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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的看了看被我伤到的鬼,也看不出来他到底伤哪了,明明跟昨天晚上看见的一样,他不会是想刁难我吧?
“你现在不是刚死吗,你过了黄泉吗。”稚嫩的话语问道。
何飞曾经告诉我千万不要答应鬼的任何事情,我决定一直都不说话,既然现在已经‘死了’,那就当一个安安静静的鬼吧。
我垂着头,不回答他跟白鬼。
他们不停的在我耳边说着话,不停的问着问题,我也不说话,也不听,管他的,大不了熬到天亮,反正我手中有伞,他们靠近不了我。
这时,大街边突然驶来一辆车,车头灯朝着我这边照射了过来,晃了我一眼,我顺着灯光看去,心中一喜,这不是何飞的车吗?
何飞大摇大摆的将车停靠在了一旁,吹着小口哨,双手插着兜,悠闲的走了过来,丝毫没有一点紧张感。
我打远一看,何飞穿着的白色衬衫就认出来了他,眼前的白鬼跟这孝似乎也发现了何飞。
两个鬼都在原地站着朝着何飞看。
“何飞,我在这!”我朝着何飞不停的摆着手。
“日,知道你在这,老子来了,站在那别动。”何飞说道,便大步朝前迈了几步。
“白鬼,老子是不是几天不收拾你,你心里难受啊,老子的人你都敢动。”何飞丝毫没有惯着白鬼,直接用手戳在了他的脑门上。
白鬼的脑袋被何飞戳出来了几个洞,仍旧赔笑道:“飞哥,您误会了,是我大哥在跟你的朋友交易,只要他找到治他脸上伤的东西,我大哥说了,想知道什么都告诉他。”
“治什么治,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别特娘的跟老子墨迹。”何飞目中无人说道。
那白鬼知道何飞的厉害,也不敢多言。
被我用符篆烧伤的那孝却突然间站了出来:“你朋友伤了我,不把我治好,我还要给他消息,白鬼怕你,我可不怕你。”
这孝说完,身上开始不停的冒着跟别的鬼不一样的青色雾气,整个人也渐渐的像一个气球,在逐渐的膨胀着。
何飞没有任何畏惧感,从手中掏出了半张符篆,才拿出来。
那孝就想泄了气的皮球,立刻又变回了原样:“我说,我知道什么,我都说。”
“快点,老子没时间跟你在这耗。”
那孝简单的告诉我们了一下,说黄毛他们几个出世的当天,他看着那几个徐混的感觉有些不对劲,看起来身上的戾气很重,他就没有敢多管闲事。
“然后呢?”我撑着伞问道。
那孝斜了我一眼:“然后,然后我就走了。”
这……
不是跟不知道一样吗。
我无奈的站在了何飞的身边,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何飞靠近我,小声的说道:“想要问什么,快点问。”
现在这情况还问啥啊,问了也没有什么用,我看着那孝继续问道:“那你可记得一个长的特别肥的男生是怎么死的吗?还有一个带着眼镜的?”
其实我最想问的是眼镜,老肥跟黄毛死后都很正常,只有眼镜,浑身向下不停的滴着水到底是什么情况。
孝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何飞拿着符篆又朝着孝的身边走进,孝连忙捂住自己的头哀求道:“我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一定告诉飞哥您。”
我握着伞如果不是提到老肥他们,我一定会忍不住笑出了声,这鬼真是欺软怕硬啊,简直是抱大腿的一把好手。
何飞见这鬼是真不知道,将符篆便收了回来,威胁道:“你要是敢藏着掖着,老子的符篆可是不长眼睛的!”
那孝跟白鬼不约而同的点头哈腰:“知道了知道了。”
何飞见二鬼表现良好,朝着我招了招手:“洛小子,走。”
我急忙跟着何飞一同下山去了。
上车后我问何飞:“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放不下心你,你现在不能给老子死,老于头不来,只有老子来了,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怎么了?”我实在是看不懂,那两鬼不是很怕何飞吗,哪里危险了?
“他们让你找东西治他脸上的伤,还好你小子记得我的话,没答应,否则啊,你就算不死,也得在监狱里面待一辈子!”何飞朝着我狠狠的扔出了一句话。
我怎么就在监狱里待一辈子了,难不成这两鬼还能指使我去犯法?
