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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赶走了吴三彪,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处理各大钱庄的损失。
石长德看着众人道:“现在站在我们对立面上的就是盛隆钱庄和日商,之所以兴宏钱庄能够在短短的时日之内抢走这么多的客源,俱是因为利率的问题。”
“是啊,所以现在石老板我们要调高利率吗?”
“利率的确需要调整。”如果兴宏和盛隆要跟他们撕破面争夺,那他们也没什么好怕的!
“不过我们同样要猜测兴宏钱庄下一步的动向,向来钱庄所做的就是‘放’和‘收’两大业务,现在兴宏钱庄有了一定的资本必会考虑放贷问题,还请各位老板一定要稳住自己钱庄里的主顾。”
这话说得没错,现在已经被兴宏钱庄抢去了不少主顾了,下一步总不能让相熟的商户都被抢去。
“还有我们应该把吴三彪的恶性曝光给四九城里的百姓知道,让百姓们知道吴三彪和日商的可恨嘴脸,钱放在他们的钱庄里根本不可靠!”蔡建行气愤地说着。
不少钱庄的老板都同意蔡建行所说的办法,在四九城内一个钱庄的声誉还是颇为重要的。
如果是往日他必然不想这般不给吴三彪留活路,但现在石长德保持缄默,他的信任一次次被吴三彪利用,更何况现在的钱业公会不是他一人的,是许多大大小小钱庄的联合,他要为了钱业公会而考虑。
“就按照你们说的做,现在石某想将我们钱庄的利率再次上调百分之二,诸位有意见吗?”
没有人有意见,也不会有人有意见,甚至说这就是一个关乎到他们这些钱庄生死存亡的时刻,为了自己的钱庄也该做出这样的决策了。
“我同意石老板的说法!”钱业公会所有的老板众志一心,势必要解决掉眼前这个最大的难题。
吉环钱庄再次将利率往上调整,钱业公会底下的其他钱庄也是同样的做法。
不少钱庄的老板调整好自己的利率之后,第二件事情便是将吴三彪的盛隆钱庄已经脱离钱业公会的消息散布出去。
石长德调整利率之后又去拜访了不少找他们吉环钱庄借款的商户。一些有老交情的商户他自然不怵。
只是担心一些新进才有生意往来的商户,石长德向这些新进的商户开出了诱人的条件,不少人打着包票地说道绝不会向钱业公会的其他钱庄借款。
不仅如此,吉环钱庄还出了一条公告,之前那些在吉环钱庄内存钱,但所兑利率低的商户,现在同样可以在吉环钱庄里拥有低利息的放贷价格。
这个布告一出,一时之间整个吉环钱庄门庭若市,不仅流失的主顾回来了,还带走了更多的主顾。
朱昌零也知道了吴三彪在钱业公会里的事情,立刻带着黑猫舞厅里头所挣的利润过来还款,想要助石长德一臂之力。
石长德婉言拒绝,他们钱庄的资金积累还有一些的。
朱昌零被拒绝后更是心存感激,在舞厅里也帮石长德寻找了不少的相熟的老板存银兑银的,算是对吉环钱庄的感激。
这盛隆钱庄本就再走下坡路,现在居然还离开了钱业公会。原本那些盛隆钱庄新来的主顾纷纷取钱,转存吉环钱庄。
明眼人都能够看清楚,这钱业公会里头现在就是吉环钱庄一家独大,利率高不说还有信誉保证。
吴三彪看着盛隆钱庄里的生意一落千丈,心中着急,立即找到了兴宏钱庄的松下次郎。
两人相互做好约定,现在开始寻求一些借款的商户,毕竟吴三彪与松下次郎利益为先,之前给百姓的高利总是要在借款的商户身上收回来的。
只不过没想到这两人才准备去找借款的商户,首先就碰了一个大钉子。
“何老板,我们之前不都说好这笔款项由我盛隆钱庄借出吗?怎么您出尔反尔呢!”吴三彪看着面前不欲合作的何老板问道。
“吴老板我就给你透句实话吧!你看看你们盛隆钱庄现在虽然存钱的利率高,但借款的利率也高啊!搁在钱业公会哪些钱庄那边,借款的利息也就只有你们的一半吧!”
何老板说着咂咂嘴,“不仅如此,这放贷的时间还比你们钱庄久,你说我不选吉环钱庄我选哪个!”
说着何老板哼着小曲走了,留着吴三彪一人在钱庄里发愣。
不行!他们钱庄绝不能被比下去,现在拼的就是哪家钱庄的资金丰厚,吴三彪再次找到松下次郎,要他提供更多的资金给自己。
松下次郎之前是说过资金丰厚,但现在他们兴宏和盛隆站在了钱业公会的对立面上,吴三彪还暴露了身份,情况着实对他们很是不利。
“吴老板,现在不是硬碰硬的时候,你们中华不是有句古语叫做‘韬光养晦’吗?依我看我们可以暂时避让钱业公会一些!”
这时候还韬光养晦,吴三彪听着气不打一处来,“松下先生您要知道,如果这时候我们不能抢来主顾,日后只怕整个四九城就没有我吴三彪的立足之地了!”
现在他已然跟钱业公会对着干了,石长德联合了不少小型钱庄,实力不容小觑,再等钱业公会发展壮大,他们盛隆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吴三彪看着兴宏钱庄里的资金动了心思,“松下先生,你之前说过这兴宏钱庄就是盛隆分庄对吗,而且这兴宏钱庄大部分的客源原本就该是我盛隆钱庄的。”
“吴老板你这话的意思是?”
吴三彪清了清嗓子道:“松下先生您知道只有渡过了眼前这关,我们才能在四九城内立足!所以兴宏钱庄里的这些资金我必须拿走,好让我们东山再起!”
说着吴三彪招呼了一下宋掌柜,“把兴宏钱庄里的账本还有资产清算一下!”
松下次郎一看吴三彪这架势,就明白了他想做什么,连忙道:“吴老板你说的对,现在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哪能不同仇敌忾。”
“松下先生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