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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兵者,诡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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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孟良,正率着高顺的万余骑兵航行在茫茫大海中,目标:右北平。

此番突袭右北平乃是刘晔的灵机一动。刘晔在与孟良、魏延、高顺、国渊等召开军事会议应对曹袁大战的形势时,魏延提出以自己的步兵佯攻对面的张颌部,而高顺统领青州全部的万余骑兵与陈到二千五百中军一起,秘密的绕道官渡的侧翼,对进攻的袁军发起致命的一击。

而刘晔的目光却游离到地图的上端,思忖良久,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方案:以高顺的骑兵突入右北平,在袁绍背后狠狠地插上一刀。袁绍得知自己的后院起火,必将大乱,官渡之围瞬间可解。

这个异想天开的突袭方案立即遭到了魏延的嘲笑:“子扬老兄,莫非昨夜在小妾身上花费了太多的精力,你脑袋糊涂了吧?对面是张颌的严防死守,巡逻队昼夜不停,难道你给这一万多匹战马能插上翅膀不成,或者找个道士来,来个神通大搬运?”

刘晔坚定的说:“我们就是要给战马插上翅膀。我算过,动用登州的全部渔船,再征集一些民间的船只,完全有可能将骑兵从海上运过去。而且,防守右北平、范阳的辛评和文丑就是打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我们出此奇招,我们可以很轻易的登陆敌后。”

此策一出,大家都愣在那里,连一贯嘴不饶人的魏延也思考起来。这个奇谋实在是诱惑力太大,万一成功,袁绍军绝对的不战自溃。连老窝都被人端了,谁还有心思在前方打仗。

但魏延马上又提出新的异议:“子扬,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奇思妙想,这确实是个出奇制胜之策。但我要问你,纵使高顺部成功的在敌后展开,请问,这清一色的骑兵拿什么去攻城,你总不会让我们这支苦心经营数年的骑兵下马来变成步兵吧?而且据我所知,仅右北平防备鲜卑和公孙度的兵力就达五万之众,这还不算幽州范阳的驻守兵力,还有黎阳的、邺城的,这一座座城市绝不会看到我们精良的万余骑兵就闻风而降的。还是得一座座城市打过去,那老高估计得每天以泪洗面了,这万余骑兵就这么当成步兵给消耗掉了。”

刘晔把眼睛一翻:“文长,你长点脑子好不好?为什么一定要攻打城市呢?我们就是在他后方搅他个天昏地暗。他们出战最好,我们可以发挥骑兵野战的长处。如果他们不出战,我们就一直向南打,一直打到黄河岸边,彻底的隔断他们的后勤补给线,我看看他袁绍拿什么去稳定军心,维持他的战斗力。”

“好好好,我承认你这套游击战术取自于大将军在东海郡所用的策略,这并非你的首创。我再问你一个问题,骑兵深入敌人后方,你怎么去补给。”

没待刘晔答话,一边的高顺嘴里吐出了四个字:“以战养战。”

高顺见众人的目光都转到自己的头上,又挤出了几个字:“出奇方能制胜。”大家都知道高顺是惜言如金的人,平素很少听到他长篇大论的说话,但是他一开口,那就是很鲜明的观点。他现在如此说,已经明确了自己的态度:支持刘晔的奇谋。

国渊在一边也插话道:“可以组织百姓多准备点干粮,反正有船,多带点不妨碍行军。”

孟良挥手制止了魏延的继续争辩,开口道:“我看此计可行。不用担心海上运输问题,也不用动员登州的民船。即刻传令,让袁敏的商船队将全部武字号楼船都抽调过来,有五到六艘楼船就可以将全部骑兵运送过去了。而且,可以让袁敏就停泊在海上,随时给我们补给。即使辛评他们知道了,也拿这些楼船毫无办法。”

刘晔一击掌,笑道:“我只想到登州的渔船了,怎么没想到袁敏的商船队?让他们在商船上再装上抛石机,既可以补给,还可以对陆上进行增援,一举两便,如此更有必胜的把握了。”

