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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垫很软,带着一种清淡的香味,枕头里面似乎装了槐花,那种香甜将梦境也变得平和宁静,有风从窗户溜进来,缓缓拂过乔阮的脸颊,凉爽又轻柔。
蝶翼一般的长睫颤动了一下,她随即睁开了眼睛。
房顶是白色的,中间一盏样式朴素的灯,她第一反应是:这不是她家。
她缓缓坐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床旁放着个白色的柜子,上面放着一只磨砂杯和一个凉水壶,旁边的大衣柜是黑色,玻璃面反射出她睡眼惺忪的样子,她扭头朝窗户看去,晨风正掀动着白色的窗帘,一轮旭日即将升起。
她很快记起了昨晚的点滴,脸颊缓缓烧了起来。
将床铺整理好,她缓步走出了房间。那种静悄悄的感觉告诉她,家里没人,萧遥可能已经出去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蹑手蹑脚地站在了主卧的门口,一点点探头往里面张望,见那张大床上空无一人,她索性不再小心翼翼地窥|视,直接站在门口打量了起来。
卧室的陈设非常简单,一张大床、一个两层抽屉的柜子,以及一个木质衣柜,因为空间很大,这样的陈设反倒让屋子里看起来空落落的,但是乔阮又觉得,屋子里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这种感觉也很不错。
确定萧遥不在,她又将其他的房间看了看,他家装修简洁大气,屋里的陈设不多,几乎一只手就能数的清,最让乔阮惊奇的是,书柜上摆放的那只小坦克模型,是用弹壳站起来。
那是军人纪念军旅生涯最常见的方式。
当然,还有一件让乔阮意想不到的事情:他阳台上那盆盆桑叶牡丹长得枝繁叶茂、花朵娇艳。这花不比平常的花,特别爱生病,一生病,叶子上就满是虫子,乔隐从前也养过一盆,娇气的要命,最后养不下去了,抱出去扔了。
她真没看出来,他养花也很在行。
闲逛了一圈,乔阮决定赶紧收拾收拾离开这里。她虽然不全记得自己昨晚都做了什么,可是玩泡泡、洗手、躺在他腿上的事情,她记得很清楚。
为了避免尴尬,她飞快地洗了脸,然后穿上自己的鞋子,开门离开。
萧遥家的门锁很高级,跟寻常的防盗门有些不同,乔阮握着门把手扭了半天,铁门纹丝不动,她急得汗都出来,抬起膝盖一顶......
门忽然开了,但却是被人从外面打开的。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头栽进了萧遥怀里,他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扶遵重的铁门。
两人都愣了一下,乔阮先反应过来,向后退了一步,正要说话,萧遥随手将门关了,进门、换鞋......
乔阮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不该让他帮自己把门打开。
萧遥换了鞋,拎着一堆东西往厨房走:“过来帮忙。”
闻言,乔阮愣愣地看了他一眼,他却面色如常地指着一个塑料袋:“把这些小葱剥了。”
她咬着唇犹豫了一会儿,心想:他都能这么淡定,自己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昨晚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让它翻篇算了。
这样想着,她拿起了那把绿油油的小葱:“你要做什么?”
“馄饨。”萧遥背对着她,系上黑色的围裙,径直走进厨房,开始洗手做饭。
乔阮眼睛一亮,随即就笑着蹲在了厨房的垃圾桶旁,认真地剥起了小葱。
两人谁都没说话,但却配合地异常默契:萧遥三下五除二就和好了面,结果乔阮递来的葱,顺手丢给她一块生姜,示意她削皮。
趁着这个间隙,乔阮问萧遥:“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不上。我要休个长假。”
原来是这样,可是既然要休假,他一大早还要起来买菜买肉做饭,这是为什么啊......
他不会是为了把自己留下来吧?她咬着下嘴唇,莫名就红了脸。
很快,馅子就拌好了,两个人开始包馄饨。
乔阮在家从来不做这些,都是乔隐包好了她负责吃,所以,当萧遥把檊好的皮儿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傻眼了。
见状,萧遥停下手中的活儿,亲自教她:“先放馅子,然后这样折,捏一捏,捏紧,然后再这样,捏紧......”
乔阮拿起一个皮,铲了一大块馅子,见状,萧遥顺手抚着她的手将一块多余的馅子去掉,因为贴的近,他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她瞬间红了脸,觉得连带着耳朵也烧红了起来。
她一紧张就更笨了,捏的时候用力太大,直接把皮捏的变形了。
萧遥看了她一会儿:“这个最丑的我会放在你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