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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次回宋家澄清之后,皇甫幽遣律师发表了对S市日报的追责声明,同时也向媒体公开了和宋清欢的关系。
皇甫岳为宋清欢请了一位阿姨,每周给清欢教授插花课。
宋清欢原本十分茫然,皇甫幽解释道他的母亲喜欢插花,爷爷这是希望宋清欢嫁进皇甫家能够讨得未来婆婆的喜欢。
宋清欢当即赧然,只怕她了结了和宋子涵的恩怨之后,她会真的舍不得离开皇甫家,舍不得离开皇甫爷爷对她的疼爱。
宋清欢忽然发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皇甫幽不再缠着她四处闲逛,这几天几乎天一亮就去公司上班,直到半夜才回来。
周末闲下来,皇甫幽就把工作搬到书房。
这天周末,宋清欢无意绕到了书房门口,只见女佣正端着咖啡准备敲门进去……她快速迈了几步,拦住女佣。
“我来送进去吧。”宋清欢立马端起托盘敲了敲门。
“进。”
宋清欢进去,把咖啡放在皇甫幽的右手边。
皇甫幽正低头批写文件,原来他工作时是带着眼镜的。金色边框的眼镜掩盖住他凌厉的棱角,多了些文质彬彬的味道。
她怎么从未发现,皇甫幽认真的模样就像是文艺复兴时期的一幅静默的油画。
皇甫幽觉察到来人似乎在一直盯着他看,他拧了拧眉抬起头。
“怎么是你?”
“我……我是看佣人们正在忙,就顺手把咖啡端过来……”
皇甫幽笑得全然不信,他放下笔对她摆手:“你过来。”
宋清欢以为他要给她看什么东西,便听话地走到他身边,哪料刚一凑近,皇甫幽就猛地把她拽到自己怀里。
宋清欢惊呼着坐在皇甫幽腿上,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
“你想我了。”
“怎么可能!”宋清欢大声否认,根本没有注意到总裁大人的句式是肯定。
“我看你不是来送咖啡,是送自己吧……”
皇甫幽挑着眉,暧昧地揽紧她的腰。
“懒得跟你说……我出去了。”宋清欢急着想挣脱他。
皇甫幽偏不放开她,抬起一只手,食指摩挲着她的唇。
这姿势……宋清欢仿佛听见自己胸腔里有力地发出“咚咚”的声音,皇甫幽离自己只有咫尺的距离,他的眸子被灯光映得发亮,不知为何格外地诱惑她。
“你戴眼镜很好看。”
宋清欢听着自己说完后立马回神,她,她说了什么!?
皇甫幽眼瞳里得笑意更深了,却故意皱着眉头摸了摸她的睡衣领口:“你这衣服上是什么,史莱克么?”
“是史努比!史努比!”
“你幼稚不幼稚,当自己二八年华青春无敌么?”皇甫幽万分嫌弃地说道。
“就你不幼稚,从头到脚一身黑,你是乌鸦吗?”
“宋清欢,你惹到我了!”
皇甫幽恶狠狠地丢下这话,放在宋清欢领口的手已经毫不老实地钻进去,睡衣扣子立马松开几颗,大手盖在她白皙的胸脯上肆意地揉捏起来。他低下头沿着她的锁骨向下吻去,舌尖灵活地一路滑过,偶尔轻轻啃啮,一阵酥软的麻意像电流一样袭遍宋清欢全身。
宋清欢紧闭着双眼,微微仰着头,她并没意识到自己不仅没有反感,甚至泻出一丝魅惑的呻吟……
感受到自己身下的男人双腿间渐渐有了反应时,宋清欢当即清醒过来。她惊愕地看着自己滑落到腰间的衣衫和皇甫幽眼神里燃起了火热的欲望……
不行!
宋清欢猛地推开皇甫幽。
皇甫幽一时没有防备,眼见着宋清欢身体一歪,摔坐在地板上。
“你没事吧!”皇甫幽立马要去扶她。
“都怪你!”宋清欢甩开他,耍赖不肯起身,声音里无意带着嗔怪。
白色的灯光照在宋清欢光滑的肩上,脸颊淡淡的红色犹如宣纸上滴落的墨痕,书房里的洋钟敲报时,钟摆规律地敲了一下,两下……
宋清欢仰着头看他,皇甫幽与她静静地对视,镜框折射着星星点点的光斓,发丝柔软地垂下来。她坐在地板上有点恍惚,觉得这一瞬美好得不象真的。
钟声在两人的对望中渐渐平息,皇甫幽把宋清欢拉起来,替她整理好睡衣,细细地扣好每一颗纽扣,淡淡地道:“在拿到你全部的心之前,我不会碰你。”
宋清欢相信他,可她却无法保证给予他所有的……爱。
“你这些天怎么不理我?”她闷闷地问。
“我得把这个月都工作尽快做完。”
“现在才中旬……
“我知道。最多后天,我们出发去挪威滑雪。”
“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准备!”
