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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干什么?赶紧的啊来打针了。”她拿出了一针消炎针的东西就要往我胳膊上扎。我暗道不好。
“还有啊,你干嘛要拉上窗帘?”
这时大夫也走了过来,奇怪地看了看这一室阴暗的环境,抬手就要把窗帘给拉开。
狸猫大喝一声:“别动!”但是已经说晚了,那医生已经把窗帘给拉开了。
一瞬间刺眼阳光照了进来,原本双眼血红的小姑娘,被那阳光照到的时候,整个人立刻惨叫一声!嗷的一嗓子,把我和狸猫都给吓了一跳。
我们惊恐地盯着她,她的脸色正在不停的变换,随即嘣的一声,她整个人爆裂开来。
狸猫惨叫一声:“妹妹……”直接扑了过去,但却已经来不及了,她的灵魂爆裂了。
怎么回事?我莫名其妙地看着那暴烈的身影,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我想要伸手去抱抱她,但是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了。
肖士和医生看着我们两个人那绝望的脸孔,四目相对,不明白我们两个这是在做什么。
“怎么回事?”肖士脸色沉重地看着我们。
“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难不成是……”
她咽了咽口水,勉强笑了笑:“难不成是真的有神经病?要不要转到神经科?”
我已经不在意护士和医生怎么看我们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尽办法收集她的零星碎片。我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口一点一点收集着那些碎裂的灵魂。
狸猫拔出了枪,指着那医生的头:“都是你,都是你。”
她愤恨的看着他,我明白她此时心中有多么的痛楚。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讲,的确是因为这医生和护士,小姑娘才弄成现在这个结局。
可是能怎么办呢?我们能怪这医生护士吗?不能,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甚至看不懂我们在做些什么。
那医生和护士看到狸猫拿出枪,慌忙惊恐地举起了手,向狸猫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错了,我们不是故意的。”
狸猫看到他们求饶的表情,重重地垂下了手,无奈地坐到了地上。看到她这个模样,几个人对视一眼,后退一步。
什么情况?怎么了,脑子有病吧!唏唏簌簌的话语传到我们的耳边。
多么的悲凉,多么的可悲,但是却没有人理解她。
我拍了拍狸猫的肩膀,想让她节哀顺变。但是狸猫一把推开我的手,转头盯着我:“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
说完转身就跑了。我不知道她此时此刻要跑到哪里,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够平复她现在的情绪。
我只知道我现在能为她做的,就只有尽力收获她妹妹的灵魂,一个她这么在乎的人。
上次这个人好像是我吧,但是现在不知不觉中,我却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
我没有再说什么,目光在望向狸猫的时候,她满是凄凉。我知道她此时此刻正在想什么,她一直都是想让我帮助她妹妹的,可是我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失望了。
“狸猫,对不起。”我淡淡地开口说了一句。
狸猫动作一顿,没有回头,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茫然地笑了笑。
“你和我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呢?人已经死了。”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怒火。的确,你的妹妹死了,但那是我害死的吗?我从来也没有想害过任何人,为什么一次又一次要把这所谓的罪名加到我身上。
我没有再说话,转身要走的时候就被人拉住了衣角,狸猫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心中一软,直接把她抱在怀里:“没关系,我从来也没有怪过你。”
“听说你出事了,怎么样?怎么样?严不严重?”门口传来一道女孩子的声音,我动作一僵转头看了过去。
米雪在看到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明显怔了怔。随即她尴尬地缩回推门的手,转头就跑了出去。
我没有想到狸猫会去而复返,更没有想到米雪会突然进来。我条件反射地抬腿就要去追米雪,但抬到一半,忽然回头,尴尬地看着狸猫。
狸猫耸了耸肩:“看我干什么?去追啊。”
她的脸色十分淡然,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我去追米雪。
我回头盯盯的看着狸猫,阻止了自己接下来的步伐,狸猫的脸色黯然,好像青灰一般的颜色,让她整个人显得越加苍白。
“你怎么不去了?”
