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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淮镜窃笑得花枝乱颤,对着逐渐从行月台上消失的司命星君猛挥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一头淌着金色流光的白发,通身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之人,迈着沉稳的步子自行月台而来。
“诶?白泽?你这些日子去了哪里了?”按理说,淮镜本来不是那种主动打招呼的性格,但这般面对面碰见了,若是转身就走,反而显得更为尴尬。
白泽看了眼淮镜,那拒人千里的冷漠眼眸,有冲淡一切热情的能力,淮镜尚挂在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
“随处逛了逛,劳你挂心了。”白泽一边说着,一边往自己殿内走去。
淮镜觉得自己这番着实有些热脸贴了冷屁股,况且本来是嘲笑司命的“热脸”,还被白泽当成是看见他才笑得这般开心,这么一想,那“屁股”更冷了几分。
“我没有挂心,只是近来倒是有不少来这月宫寻你的女仙君失意而归了。”
堪堪说完,淮镜觉得自己辩解的这句话,反而有几分欲盖弥彰,有股酸不拉几的味道。
白泽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淮镜,扯了嘴角笑了笑,冷冷道:“你在我殿内睡得可好?”
“还行,我把你床榻搬我殿内去了。”淮镜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掩饰之前的种种尴尬。
“随意,你把我搬过去皆可。”白泽挑了挑眉,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淮镜翻了个白眼,懒得接这茬儿,开口道:“梼杌破了封印出来了,你可知?”
朵桂花自他面前落下,白泽伸手接住,自然地垂下手臂松开了手,桂花便也掉落在地。
白泽顿了顿,道:“凶兽与妖魔所想所做之事,我何尝会不知?”
淮镜忽而想起白泽自打出生那日,便能通万物之情,晓天下万物状貌,恍然点点头,问道:“那……他想要做什么?”
“攻克仙界,主宰六界。”白泽说得轻松,仿佛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淮镜亦是点点头,仿佛也不觉得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你如今……”白泽抬眼看向淮镜,流淌着万古洪荒的深邃眼眸中,闪烁着令人避无可避的试探,似乎想要把她看穿,“你如今如此卖力为仙界办事,玉帝不打算给你提升提升官职?”
淮镜皱了皱眉,觉得这番话听上去十分刺耳,亦是抬眼看向白泽,道:“白枕辞,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卖力为仙界办事?”
白泽挑了挑眉,收回目光,轻笑道:“没什么意思。”
说完便回了殿内,淮镜双手叉腰,怒吼道:“又没有什么意思?白枕辞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殿门轻轻关上,却是没有再理会淮镜。
悬烛端着菜篮子,翻了个白眼,对着淮镜道:“快回来,这都能气上一气,别整得小两口吵架似的!”
听得悬烛的劝解,淮镜心中的气顶得更高了,怒道:“你胡说什么呢?谁跟他小两口,冥府的判官都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