“他们到底让我找什么!”我问道。
何飞透过后视镜看着我:“洛小子,真不知道说你聪明还是傻,他们想让你找一个阴时的人,带到小树林里来,吸光他的阳气,你说,这人死了,还是你领来的,这死人了不犯法吗?”
我这也算吃一堑长一智了,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没有答应他们任何事。
看着车窗外黑漆漆的一片,我其实一直都在思量刚才那鬼的话,一个人身上戾气重是什么意思?
我其实是拗不过自己的好奇心,朝着何飞问道:“何飞,一个人戾气重是什么意思?”
“洛小子,你知道鬼为什么怕恶人吗?”
我摇了摇头,我知道鬼怕恶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怕。
何飞见我摇头继续道:“因为恶人身上每次发威,身上的光比一些厉鬼都要强,所以这个算不上什么值得思考的事情。”
我哦了声,就没有多问,被何飞这样一说,似乎还是没有任何老肥他们的消息。
我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胳膊,难不成我的寿命仅仅只有这一年了吗,一直到现在,我也根本什么都查不到。
“送我回宿舍吧!”我无精打采的说道。
“洛小子,你确定自己一个人行?”
我点了点头,何飞也没有在劝我,直接将我送回了学校的宿舍。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我们宿舍的门是开着的,一定是有人来过,但是我也没有闲心管那么多。
回到屋子,躺在了自己床上后,一直望着天花板。
从老肥他们出事之后,这事情变的越来越棘手,就连自己的生活也越来越糟糕,丝毫没有一点好转的方向,最起码我现在看不见。
他们都曾经是我推心置腹最好的兄弟,现在死了,我努力了却也什么都帮不上他们!
一股愧疚感犹如苦涩蔓延在了心头,忽然痛的我喘不过气。
我看着天花板,可是感觉眼前的一切正在一点一点的蜕变,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眼前是一个化工工厂,化工厂看起来已经荒废了很多年,破旧的估计没有什么价值的机器被随意的扔在大厂的房里,地上散乱着各种机器无用的零部件,灰尘铺在机器上,满满的一层灰衣,不时地有小昆虫爬过去。
蜘蛛的乱丝情仇不断一般散落在工厂的各个角落,阴暗的地方隐约传来一阵阵的窸窸窣窣声音,水泥地面上,沾染着一块一块的油渍,黑乎乎的颜色和地面混杂起来,透出一股年代感。
而且工厂里充斥着一种腐烂加残留的汽油的味道,让人特别的不舒服。
黑白的画面中,一个差不多1米8左右的个子穿着一身乳白色的工人服装,戴着卫生口罩,手中拖着一个行李箱,只不过这行李箱的外面蒙了一层黑色的塑料袋。
似乎里面装着什么因为太大了的缘故,箱子不能盖上,而正好用外面这层黑色塑料袋包裹了住。
男子行色匆匆,左右望了望,见没有人这才拖着这行李箱走到了工厂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
这房间看着非常不起眼,不过,却被很多层锁锁住,男人从腰里掏出钥匙,不急不忙的把锁一个个的打开,推开门走进去。
门里面的房间十分的恐怖,鲜血抹在了白色的墙壁上,时间长了,全都结在上面,变成了黑色,旁边一张血迹斑斑的铁床,旁边放着一个白色的瓷盘,里面装着一些手术刀之类的东西。
男人把行李箱放下,拉开拉链,一个脑袋从已经拉开的缝隙里露出来,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一地。
男人把箱子里面的尸体抱出来,女尸带着血迹的手臂垂下去,显然已经没有了生气。
男人静静地看着女尸,慢慢地把她放到了一边的铁床上,铁床的大小正好让女尸平展着躺开,男人站在一旁,忧郁的眼神扫过女尸还算丰满的身体,一只手轻轻地从旁边的瓷盘里捏起一把银白色的小刀。
小刀上面已经沾满了凝固的鲜血,但是丝毫不影响它的寒光。
男人的手在女尸苍白的脸上摸了摸,突然一把抓住女尸的衣领,手一用力,刺啦一声,女尸的衣服应声撕裂,露出雪白的玉体,男人冷笑一声,手中的手术刀在她的锁骨之间找准了位置。
一用力已经刺入她的胸膛,男人的手术刀顺着她的皮肤往下划了两下,两只手伸进去,便取出一个血淋淋的心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