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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一个人到极致则会心甘情愿的倾尽天下只为你,哪怕被深深爱着的那个人永远不知。
慕容剑辰素来都是一为人处事一丝不苟的人,特别是在朝政处理上更是如此,他虽看似听不去别人意见,实则却是一虚心纳谏之人,只要他认为对正册有帮助的不管进谏者谁他都能虚心接受,他看似刚愎自用实则然也,这一回他原本是以个人感情用事转而要将提连春晓父亲连成入朝为官的打算给否了,幸好梧桐几时阻止了这个念头,才使得他不至于走错了步,从而中了他人圈套,三天之后宁王将要提拔入朝为官的三十五名官员的名单交给了吏部的文选科,然后给这杯提拔的三十五名精锐在六部及都察院等各处安排职位,这些人其中就包括连成,他险些就与这个好机会失之交臂了,他已做了二十年上下的地方官,从七品芝麻官熬到了一方郡守,每一步都走的分外小心,成天殚精竭虑,如今终能入朝为官了,也算是完满了,而他的长女连春红成了七王妃,而此女连春晓则成了宁王妾,如今春晓无端惹了祸事,本以为自己会受到株连,幸得宁王英明,大公无私,故连成对宁王是感恩不尽。
幽居梨香院的连春晓并不知自己的父亲被提拔之事,她装病不成自是泄了气,这两日过的很是郁闷,若不是白如雪每日来陪伴与她,必会更加的寂寞了,而对于梧桐的出现春晓深感意外,那日自己当着王妃秋云的面将梧桐拒之门外她自知自己这回是彻底的得罪了梧桐,故对梧桐的到来自是不解的。
“夫人的身子可好些了?”春晓把梧桐让到房中,俩人分宾主分别落座,丫鬟奉上茶之后就站在了一旁伺候这,陪梧桐一起来的是紫鹃,她的手里拿着一锦盒,默默的站在梧桐的身后。对于梧桐的关心连春晓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从白如雪的口中得知宁王命太监安德顺调查自己病情之事,知这一回自己又一次冒犯了宁王,同时也欺骗了梧桐,“多谢姑娘关心,我已经好多了。”连春晓尽量保持着表面的平静,而却不敢与对面的梧桐对视,低垂的眼帘与手里的茶杯平行。
梧桐当然知道连春晓装病之事了,可她知道对方这么做是不得已的,故对于春晓他没有什么怨恨,有的只是几分同情而已,“好些了我就安心了,我听说夫人爱吃核桃酥,因此我打发紫鹃去外面专门给你买的,这是新做出来的,紫鹃还不赶快把点心拿给夫人品尝。”梧桐微笑着望了身后的紫鹃一眼。
紫鹃赶忙拿着锦盒走到连春晓面前小心翼翼的把锦盒打开,放在了春晓面前,“连夫人,自打您病了之后我家姑娘好生担心啊,她从别处了解到夫人平日爱吃核桃酥,于是就忙打发我出去买的,并嘱咐奴婢一定要给买钢管做出来的,这样吃着新鲜。”紫鹃原本是不需要说这么多的,可看梧桐为连春晓如此忙活心生不忍,故多说了几句,“紫鹃就你多话。”梧桐故作不快,瞪了紫鹃一眼。
连春晓看到面前闪烁着油光的核桃酥,自是垂涎欲滴的,可在梧桐面前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而对于梧桐对自己这份好她更是觉得有点儿不自在,总感觉有些不踏实,虽很想吃面前的点心,可还是不敢。
梧桐见连春晓没有动面前的点心,似乎就明白了,“夫人不敢吃是不是怕我在里面下毒啊?”梧桐似笑非笑的说,随手拿起了一块直接塞进了嘴里津津有味的吃起来,梧桐知宅门里的女人都疑心重,对于宫廷里嫔妃之间的斗争她也从萧皇后那儿听来不少,历朝历代的后宫里嫔妃之间食物下毒之事常有发生,梧桐猜想连春晓必有这番顾虑,因此她才先品尝起来。
连春晓见梧桐很是自然的去吃那点心,顿时最后一道防线就不在了,“姑娘真会说笑啊,我那可能这么想啊。”连春晓忙一脸堆笑的说,而伸出纤纤玉手拿起了一块点心往放心的塞进了嘴里。
“其实我今日来见夫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说与夫人知。”梧桐看连春晓连吃了三块点心,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同时她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戒备与敌意在一点点的减少,故觉得有些好笑,其实大家的心思都是一样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相同的一个男人,而彼此之间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有的只有猜疑,妒忌,恨意,都是可怜的女人为何不能风雨同舟?她想和王府里的所有人和睦相处,然而始终却是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连春晓听梧桐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顿时紧张起来,刚刚的松弛顿时不见,“姑娘有何事尽管说就是。”连春晓很是一本正经且有几分小心翼翼,她的心七上八下,不知道对方究竟要说什么。
梧桐见连春晓神情如此紧张不免心中好笑,不过脸上还是保持着一贯的冷静,“我来是有一件喜事要告知夫人的。”
“喜事?我这个被王爷打入冷宫的人有何喜可言?”连春晓闻梧桐说喜事,不免悲从心头起,她不知道对方所说的喜事是什么,对于自己能否自由出入梨香院能否回到宁王身边春晓已不敢在奢望了,可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值得自己去欢喜的?春晓心若胡养着。
梧桐一本正经的说令尊现在已经官拜礼部右侍郎了,难道对夫人而言不喜吗?