狸猫定定的看着我,眼中闪过幽明幽暗的光,我笑了笑,摇了摇头:“不想去了而已。”
我没在意她怪异的表情,直接拉过她的手放入掌心:“放心吧,不会把你丢下的。”
说完我转身准备把她拉走:“你怎么回事,她不是你喜欢很久的姑娘吗?”
我当然知道,但是现在在我面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狸猫的妹妹,我已经简单的收集了她灵魂碎片,我晃了晃手上的东西。
“总感觉暗月还另有企图,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如何。”
狸猫盯盯的看着我,像是没有听懂我的意思:“你准备放弃?”
我微微苦笑,点了点头:“算是吧。”
说完直接的离开了那里。不用回头看也知道狸猫在身后看着我,我们一直向前,直至来到医院楼下。
黑子有些惊讶的看着我们:“你们怎么就这样走了?”
没事,我摆了摆手,想打个车暂时回到家里,旁边就停下来一辆十分豪华的豪华轿车。
豪华轿车的门打了开来,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黑衣女人,黑衣女人一点也不介意有没有吓到我们,直接大手一挥,几个黑衣人冲了下来,把我们带到了车上。
狸猫想反抗被我制止住了,冲她摇了摇头:“先别管这些。”
我看着黑衣女人,扯了扯嘴角的冷笑:“你想要干些什么?”
黑衣女人没有说话,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我不想要干什么呀,我倒是想问问你们,你们是怎么把那些旱魃制服的?我们得到了这么久都没有解决的东西竟然被你们给解决了。”
什么?我好像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旁边的黑子给我解释说,我们的去驱鬼人总部已经得到了旱魃的控制。那些金矿的旱魃都全被铲除,而里面的金矿也被人采摘了出来。
我想到了谭,也不知道谭怎么样了?
“你在想那个小怪物保姆吧。”
女人打断了我的思路:“本来想把他抓住一起解决的,但是很可惜啊,他好像逃脱了,只留下了这个躯壳。”
我看着他那倒在地上的尸体,心里微微黯然,没有想到到底是变成了这样。
狸猫直接二话没说拿出了一只小瓶子,这瓶子是刚才收集狸猫妹妹的灵魂碎片。
把瓶子放到了黑衣女人面前,诚恳的说道:“我想请你们帮我救救我妹妹。”
我知道暗月是有这个手段的,但是面前的黑衣人也会有吗?女人拿过瓶子放在鼻尖闻了闻,甚至没有打开瓶盖儿,叹息的看着我们。
“你以为她真的就只是接触到阳光后才出事的?即便她没有接触到阳光,现在也不能完好了。”
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和狸猫对视一眼,没有明白她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女人把瓶子放下,眼中闪过光芒;“如果我告诉你们,这人自始至终就一定会爆裂的话,你们相信吗?”
我摇了摇头,这让我怎么相信,当然不相信了。女人叹了口气,转过头去,从旁边拿来了一个架子。
架子上放着几把工具,工具的感觉看起来十分的尖锐,给人一种十分犀利的感觉。
那工具只要戳到人的身上就划出一条口子,抬了一个担架,这车内的空间很大,即便抬来一个有人高的担架也可以横着放过来。
担架被抬到地上,担架上面躺着一个人形物体让我心中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觉。
刚想要开口询问,对方的刀直接划过了担架之上。尖锐的刀口划过,担架之上的白布里面就映出了一堆黑水。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暗月他们给予的皮囊?你们说一说,他们制造这样的皮囊会有用吗?”
看到那所谓皮囊的时候,我浑身不由得微微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说是真的?”
女人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得意的看着我:“当然是真的了,我为何要骗你?”
他转头看着旁边的女孩,女孩子正脸色苍白的盯着担架下面的尸体。狸猫忽然伸手,在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时候,抓住了白布,往前一扯,白布下的东西清楚的映入眼帘。
那不是别的,正是女孩子苍白的面容,是狸猫失散多年的妹妹,我曾经是见过妹妹本人的,当她的灵魂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就在怀疑她的身体怎么不见了。
但是现在出现的一切好像也清楚明了,很显然她的身体不是不见了,而是自始至终就从未有过。
咽了咽口水,笑得很是勉强:“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女人摇了摇头:“不是我什么意思,你应该问那个暗月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制造出这种身体,其实和你们驱鬼人没有什么区别,难道不是吗?”