尽管调用了楼船,但是意想不到的麻烦还是出现了。首先是晕船,不仅是人晕船,连马也晕船。人晕了两天倒没多大的事,第三天就渐渐的恢复了。但是,一批批在岸上精神抖擞的战马茶不思饭不想,让高顺心痛的坐立不安,他将铺盖搬到马房里,整天和马呆在一起。

连刘晔最后都说了,这船再不靠岸,高将军眼看就要疯了。

楼船驶近了右北平附近,又出现了新的问题:找不到可以停靠的港口,这里从来没出现过如此高大的楼船。幸好,袁敏心细,他担心航道不熟悉,怕航行中出现差错,特意带了几艘斗舰作为先导船。现在只能依靠斗舰几匹马几匹马的往岸上运输了。

这个意想不到的变故让孟良焦急起来。万一走漏了风声,让驻守右北平的辛评得知,调集重兵对他们进行围剿,那可就损失惨重了。这些马还没有恢复过来,根本没有战斗力。

孟良猛然想起,自己来的那个时代,天津的塘沽港就在附近,而且是个深水港。找到那里,应该可以停靠这些楼船。但是,这时候别说塘沽,就是连天津还是个小渔村,在那去找塘沽呢?

孟良凭着印象画出了海岸轮廓,标出了塘沽的大概位置,对袁敏说道:“找这个地方,我突然福至心灵,脑海里便出现了这儿的海岸图,这里可以上岸。”

袁敏早就听说了孟良的传奇,他常常会出人意表弄出些东西,也见怪不怪。马上修正了航向,很快找到了塘沽港,一直将船驶到离海岸线不足十米的地方。如此,士兵们跳下海去,可在水里将马牵上岸了。

孟良暗叫了一声“侥幸侥幸。”连忙派出先头部队将塘沽这里的小渔村全部封锁,人员只许进不许出,严密封锁消息。一连在这小渔村里休息了三天,战马终于恢复了精气神,那高顺的脸也一天一天的云开雾散。

孟良骑在枣红马上,站在土山高处,开始做战前动员:“弟兄们,脚下的这片土地是袁绍的后花园,他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伟大的陷阵营弟兄已经成功的出现在他的老巢。现在,让我们战马嘶鸣吧,让我们的军刀闪亮吧,让我们的铁蹄震撼着这大地吧,让我们的敌人在我们一往无前的雄姿中发抖吧。我命令,全体出击,冲啊。”

“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我们是英勇的陷阵营!”下面响起了雷鸣般的声音。

右北平城里,正热闹非凡,街面上熙熙攘攘。今天是太守辛评娶妾的大喜日子。辛评发布了命令,开市三天。这对饱受鲜卑袭扰的百姓来说,开集是他们最快乐的日子,何况还有歌舞伎的免费表演,四乡八村的人都赶来了。

一个村民突然感到有些异样,他停下脚步,侧耳听着什么。很快,这动作象传染一样,更多的人都停下了脚步。他们的耳边传来了一阵轰鸣,这是大地在颤抖的声音,很快,这声音越来越密集,整个右北平城都在颤抖。

南门城楼上的一个哨兵首先看到了南边铺天盖地的尘土,紧跟着,在阳光的反射下,一片耀眼的光芒出现在地平线上,那是军刀的光芒。

那哨兵只迟疑了一会,马上神经质般的大叫了起来:“敌袭,敌袭。”

跟着,更多的哨兵狂呼乱叫起来,城楼上的大钟也急促的当当当的响了起来。

刚刚关闭了城门,城外的马蹄声越来越清晰,像是万面战鼓被擂响,而夹杂在这战鼓声中的,是一片呼啸,那是城外骑兵们尽情撒欢发出了“嗬嗬”声。

辛评急匆匆的赶上城楼,看到下面滚滚的铁流,倒吸了口冷气,只见最前面两杆大纛迎风飞舞,上面各有两个斗大的金字:孟、高。这,这么可能?他们怎么会出现在右北平,难道前方的袁军一败涂地了?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传来?不会的,昨天还接到命令往官渡调运粮草。那他们是怎么过来的?这可是一万多的骑兵啊,为什么前面的邺城、黎阳事先一点消息都没有?

