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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谦君子?好一个谦谦君子,我今日便要败在一个谦谦君子下了。”
青萝只站起身来,看了他一眼,轻轻的退了几步,随后直说道:“就此拜别了。”
说完便再也不曾回头,转身离去了。
赢帆缓缓的回过头来,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立时翻身坐起,快步追了上去。
可是,终究是追到中途,便自行泄了气。
他瞧着已经远去的身影,满目惆怅之色。
第二日清晨,张掖急步入了府里,只赢帆却已经在书房里候着他了。
刚刚踏入,赢帆立时将收卷扔在他的面前,随即正色板着脸,说道:“张大人,你且好生看看!竹上所书,内容是真是假,若是冤枉了你,本王自会替你申辩,若是属实的…”
张掖已然心知肚明,未曾看到书简一业,微微的俯下身去,缓缓的说道:“还望殿下恕罪才是,这件事情是小臣自作主张,不过小臣并非只是为殿下好,所以终究是小臣的错,殿下若是责罚,便责罚就是,小臣愿意领罚,不再多此一言。”
赢帆气急:“你…”
张掖立时又低下头去,只道:“殿下,并非是小臣刻意为之,而是此事小臣必须替殿下做主,殿下犹豫不决,对于殿下的以后,可是大碍,殿下可曾想过,为了儿女私情耽误了自己的前途,却是何等的不值。”
赢帆顿时恼怒,只道:“好一个为了本王着想,你却为本王着想何等之事!这等事情也需要你插言,今日你将亲我赶了出去,让他自行离开本王的身边,,怎的就不知道,本王早晚有知晓的那一天,你竟然如此胆大,敢替本王做主,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不要以为本王不舍得将你处斩。”
张掖未曾面露半分畏惧之色,依旧趴在地上,沉着的说道:“殿下并非小臣不知生死,肯将小臣的生命置之度外,而是因为小臣自知这种事情,对于殿下的影响极为深厚,所以,小臣斗胆便替殿下狠狠心!
若是青萝姑娘一日不离开殿下的身边,这种婚事,殿下便一日不曾应允,要知道,殿下现在身无旁枝,想要其他觊觎皇位的皇子世子们,对殿下有所忌惮,除非依靠清河公主,否则其他的都是枉然。”
赢帆只道:“你且真是大胆!本王就算是不要在皇位却当如何,竟然将本王的心头所爱,硬生生的逼离了本王的身边,你是折杀了本王的性命,却还要当劳什子的清河公主作甚。”
张掖顿时跪地不起,磕头如捣蒜,碰在地上砰砰作响,顿时额头上面,血丝阵阵。
“殿下,且听小臣一言,殿下莫要着怒,对于青萝姑娘,殿下并非不曾相见,他日若是殿下坐上了皇位,不要说一个青萝姑娘,就算是十个青萝姑娘,还不是随着殿下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好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可真是大胆,从今日开始,本王的王府再也不欢迎你,请你离开!莫要再让本王撞见,否则,本王便不念旧情。”
张掖面色苍白,随即站了起来,微微朝着,赢帆颔首,只道:“小臣自当另行前来吃顿,今日便就此告辞了9等殿下消气之时,小臣再来拜访。”
说完匍匐起身,转身退了出去。
赢帆气急,正在这时,门外侍卫来报,高声呼喊着,甚是着急的样子,他唬了一跳,不知却是为何,只正在气头上,便朝着侍卫喝出声,道:“什么事这样着急,连该有的礼数都忘了。”
侍卫立时跪下,只声若洪钟,着急万分,随即说道:“殿下,十万火急!这是皇上从宫里遣派出来入了王府,还请殿下即刻便回复,或者入宫一趟,皇上急需面召不。”
听说是从皇宫里派出来的书信,赢帆立时吓了一跳!
一向都是由公公前来传旨或者出来面命受令,如今倒是派的侍卫前来,看来相当着急,只恐公公慢了步伐,耽误了事,他立时转身出去,直奔宫里而去。
待他入了宫,去了上书房,皇上早已等在那里,看见他前来,面色忧愁,愁眉郁结,只道:“朕今日差你前来不为何事,只是,现下前线告急,那边已经谋兵造反了,这等三位叛贼竟然敢行此等谋反之事,当真是让朕忧心,朕想了想,没有人合适,只得派遣你前去征战。”
赢帆一愣,只道:“父皇,这样的事发生几日了,怎的如今才来相报。”
“只是两三日有余,从那边传递过来消息,快马加鞭,连夜追赶,便也到了这里,耽搁了3日有余,你且差兵前去,此行多有凶险,你且万分小心才是。”
赢帆一愣,随即道:“父皇,儿臣不解的是,这些叛兵为何造反,却是为了何事,难道朝廷有何对不起他们之事,还是克扣了他们的粮晌。”
皇上微微一愣,只道:“这个朕并未曾知晓详情,且已经派人前去查看了。”
赢帆一愣,顿觉此事当中肯定另有隐情!这些官兵向来都是报效朝廷,朝廷也未曾对他们有何苛扣,短了粮饷这事,按理说不该有这等造反之事发生,如今看来定是有人怂恿。
皇上只道:“这支队伍的头领李光,待他日你见到他,将他的人头砍下,莫要与他多言多语,这种人留着他只是个祸害。”
赢帆只道:“可是父皇,只待儿臣前去查看,便可知道详情,现在什么都模棱两可,还不好下了断定,儿臣倒是觉得,这些官兵并非是那些容易被人煽动,造反的人。
反而像是有人故意预谋了许久,这些官兵恐怕被他们利用了!