没错,这种躯体和驱鬼人的制造方法简直是异曲同工,只不过我的身体受地府制造,里面有很多正常的人类身体组织,几乎就是和正常人一模一样。
而这东西还算得上是正常人吗?我终于知道小女孩这么多年为什么恨狸猫了。这身体里的所有机制全部都有暗黑的咒法所组成,存在于这样的躯壳之内,她应该很痛苦吧;
我想要张嘴询问些什么,旁边就突然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你们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竟然是暗月,暗月眼神复杂的看着黑衣女人:“是你把她叫到这儿来的。”
黑衣女人好像一点也没有刚刚说暗月坏话的意思,冲着她摇了摇头:“哪有啊,你不要太过敏感。”
她并不在意我们复杂的脸色,直接把车门关了上去,暗月的目光落在了小女孩的躯体之上,还有狸猫手中的瓶子上,恍然大悟。
哦,原来你们现在是来找人告状来的,不过怎么办好可惜。她摇摇头,很是可惜的看着我们,看来告状的计划好像要失败了。
果然,下一秒暗月直接直奔主题:“你们以为你们找的是谁,告状,你们找她告状有什么意义吗?她才是幕后的主使。”
什么?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女人就这么石破天惊的说出真相了?我不可思议的看着黑衣女人,黑衣女人没有说话,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
她看着我,忽然凑得很近,一把揪住了我的脖子,手臂正在不停的用力,我一刀劈开了她的手臂,她也不顾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满是奇妙的看着我。
在我对上她的视线时,不由自主的怔愣了,她看起来十分的兴奋,就好像在看着什么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一般。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不由自主的问出了想问的问题,女人满是复杂的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伸手,拿出一个铃铛在我眼前晃了晃,眼前忽然出现一种幻觉,黑衣人,身着整齐制服的黑衣人跪倒在地鞠躬:“大人走好。”
巨大的罗盘正在不停的旋转,光芒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的眼中,我对于面前的场景感到迷茫,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是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的女子已经向我单膝下跪:“大人,求您苏醒吧,这段时间我们等得太久,也太苦了。”
旁边的狸猫满是复杂的看着我,我知道狸猫一向很聪明的,其实不说她也能够猜到一些。
从最开始程明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就已经很是不同了。
“你听我解释。”
我想要开口跟她解释,但是她却转身离去,直接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我看着她的背影,有些黯然。
也是,像我这样的,有什么可以解释的话呢,咚咚咚咚咚,耳边传来刺耳的敲击声。
我皱了皱眉,转头看向一边,正好对上一张放大的大脸,那张大脸正满是趣味的看着我。
“我说你怎么这么怂,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法顾得上。”
是孙成,孙成放下手中的头颅,盯着我看,我的目光全然在他手中的头颅之上。
“你是从哪得到这东西?”
他手中拿的不是别的。这是一只巨大蝙蝠的脑袋,这蝙蝠上面还有人类的五官,只不过看起来早已经狰狞不堪。
对上我奇异的视线,他很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能从哪弄来的,他们手底下的呗。”
他指了指暗月他们的方向:“简直就是个变态。”
我看着他手指的方向,心里暗暗赞同他说的话,没错,这些人简直就是些变态,利用活人和动物一起做研究。
我没有说些什么,重新把目光转向了一边若有所思的盯着狸猫:“你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吗?”
