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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轩辕夫人从没有听连少白对他讲过这么重的话,今天竟然为了木槿母女这么愤怒,她心中虽感到疑惑,可还是没了言语。既然连少白这么维护,没道理她要和他对着干。
连少白对她们母子恩重如山,她脾气再不好也从不违背他。
向来敬重有加。
莫紫林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肚子更是绞痛地厉害,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她不敢吭声,原先最支持她的两个人现在全都变了,她带着哭腔,“义父,娘,我……是紫林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求你们原谅我这一次。”她哭得梨花带雨,娇娇弱弱的,气焰完全熄灭。
连少白见莫紫林流血过多,脸色苍白如纸,实在不好,于是让人为她包扎一下伤口,毕竟是同门师兄的女儿,而且莫紫林也受了惩罚,他也不愿过多为难,“残月、瑾儿,你看紫林也受了伤,要不大家都退一步如何?”
木槿没有说话,脸色阴测测的,而轩辕残月带着笑,一反常态,小月牙眼睛瞄到轩辕沁怡那有恃无恐的欠揍表情,她嘴巴一嘟,抬头问他爹,“爹爹,什么叫野种?”
轩辕残月和木槿的表情同时一僵,又一起看向女儿,连少白也觉得奇怪,这个词太过侮辱人,尤其是出自小小年纪的孩童嘴巴里,更是奇怪。
小月牙看了一眼轩辕沁怡,“她说我是野种,可是野种是什么呢?”
轩辕沁怡倒是神气起来,“笨蛋,你连野种都不知道,我娘说了,你就是野种,你和你娘都不要脸,抢我爹。”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更阴了,莫紫林想要阻止女儿已经来不及了,她全身疼痛,尤其是小腹,感觉有一股黏黏的液体从下面流出,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轩辕残月杀气笼罩,重重一哼,“莫紫林,你真是活腻了。”
“不不不……残月,义父,不是那样的……”
连少白直接扫了桌上的茶杯,碎裂在莫紫林的面前,尖锐的声音在她的耳蜗不断回响,突然天旋地转,她整个人重重摔到地上,晕死过去。轩辕沁怡吓了一跳,跑到她娘身边哭着喊着。
连少白大喝一声,“去找大夫来。”
“不用了。”木槿从位置上站起身,走到浑身是血的莫紫林身边蹲下,她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从她下体传来,她冷冷一笑,随意地按了她的脉搏,从怀里取出一颗黑黑的丹药喂她吃下,又重新回到座位上。
“瑾儿,紫林她怎么样了?”连少白问。
“暂时死不了。只是流产了而已。”
此话一出,连少白和轩辕夫人脸色一变,轩辕残月倒是十分镇静,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轩辕夫人急忙说:“来人,还不快扶她下去。现在好了,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又没了。”
“母亲,您对别人的孩子你倒是挺上心的。”轩辕残月阴测测地笑着,那表情全是讽刺。
“什么叫别人的孩子?那不是你的孩子吗?”连少白蹙眉反问。
“我从来就没碰过这个女人,哪来的孩子?要说孩子的父亲,现在正在外面候着。”轩辕残月轻轻地摸着小月牙红肿的小脸,眼里寒冰覆盖。
连少白和轩辕夫人相视一眼,再看看地上逐渐恢复意识的莫紫林,轩辕夫人眼睛一眯,“把那个奸夫给我带进来。”
刘淇押着钟鸣进来,钟鸣脸上被打的淤肿,跪伏在地上,人显得非常狼狈。
木槿看看轩辕残月,顿时觉得这厮真是太腹黑了。
不过,她喜欢。
莫紫林在药效作用下醒来,一睁眼就看到钟鸣,身子一抖,眼睛瞪圆。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不可能,不会有人发现的。怎么可能呢?
连少白沉声道:“紫林,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残月没有碰过你,你是怎么怀孕的?旁边的这个男人又是谁?”
“我……我……”莫紫林喘不过气,抚着额头,又要晕倒的样子。
木槿喝了一口水,漠漠地说:“莫大小姐,别装了,我的药能支持你一个时辰,现在的你,状态很好。”
莫紫林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来,连少白站起身,一脚踢飞钟鸣,钟鸣被踢飞数米,内脏碎裂,当场吐血, “狗东西,还不快从实招来。”
钟鸣被刘淇抓来本就一身伤,如今被连少白这么一脚,半条命就去了,他叩头讨饶,“庄主,是少夫人勾引我的,奴才一时鬼迷了心窍,饶命啊!”
莫紫林抖得更厉害,不过这时更多的是气愤,当初这个男人见她寂寞的时候是如何甜言蜜语地讨她欢心,如今为了自己的一条狗命而反咬她一口,可是这些恶果她只能咬碎了自己尝。
木槿嫌恶地看着这一切,回头见小月牙看的很欢,于是起身从轩辕残月的怀里抱起女儿,“这些污秽的东西,你处理好吧!”
轩辕残月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笑得和煦温暖,他点点头,木槿面无表情地抱着女儿出了厅堂。
木槿把女儿抱回房,小心地为她吹着脸上的红肿,“还疼不疼?”
“不疼了,娘的药最管用了。”小月牙抱着赤焰,赤焰伸出舌舔了舔小月牙的小脸,小月牙笑做一团。
木槿见女儿高兴,阴郁的心情也好多了,摸摸她的脸,眼里尽是心疼。小月牙甜甜一笑,“娘,我要吃橘子。”
“好……”木槿从桌上拿来橘子给她剥好,一片一片喂她,“小月牙——”
“嗯——”小月牙和赤焰玩得欢,下意识地应着。
“以后娘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保护自己,不要被人欺负,还要乖乖听你爹爹的话。”
小月牙歪头,“娘,你怎么会不在小月牙身边呢?”
木槿悲凉地抚着女儿的脸,“小月牙要长大的,娘怎么能一直陪着你呢?”
小月牙嘴巴一嘟,抱着木槿,“我要一辈子呆在娘亲身边,哪里也不去。”
木槿笑得虚幻,亲亲女儿的脸蛋,轻轻椅着,望着外面逐渐变得不一样的天,眼睛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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