只是此番前去,儿臣定当力排众议,将他们劝回即可。”
皇上微微的沉思了一番,方才说道:“你看着办就是,不过我会赐予你无上权力,这些兵马你尽管调用,他日你荣贵回来,必然给你惊喜!
朕向来是对这些,诸多的皇子都还有厚望,未曾想,到如今却个个不中用,绣花枕头,破絮其中,倒真的是让朕失望至极,如今想来便只有你了。”
说完,皇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你皇兄他更是如此,他虽然工于心计,为人成熟稳重,可是,对于这种事却缺乏威望,这便是他的不足之处,你与他若是形成一人倒是完美,可是偏偏不是。”
说完,皇上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赢帆随即说道:“父皇,儿臣并非有任何的要求,儿臣执行此次任务,只望能够尽快平乱,在他日回来之后能够荣归,因着儿臣有一事,希望父皇能够答应儿臣,儿臣便可安心无忧的前去。”
皇上微微一愣,只道:“有何事你尽管说就是,朕答应你。”
“儿臣最近有一心上人,可是她却远归未曾回来,儿臣祈求父皇,待他日我荣归回来,便予了我与她的婚事,可否。”
皇上有些颇为吃惊,他未曾想,这赢帆竟然求的是此等事!
他微微一愣,随即说道:“这女子有何奇特之处,就让你如此挂怀于心,还亲自的向朕来求了这段婚事!这是为何,难不成那女子甚是高傲,瞧不上你半分?”
赢帆只道:“他并未有何奇特之处,只是儿臣对她分外欢喜,儿臣定然要娶妃的,便将她娶了,只求父皇能够答允儿臣的婚事,儿臣处处只可听父皇的。
但是婚姻里,儿臣一样父皇能够成全,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不要说远征千里,就算是远征万里,儿臣也甘之如饴
只望能够早日回归父皇身边,与儿臣心中所牵念之人成亲,那时便是父皇给予儿臣最好的赏赐。”
皇上看着他有些认真的样子只道:“你心中所念之人可是大荆国的清河公主?”
赢帆一愣,只道:“并非是她,况且,儿臣与他素未谋面,更不知道是何许人也,堂堂一个大荆国的清河公主来此和亲,便是我朝最荣耀之事。”
皇上看着他,微微的说道:“恐怕便不能如你的意了。”
说完只道:“你可知晓这清河公主不为别人,专门为你而来,这等痴情你不觉得感动,竟然不是她,那你看上了谁,要知道这清河公主也是个性子极傲的,你这样慢待于他,她若知晓,必然是怒甩袖子,回了他们大荆朝去。
可是朕终觉得不忍心,不远万里迢迢来到这里,却如此的对待人家,岂不有失我朝的威仪与礼数。”
赢帆一愣,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种被人绑架的感觉,怎的,这皇上口口声声的说了此番言论,无非就是想告诉他,这婚事已经被自己定下了。
如果他反悔了,他顿时觉得胸前微微的喘不过气来,他怒极,可是在面对皇上之时,怕是还不敢如此造次!
皇上在如何,终究是他的父皇生了他,养了他。
他想了一想,随即缓声说道:“父皇,儿臣要与你说一句体己的话,儿臣并非是那薄情寡义之人,若是喜欢上一个人,便是地老天荒,也不会改变。
所以,儿臣已经喜欢上的姑娘,儿臣并不想让他委屈了自己,这几日我便想着将她接回府中,可是却突发事变,目前要前去评定叛乱,只待我回来之时,希望父皇能够答允我与他的婚事即可。”
皇上微微扶着身子,看着他,突然说道:“究竟是何女子,竟然让你迷的如此武魂三倒,差点失了本性!
你可知道这清河公主,无论与否,对你只有好处帮助甚大,你是一个男子,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懂,非要我说破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