辛评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马上确定了当前的策略:不管眼前的敌人从哪里来,但是得先弄明白他们的意图,通知各主要城市联合出兵围剿。想明白了对策,辛评叫来传令兵,分头前往范阳、安平、渤海、邺城报信,通知他们早做戒备,随时保持联系。并让驻守范阳的文丑抽调二万兵力往右北平方向运动,自己再从右北平抽调三万人,组成五万大军,将这股骑兵往南边赶。计划在冀州的安平附近,会同安平的主将蒋义渠对他们进行合围。

这股骑兵呼啸而来,在离右北平城门一箭之地停了下来,并不准备攻城,而是收拢队伍,列成整整齐齐的几个方阵,铠甲鲜明、旌旗招展,好似炫耀武力一般,转瞬间,只见令旗一挥,这一万余人又呼啸而去,不知所踪。

驻守范阳的文丑接到辛评传令,将信将疑,反复盘查传令兵。直到那传令兵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亲眼所见,而且前来报信的途中经过良乡城的时候,城头上已经改换旗号,只不过良乡城四门大开,百姓依旧进进出出,不像是经过一场战斗。

文丑这才相信,徐州的骑兵真是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幽州了。忙号令下去,关闭城门,紧急升帐,安排好城防事宜,自己则亲率三千骑兵为中军,点齐两万人马前往右北平会合辛评部。

不料,出城仅十里,就遭遇到昨天还在良乡城的徐州骑兵的埋伏。先锋部队根本没想到对手敢在范阳城下设伏,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很快就溃散了。文丑大怒,斩了先锋官,跟着命令手下的偏将吕翔收拢部队,排兵布阵,自己却率中军骑兵迎上前去,阻挡对手的进攻。

文丑本是河北袁绍手下的五员名将排名第二之人,对自己的武勇极其自负。上来就寻找敌方的主将,想来个擒贼先擒王。他看见孟字大旗下那个似曾相识的面孔,马上就认出了这是在虎牢关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传奇人物。二话不说,打马直奔孟良而去。

孟良此时见一员敌将直奔自己而来,也认出了此人就是敌方的主将文丑,笑吟吟迎上前去招呼道:“文将军,别来无恙。年龄已经这么大了,为啥肝火还是如此旺盛,你该降降火了。”

文丑大怒,一举手中的浑铁枪,喝道:“无知小辈,还认得河北名将文丑乎?还不纳上命来。”

说完,挺枪直刺孟良,孟良举起钢枪回手格挡,嘴里依然不停:“别那么拼命,为帅者不调度部署,排兵布阵,却冲锋陷阵,身先士卒,可玷污了这名将二字。下马投降吧,免得我们多费周折。”

手下二十四名贴身侍卫根本不等孟良的命令,一起上前将文丑团团围住,割断了他和中军的联系。文丑身陷重围,却毫无惧色,大喝道:“想依靠人多取胜吗,有种来和我单挑。”

孟良一边在马上施展出自己悟出的“无虚无实”的枪法,笑道:“你当这是擂台赛啊,还单挑?嘿嘿,不过文将军,即使单挑你也胜不了我,看枪。”枪尖虚点,不停的在文丑的胸腹、咽喉、左右臂之间游走,文丑搞不清他的真实意图,忙挥动浑铁枪去格挡他的点钢枪,那孟良趁着文丑的右腋抬高的瞬间,一枪刺中了他的腋窝,跟着抽出邓师剑,反手削向他的脑袋。

文丑腋窝中枪,吃不住痛,将枪递交左手,回马便走。没料到一柄黑黝黝的剑直奔脑袋而来,稍一低头,头盔连同头顶上的一大块头皮被削掉了。文丑大叫一声,打马便向外冲,只见后面劈上来两只开山斧,斜刺里又同时刺上来四杆枪,齐齐的落在文丑身上。

那四名持枪的侍卫一声吆喝,四杆枪将文丑生生的从马上举起,跟着,众人高声喝道:“文丑已死,降者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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