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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不可能的！为什么你没有上钩？”
呢喃着，慕曲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抬头，直勾勾地盯着慕瞳。
“你的记忆！”
慕瞳唇角微勾，一边把自己辛苦研制的制世世界的木盒子收好，一边打量着慕曲儿周身眼熟的黑气，说道。
“很久不见了曲儿姐姐。仗着有记忆，重来一次的感觉如何？是不是特别舒服，以为自己能掌握一切？”
“可是啊，你好像失算了。”
“即便是在虚构的位面里，你仍旧争不过我。”
慕曲儿咬牙，愤愤地甩手，顿时一室粉末飞扬。
“你别得意得太早！”
说着，便祭出长剑，直接朝着慕瞳的命门处刺来。
慕瞳一看自己的计谋得逞了，立即换了一副神色，严阵以待。
此时的慕曲儿散发着黑气，周身的力量暴涨。以她此时的实力，硬钢不是不可以，只是会很大几率重伤。
不过只能能给自己报了仇，一切好说。
只是还没等慕瞳拿出混元鼎，慕曲儿就攻到面前来了。
正准备侧身避开之时，一道身影突然闪过。
只听“噗嗤”一下，刀剑入肉的声音，慕曲儿的进攻被止住了。
慕瞳惊愕地看过去，发现帮她挡剑的竟是此时应该在青丘的灌灌！
“快！”
灌灌见慕瞳傻愣着看他，立即大喝一声。
慕瞳立刻回神，混元鼎一出，直接把慕曲儿撞得身体一震，一口血直接喷出，连连倒退了好几步，半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见慕曲儿一时半会儿都缓不过来，慕瞳赶紧跑到灌灌的身边扶起他。
看着面前的灌灌，慕瞳眼底一抹幽深。
面前这个灌灌，和她原本记忆中的灌灌简直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从前的灌灌，胆邪多，成天婆婆妈妈的。
而位面里面遇上的这个灌灌，脸上就没什么别的表情，话也少，最重要是胆儿贼大。现在都敢真身闯仙界了。
灌灌捕捉到了慕瞳那一瞬的沉默，微微动了动，想起身与慕瞳说话。
可稍微抬抬手，心口处的伤便扯得他脸色刷白。
“别动，我先帮你止血！”
说着，慕瞳就伸手点在了灌灌身上的几处大穴上。
慕曲儿那一剑是下足了功力的，这么直接捅到灌灌心脏，再一剑拔出来，慕瞳只觉得即便自己是华佗再世，也不一定能把灌灌治好。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看着灌灌苍白的脸，慕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能先尽可能地转移灌灌的注意力，然后为他施法护住心脉。
“仙界的结界如此森严，你怎么……”
有了法术的支撑，灌灌的伤口总算不怎么流血了，脸上虽是苍白一片，但起码还能说出话来。
“我给你和慕曲儿都留下了羽毛，上面有我的气息，真身上来一时半会儿不会被察觉到。我知道她要来对付你，便赶紧上来了。”
“我可以抵挡住的，你又何必……”
慕瞳眼睛有点酸，她早已把灌灌当做自己的亲人了。
“我、我绝不会让你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