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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儿,你去把珠儿叫过来,我有话要问她!”安凝雪淡淡的说道,她淡然的口气吓了函儿一跳,安凝雪或者是不注意的,但是函儿清楚,安凝雪的这种口气只有对着敌人的时候才有的,比如说是安凝雪提起齐贵妃或者是陈贵人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流露出这份语气。
函儿着急的去寻找珠儿,没想到她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还是没有珠儿的影子,函儿有些沮丧的回到安宁苑,如实给安凝雪说了情况,安凝雪竟然像是知道这个结果似的,只是口气略显紧张得说:“你快点让安宁苑所有的宫女奴才们各处的去找找,我真的害怕这丫头一个想不开!”
这下子轮到函儿吃惊了,她蹙着眉头问道:“到底怎么个情况,小主儿你倒是说清楚啊!”
安凝雪子想了想沉声道:“别问了,快点去找人吧,否则的话,这丫头保不定会出什么事儿呢!”
函儿这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连忙的跑了出去。
翊坤宫,齐贵妃翘着兰花指,仔细的看着自己指甲上的一处划痕,心疼的说道:“哀家养了多长时间的指甲了?”
“回娘娘,去年中秋节娘娘的指甲折了一次,自从那次后娘娘的指甲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修不好,算起来,这还是今年征月初十的时候开始留起来的,仔细算来,应该是有小两个月了!”回话的是平日里伺候齐贵妃洗漱的一个小宫女。
“很好,留了那么长时间的指甲,不想竟然在一朝间被一个小小的不识抬举的宫女给划了,你们说,我这是该罚呢,还是不该罚?”齐贵妃一脸的慵懒,下面的奴婢们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也都不敢答话,被人按在一旁的一个宫女拼命的磕起头来,她的头发都散落在脸上,看不清楚什么模样了,身上也只是剩下个贴身的里衣,上面还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血迹斑斑的样子。
“现在知道求饶了,刚刚脾气不是还硬的很吗?我倒还以为安宁苑的丫头们个个和她们的主子一样,是又臭又硬的烂骨头碴子!来人,给娘娘好好教训这些不知道好歹的东西!”知秋说着捋了捋袖子,微微岔开了一点腿,巴掌就左右开弓的毫不客气的落在了那个宫女的脸上,宫女被打散的头发显得更加凌乱了。
“娘娘饶命,您交待的事情我不已经都照着做了吗?您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那宫女突然一改先前的卑微求饶,或许她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求饶声在这些人的眼里不过就是一个笑话罢了!
“果然和那个贱人是一样的,但还是个大胆的,敢还嘴了!不过,也是个和她的那个倒霉主子是一样的人物,真是有什么样子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奴才!”齐贵妃又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指甲,眼神里却透出了一种浓浓的恨意,本来以为死了个不受宠的皇后,自己在后宫的地位就会稳稳当当的坐稳了,可是谁知道偏偏又杀出来一个安凝雪,让向来喜欢自己火辣妖媚的皇上一夜之间竟然那般的迷恋她,甚至不惜用惩罚自己来博取她的欢心,凭什么,她就是要毁了她,就是要让她一无所有。
“我们小主儿向来是个得到皇上宠爱的人,到时候一定会为我报仇的!”女子的声音突然歇斯底里起来,仿佛是垂死之前的挣扎。
“呵!你们都听到了吗?这真是到现在我听到的最好笑的事情了!”齐贵妃讥讽的笑着,眼睛里射出骇人的光,她走到像块破布一样被人按在地上不停抽打的宫女面前,那些打人的宫女立时间都住了手,自觉的走到一边为齐贵妃让出一小块儿地方来,生怕自己的衣服和齐贵妃的挨着脏了她的衣服,齐贵妃用帕子垫着,纤细的手指使劲儿的端起宫女的下巴,那宫女倔强的扬起脸来,仔细看时,不是安凝雪着急寻找的珠儿还是谁,齐贵妃看着那双使劲儿盯着她的眼镜,大笑了几声继续说道:“珠儿,你以为就算是现在我放你回去了,你的主子还可能收留你吗?一个叛逃主子的丫头,说到底,不论到哪儿都还是像只过街老鼠一样,招人人喊打罢了。”
“那都是你逼我的,倘若不是你用我家人的性命相要挟我怎么可能会屈服与你!珠儿的一条贱命从来都是不足为惜的!”珠儿咬牙切齿的说道。
“真是心甘情愿当了婊子还埋怨青楼的存在!”一旁的知秋许是怕齐贵妃生气,讨好的插话道,齐贵妃听了,眼神斜斜的上挑着白了知秋一眼说:“大好的心情都被你们这帮不知道什么的奴才给毁了,真是败兴,珠儿,我再问你一遍,你当真不去照着我说的做?”
珠儿的脸顿时如死灰一般,喃喃的问道:“你要对我做什么?要对我的家人做什么?”
“现在知道害怕了?你们就是天生奴才的命知道吗?你们的生死对于这个皇宫来说就好比是死了一只蚂蚁那么简单,谁都不会过问的,你们的家人,我说让他们消失他们也会如同一只只蚂蚁一样被人给捏死!”齐贵妃说道最后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除了珠儿,那些其余的宫女太监们也是心里面一寒,齐贵妃说的每一句话足够让他们提心吊胆了。
“我要告诉主子,让她告诉皇上,皇上一定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皇上一定会重重的罚你的!”珠儿的声音有些哆嗦,不知道是身上的伤疼的,还是被齐贵妃的话吓得。
“珠儿,你平日里也是个机灵的人,这会儿是不是被打傻了,皇上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贱婢而惩罚我,况且,我哥哥是大将军,是朝廷的柱石,皇上就算是要罚我,也总得考虑一下我哥哥,我们的身份,岂是你这个贱婢能随便攀比的!”齐贵妃的嘴角挑起一丝不屑的笑,这些人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一群贱民罢了,让她们给她盛饭她都嫌弃她们脏,又如何能起什么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