狸猫摇了摇头:“没有,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从旁边伸出来一只干枯发黑的手,我静静地凝视着孙成,就好像正在凝视着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世界上的人。
“你们除了用这些人做实验,还用什么做过实验。”
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是真的吗?我曾经在地府看到过轮回盘的象征,但是我却没有意识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那轮回盘中的一员。
传说中只要堕入轮回盘,就会丧失自己所有前身记忆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成为这样的人。
像是看明白了我的所思所想,他先是怔了怔,随即没有说话,满是复杂的盯着我。
“我还真挺怀念以前的你的。”
他就只这么来了一句,也没有再讲什么,转身要走,我把人拦了下来:“说清楚,什么叫做最怀念以前的我。”
现在已经很明显了,他们的所谓的老大就是程明,而我或许自始自终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成功过。
那所谓的老大该不会真的和我有什么关联吧?他笑眯眯的望着我,就好像正在望这什么奇怪的家伙。
“就是看到我曾经发誓要效忠的人变成了这副模样,很是有趣而已。”
什么叫做很是有趣,心中忽然泛起一股无名之火,没有说话,死死地盯着他,眼中满是杀意。
孙成就跟没有看到我的杀气一样,直接大步的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到了旁边。
我被他的目光搞得火冒三丈,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旁边传来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呢?”
对上他的声音我微微一怔,转过头去的时候,一道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那是一个满头白发,是我从未见过的人。
判官大人?我惊呆地看着判官,两个人没有说什么,目光落到了旁边的暗月身上。
“当年我可还是记着的。”黑子一直在旁边给我解释。当年犯过重罪的驱鬼人,在判官那里是上了黑名单的,现在不知怎么的重新出来了,所以我们其他的驱鬼人都不怎么知道暗月这个名字。
判官对于行迹如此嚣张的暗月,也不由得皱了皱眉毛。
对上判官的视线里,暗月挑衅的笑了:“怎么像是很讨厌我一样?不过也没关系。”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即便你讨厌我,那又能如何,你能把我如何?”
这副肆无忌惮的样子让我大吃一惊,判官是什么人?那是地府真正的大佬,她竟然敢在这样大佬面前出言不逊,实在是太让人惊诧了。
而最让人奇怪的是,面对暗月这嚣张的言论,判官也一句话不说,只是眼色深沉的看着她。
从我的角度看来,判官的手指已经紧紧的紧握了,我心里默默的打着鼓,俗话说的好,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判官。
现在暗月这家伙已经把判官得罪的死死的了,我总感觉一种不好的预感响彻心头。
暗月哈哈大笑,转身要走的时候,快速被我拉住了手臂。我想要说些什么,传来了一道尖锐的女声,是肖士。
看到肖士走过来的时候,车门口的所有人都后退一步,尤其是判官,瞬间把自己的白发引入到了黑暗之中。
肖士没有看到其他人对她的忌惮,紧紧的盯着我:“你刚才发什么疯,说走就走,你走了之后,一个小男孩曾经过来找过你,说想请你帮帮他。”
“但是结果呢,你就走了,我们想去找那个小男孩,结果他转身就跑,不知道跑到哪里了。”
“最近到处有人贩子横行,你可赶紧的找一找人家。”
这一通连珠炮的攻击让我没反应过来,但是我的条件反射就是,为什么要我找?
本来想要拒绝肖士的,但是看了看现在面前的复杂景况,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就走。
被旁边的人拦了下来,她看着我,眼睛里闪过一抹若有所思:“你不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吗?”
“什么?”狸猫很是冷静的开口:“你要去找,说不定是个陷阱。”
我没有想到狸猫会这么讲,那孩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我也算是有一定渊源的,如果我不去找他的话。
我的目光闪过一抹犹豫,狸猫像是看明白了我的担忧,只能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她和我一起下车,不顾身后隐隐约约能够听到的笑声。
“还真是有意思,他怎么变得这么心软,一点都不像他了。”
是孙成,我皱了皱眉,看来孙成也认识之前的那个我,最不希望发生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护士很是着急的拉着我们就走,半天不给我们留余地:“这孩子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多次有想自杀的倾向,我一听赶紧就过来找你了。”
黑子在旁边开口想要吐槽:“即便他有自杀的倾向,不去找警察,来找我们干什么?我这位兄弟也是个才,你们确定这样做真的可以。”
自从上次小乔把黑子甩了之后,这家伙对于女孩子是一点也不客气。
“好了,驱鬼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警察。”
我被肖士拉着不停奔跑,来到了长椅子上,上面坐着两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