连春晓闻听自己的父亲入朝为官了顿时喜不自胜,她本以为自己在王府所犯下的过错会迁怒与父亲亦或者连家,做了宁王一年左右的枕边人她对其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巫蛊事还未能平息,而这次自己又听信了白如雪的话装病博宁的心,然却未遂,听说宁王甚怒,她以为因为自己会连累了父亲的,然自己的担心多余了,宁王不计前嫌,没因个人之私而迁怒与连城,春晓怎激动,怎不欢喜,听罢了此事春晓难掩激动,不免起身跪地,感激涕零,“王恩浩荡,王恩情浩荡,春晓恳请姑娘替我跟王爷赔罪,之前是春晓糊涂,之后我再也不兴风作浪,一定好生在梨香院呆着。”连春晓并未将自己装病之事是因白如雪怂恿告知梧桐,她不想出卖了自己最好的姐妹,在这王府里春晓看来只有白如雪是唯一的好女人。
梧桐看着泪眼婆娑跪在地上的连春晓心里各种滋味都有,她忙i起身亲自把春晓搀扶起来,扶她坐下,一脸真切的说夫人的话我会告诉王爷的。
连春晓对于梧桐充满了感激,然梧桐并未告知春晓自己为其父说的好话,她只是想默默的去做这些,只需要让别人知这一切的抉择都是宁王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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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雪换了一身便装呆着贴身丫鬟珠儿出离了王府,然后上了一辆马车,穿街过巷,来到了一家叫朝花夕拾的茶楼,来到之后她留珠儿在一楼喝茶,而自己则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直接寻到最西边的一雅间,今日天气不算太好,故来喝茶的人寥寥无几,白如雪来至门前轻轻的口了开门,里面春来了一个难却男人的声音,“雪儿吗?进来吧。”如雪轻轻的把门推开,径直走了进去,随手把门插上,这雅间并不算太大,靠窗的斜对面有一张长条桌子,桌上摆着茶壶茶碗,还有几样点心,旁边坐着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白如雪缓步走到了少年面前,深施一礼,“如雪给世子殿下请安。”那声音温柔非常,面上春波荡漾。那少年伸手把如雪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不由分说狠狠的亲吻了她几下,有些激动的说雪儿你可来了,可想死我了。如雪坐在男人的怀里巧目倩兮,好不风情,”殿下快别说笑了,如果真的那么想我就不会把我拱手让给你叔叔了,你就不怕我跟他假戏真做?“
少年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也不是我愿意的啊,一切都是父王的主意,再说慕容剑辰是你的杀父仇人,你到他身边是不会爱上他的。”
如雪无调皮的撅了撅,喃喃的说我这回又把事情办砸了,慕容剑辰还是没有因为连春晓的缘故迁怒与连成,端王千岁和钟离太尉想拉拢连成看来有些难了,连成拉不过来,那么七王爷也何难被千岁所用,不过那七王爷只是一个整日花天酒地的草包而已,真不知王爷为何想拉拢他过来?“
原来怀抱白如雪的少年非是旁人,正是端王慕容剑林的长子慕容启胜,当初大臣建议无子的天成皇帝受慕容启胜为养子,将来继承皇位,然而皇帝却立了自己的亲弟弟剑辰为皇太弟大正储君,故端王父子从此恨上了慕容剑辰,故与钟离太尉一同联手打算将宁王搬倒,而白如雪的父亲白忠当年因为与盐商勾结,走私私盐,正好被微服私访的慕容剑辰所知,故亲自查办了这个案子,证据确凿之后直接斩首示众,从此白家倒,而端王与白家有交情,于是就将白忠唯一的女儿如雪留在身边抚养,而其子慕容启胜与如雪暗生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