飞?”另一个室友吐槽道。
白日尽带着迷茫的一脸,在阴人村被叶宇飞救了一命,但他想和他道谢,但叶宇飞带来了威胁一句话:“到校别和我说话,否则招来杀祸。”
白日尽心里明白,叶宇飞这个人物,完全摸不透的威胁身份,保命要紧,不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