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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辰走到江澈耳边附身道“但是小子你记住,我只是没有证据,如果你敢犯法我依旧会把你带走!”
江澈笑了笑“那你尽管放马过来。”
安辰一记老拳就打在江澈的腹上,虽说江澈有金刚不坏身护体但是这一次江澈也感觉到了疼痛。
这是为何!怎么可能会感觉到痛楚,这明明只是普通的一拳啊!江澈心中无比震撼,江澈想要吊起内力却发现自己一点内力都感觉不到!
“哼,你不要以为自己有点修为就敢和官府做对,我看你还年轻,入世不深不与你计较!”安辰冷哼一声,“小子,你对官府的强大还了解不够,如果修行人可以在这世中横行霸道,那为什么又会是官府最大呢?”
严素影走到江澈身边小声的附在江澈耳边说道“你看到后面的那块大晶石了吗?”
江澈看了过去,点了点头,似乎这块晶石有什么蹊跷。
“这块晶石是专门对付修行人的石头,只要有这块晶石在,所有附近的修行人都不可以调动内力。”严素影说道。
江澈听完点了点头,大概心里有了概念,就好像仙侠小说里的解剑石一样,难怪自己调动不了内力。
安辰冷笑了一声就押着北堂风走了。
严素影扶着江澈回到厅内坐下,紧忙问道“没事吧?”
“当然没事啦!”江澈虽失去了内力,但是金刚不坏身还在根本就不会如何。
不过江澈却哈哈大笑起来,严素影有些奇怪。
“你这呆子,是让安卫队长打傻了吗?”严素影一脸鄙夷地看着江澈。
“这北堂风被抓了,北堂家群龙无首,这个时候不去打垮他,更待何时。”江澈眼中满是精光,目光老道的不像个十八岁的孩子,但是江澈在那边的时候确实早就不止十八岁了。
严素影这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此时的确是该彻底击倒北堂家了,那依你看我们该如何做。”
“我们可以这样...”江澈小声的说道。
北堂家坊市,几名地保都聚在酒馆里一起说着今日之事。
一个长相猥琐的瘦小地保说道“哎,诸位,这东家都被老城主抓了起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
“唉,老三,我听说啊这北堂家已经没什么家产了,坊市都变卖的只剩咱们几个看管的这几座,我看啊这北堂家已经不行了。”另一名长相肥胖的地保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说道。
“要我说,咱们还是别跟北堂家干了,咱们跟严家吧,这北堂家带着两千多号人被严家的一个小子给全撂趴下了,这北堂家打今儿起啊,在这嘉南山城中就没戏了。”另外一个健壮的地保端起酒杯敬了肥猪地保一杯。
“切,你想去严家,人家严家收你吗?”那被称为老三的瘦弱地保自顾自的喝了一杯酒打了个酒嗝继续道“现在的北堂家已经是一盘散沙了,我听说啊,内部已经在内讧了,这北堂家的郎教头跟北堂家的张管家已经分成两派了,现在啊,北堂家已经开始站队了,这二人啊,是想趁着北堂家群龙无首之时夺下北堂家的大权。”
“哎,下午有个家将路过咱们坊市,下午还问我呢,让我转告你们明天早上之前必须完成站队,这就是为啥今天晚上突然请你们喝酒的原因。”肥猪地保继续啃着鸡腿说道。
“哦?你突然这么好心叫我们来喝酒我就觉得奇怪,原来有这么一层意思啊,那依你看,我们该站谁的队合适啊?”一直坐在一旁的一个皮肤黝黑的地板突然说道。
这地保一语双关,一句话就点醒了在座的所有人,他们都不是傻子,一个个都是在坊市里混了十来年的人精,他肥猪的言下之意可不是来跟他们聊天吹牛这么简单,恐怕早就布好刀斧手,威胁他们统一战队了。
老三笑了笑,脸上满是阴险的表情问道“死肥猪,平日咱们关系还算不错,你就说你想跟谁站队就得了,我们这层关系还用得着说明吗?有啥事不能唠的,别整的到时候都挺难看的。”
那肥猪地保嘿嘿一笑,抓起桌上的烧鸡直接朝着烧鸡的身上啃了一口没有说话。
众人见他不说话,都不由得握紧了手里攥着的佩刀,偷偷地警惕着周围。
“呵呵,肥猪,你就说吧,共事那么多年是不,兄弟们肯定都跟你一起的,有些事情别做太绝不然这么多年了以后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那黝黑皮肤的地保椅着酒杯淡淡地说。
肥猪地保冷哼了声,将酒杯一掷,酒杯刚在地上被砸细碎,门就被踹开了,进来了一帮肥猪地保平时豢养的爪牙,手里都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
“肥猪!你这是什么意思?”老三站了起来手里紧紧攥着刀。
“肥猪,我看你是要跟我们鱼死网破啊。”身材健壮的地保也将刀抽了出来。
唯有那黝黑的地保,依旧若有所持的继续喝着酒。
肥猪地保并没有理会老三他们二人,而是定定的盯着黝黑地保放下手中的烧鸡说道“张凯,莫要说哥不给你们留活路,今天你们要是不跟张管家,那么今天就留在这吧。”
张开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谁不知道,张管家是北堂家一派的,这北堂家都不行了,还跟他,跟着他迎接严家的报复吗?”
“阿凯,别跟他废话,咱们今天就兄弟联手一起杀出去。”老三忍不住说道。
“张凯,咱们兄弟四个,就数你最会动脑子,我是个粗人,说实话,我想用你。等张管家拿下了北堂家,我当了这北堂家的小队长,这所有坊市都归咱们管,我让你做我的副队。兄弟们你们还记得你们本来就是北堂家的人吗?”肥猪开口指着他们问道。
“这人往高处走,树倒猢狲散。这北堂家这片遮阳伞不行了,给自己找个更好的下家不可以吗?”张凯说完,打了个响指。
瞬间从楼上,账台底下,窗外面都翻进来许多身穿夜行衣的人,手上都拿着手弩对准着肥猪的这帮爪牙。
肥猪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就说我这辈子就是个粗人,用计都永远瞒不过你。”
张凯摇了摇头,“你不该在这么敏感的时间约我们喝酒,肥猪,你没有脑子的,听我的跟我归顺跟着郎教头归顺严家,日后我们还有未来。咱们兄弟几个还能继续处,我最怕看到的就是兄弟反目。你忘了我们结拜的时候你是大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