“我本来想给你个生日惊喜,是你自己没完没了地缠着问我……”
“……”
挪威。
在这个国家,滑雪的历史极其悠久,甚至在神话里杜撰了乌尔和斯卡德两位滑雪之神。挪威人天生热爱滑雪,上至国王,下至平民,一年四季都会奔赴各种美轮美奂的灯光滑雪场。
皇甫幽和宋清欢刚到挪威的第二天,便去了当地的滑雪场。
宋清欢被厚重的滑雪服裹挟着,挪威的滑雪场一般建在山脉上,滑雪道并不十分平坦,皇甫幽一直紧紧拉着她的手。
宋清欢觉得自己浑身厚重得像一只熊,可气的是皇甫幽偏偏把滑雪服也能穿得格外引人注目。
一路上不时有孝子嬉笑着从身边滑过,宋清欢见他们滑雪姿势令人眼花缭乱,不禁心底痒痒,挥开皇甫幽便跟着人群向下俯冲。
宋清欢小时候便跟着宋廷安去过很多城市滑雪,只是长大以后这门技术生疏了许多。在山半腰,滑雪的游客很多,尤其是干脆停在雪上欢声交谈的人也有不少,宋清欢为了避开他们,只得不时变换方向。
来回几趟,宋清欢摔了四五遍,每次皇甫幽急忙冲过来帮她,宋清欢就喘着气大笑着轰他走,说就是要多摔几次她才能滑得更好。
皇甫幽拿她没办法,只得任由她千锤百炼……
到了中午,宋清欢饿得前胸贴后背,方才歇下来,拉着皇甫幽嚷着回酒店。
皇甫幽说挪威有好几家酒店可以在冬天看到北极光,可惜他们来的不是时候,不然站在茫茫雪野上,看华丽的光幕下千变万化的极光跳跃闪烁在整个夜空一定终身难忘。
挪威酒店的午餐非常丰盛。晶莹的玻璃盘里里,棕色羊奶酪和淡红色的果酱搭配着几道甜品和华夫饼,倒是赏心悦目,挪威的北极鳕鱼和三文鱼也非常出名……
宋清欢一边品尝美食,一边问皇甫幽:“我们下午还去滑雪么?”
皇甫幽眉毛眼睛都皱在一起,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你上午没摔够吗?”
“也是,反正还可以呆好多天……”宋清欢哼哼唧唧,专心吃菜。
“傻瓜。”他低声笑道。
“什么?”宋清欢没太听清。
“我说我都闻到你身上的汗味了!”
“有么!”宋清欢立马嗅嗅自己的衣服,“哪里有……”
皇甫幽喝口酒遮住自己的笑意,心情愉悦。
饭后皇甫幽带着宋清欢沿着小镇的街道慢慢散步,路过一家雕刻着古老繁杂花纹的占卜店,皇甫幽非说好奇想要前去占上一卦。
宋清欢一向不信这些,也不明白皇甫大少爷搞什么“少女心”发作……
店里坐着一个年迈的女人,昏暗的灯光照着她满脸的皱纹,她有一双碧绿深邃的眼睛,仿佛可以窥进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
宋清欢不怎么喜欢这样的眼神,她拉着皇甫幽的手臂,躲在他身后。
皇甫幽会些挪威语,他坐下来和女人交谈,只见女人取出一副塔罗牌摊开摆在桌面上,她问了皇甫幽几个问题,然后抽出几张牌扣过去……宋清欢看得头疼,也不知道皇甫幽要占卜什么。
过了一会儿,皇甫幽起身走到宋清欢身边拉着她说:“快走快走。”
“怎么了?”宋清欢一侧头,只见女人也起身过来。
“伊玛说我和你有神明恩赐的羁绊,她很多年没有看到过了,她要带我们去镇上做巫女的婚礼祝福。”
“什么!”宋清欢瞪大了眼睛。
皇甫幽笑了笑:“不是真正的婚礼,只是一个祝福仪式。”
宋清欢这才放下心来。
原来伊玛的仪式就是在镇上的教堂念了祝词,然后有近百个孝子分别来拥抱亲吻他们。
宋清欢听见有的孩子对她说“ILoveU”,还有的说着拗口的中文“你很漂亮,小姐”,“愿你永远幸福”,“你们会一直相爱的,我发誓”……
宋清欢从未接受过如此诚挚的、来自最纯洁的孩子们的祝福,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像一个公主被围绕着说,我很喜欢你。
她喜欢这样的仪式。
宋清欢接受着最后一个亲吻,来自皇甫大少爷,他被孩子们簇拥着给她戴上挪威最美的花环。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的身上头顶,光影斑驳间有种不真实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