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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凌波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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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在元老会代表的是军人,他的话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军方的态度。孟良可以想象的到,至少镇守一方的大将们是不畏战的,但是孟良定下的规矩,军人不得干政,这让他们公开发出的声音很小,但并不代表他们不渴望这个国家的最后一场大战,特别是当军衔评定办法已经出台,他们急需更多的军功为将要实行的军衔加上点砝码。

“既然有和平的希望,为何不把和平视作我们的最高目标呢?”孟良自己都感觉到反驳徐庶的话是那么软弱无力。他不能说以弱胜强、屡创奇迹不是我们军队的传统,这话传出去会影响到部队的士气。

不等徐庶开口反驳,孟公威也站了起来,问道:“孟相,是不是你年龄大了,锐气渐消?还是你与曹操的私人情感影响了你的判断力?别说我们这些从凤翔城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人,就是来自江东的孙权、刘表他们两位也不愿意把这江山拱手相让啊。”

孙权和刘表在一边频频点头,显然是赞同孟公威的说法。同样,组成联合政府,他们两人的三公的位置肯定会受影响。因为皇帝已经明确是刘俭,那么按常理,三公得腾出两个位置来安排曹操的人。

孟良对孟公威的判断无法回答。自己确实厌倦了国内的战争,而且也确实是曹操的亲妹夫,自从与曹操相识以后,整个徐州集团一直鼎力在支持曹操。曹操能有今天的成就,徐州集团至少也有一半的功劳。这也是他们抵制曹操就位领导者的原因。

孟良注意到,平素咄咄逼人的黄月英此时在会场居然一言不发,也许上次在她那里酒醉的时候已经透露过这个想法,黄月英对他今天的提案早已知晓,见众人都反对,才闭口不言的。

阎忠在座位上咳嗽了一声,待大家的目光转向自己,慢条斯理的开言道:“我看这样吧,成立联合政府,避免一场新的战争,这个出发点是好的。但事关重大,这么大的提案我们要更慎重点。我意,将今天元老会上的意见综合起来,广泛的在各州郡、高级将领们中间征求意见,最后,我们再做决断。”

孟良微叹了一口气,阎忠、万虎、韩暨、糜竺这四人是最支持自己的,亲厚非比常人,他们一直不发表意见,而阎忠则想出了拖延之计,说明在他们内心里也是反对自己的意见的。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吗?

见阎忠如此说,万虎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很痛快的一敲桌子,宣布道:“散会。”

孟良颓然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孔明边收拾东西,便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声:“糊涂,这么大的事情事先不通气,不做工作,直接上会。我都懒得反驳你了。”

孟良满脸的疑惑,问道:“孔明,你说,选择一惩平作为结局是多好的一件事,为什么大家都不理解呢?”

孔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啊,回去先冷静几天,想想大家的话,梳理一下思路。我也赞同你组成联合政府的思路,但,不能这样安排人事。”

孟良出了门,让马车前面先走,自己慢慢在街上逛着。

走了一会,一个马车夫将马车停在他身边,拿出一块铭牌,说道:“孟相,我是云门的联络员。风字三号说有急事要面见你,就在凤翔城大酒楼。”

孟良瞥了一眼,见那铭牌上是三十七号,也是个老资格的情报员了,也不多想,说道:“好,我就坐你的车,赶上前面的马车说一声,我中午不回家了。”

孟良上了车,刚刚坐定,从后面伸出了一块湿毛巾,一下捂住了他的嘴鼻,一阵眩晕,顿时歪倒在椅子上,人事不省。

再度醒来的时候,却见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身上穿着柔软的睡衣,被子还有一股龙诞香的味道,蚊帐是红色绢丝织就的,房间里挂着山水画、摆放着古玩,窗边还放着一架古琴,透出一股说不尽的奢华感觉。

刚起身,一个婢女听到动静,跑到床边,单膝跪下,问道:“大将军,你醒啦。饿了吧,我这就给你盛饭去。”

“你等等,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主人呢?”

“这里叫凤凰谷,我叫绿萝,主人在书房看书呢,我这就去叫。”

孟良感觉倒是真饿了,两腿下地走路都有些飘浮。端起一碗饭来,夹上点菜,走到窗前对外看去。这里果然是个山谷,山谷边有一条小溪,传来了潺潺的流水声。沿着山谷的两侧建了七八栋独立的木楼,每栋楼的结构都是一样的,宽大的阳台,很长的滴水檐。有几栋楼的门前还站着两名守卫,一律黑色短衣短褂。

孟良知道,自己是被囚禁了,但是主人并没有多少恶意,只是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孟良也懒得去猜,自己征战一生,仇人多的不计其数,还有江湖上的、武林的、豪门的,只有他曾经侵害过他们的利益,都有可能将自己软禁起来。

很快一碗饭下肚,人也感到有力气了,刚想去盛第二碗饭,只听得门口软软的声音:“孟相,果然是非常人,如此时候还有如此的好胃口。”

孟良听到这声音有些熟悉,知道此人跟自己打过交道,也不急着回头,继续刚才的动作:“人是铁,饭是钢。任何时候不能把自己的胃委屈了。嗯,这菜谁做的,有点咸。”说完,缓缓的立起身来,面对着门口的那人。

一看到这张脸,虽然过去了十年,虽然当初是惊鸿一瞥,但这张脸已经在心底生了根:“怎么会是你,天啊,这十年一定发生了很多我不知道的故事。是你让人绑架了我?”

那女人娉婷袅娜,款款玉步踏进房里:“当日凤翔城大酒店一别,曾经约定请君评点我新创的琵琶曲,今日终于得偿所愿。甄宓见过孟相。”

孟良哭笑不得:“老天啊,你不会是因为让我听曲而将我绑架而来吧?当日不是说沮授、袁尚还有你被人绑架,我一直以为是曹操他们做的,原来是你们监守自盗啊。”

“孟相,别急,听我一一道来。那日我们在徐州兖州的交界处确实被人绑架了,到底是谁,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绑架的人将我们三人带到这里,在此安顿下来。那时候还没这样的楼房,只是一个破旧的庭院。绑架者出于什么目的我们也不知道,就把我们安置在这里,衣食无缺,照顾得很好,就是没有自由,不能出谷。后来,田丰先生、高览将军也被送进来,我们才知道袁绍官渡之战大败,袁家已不在了。又过了两年,陆续新盖了好几栋木楼,但袁尚公子、田丰先生还有高览将军都被带走了,此地,就剩下我和沮授先生。沮授先生一心一意的埋头写汉史,而我每日就这样看看书、弹弹曲,倒也宁静安详。后来,一个首领模样的人对我说,看你整日里无所事事的,你就当这个谷的谷主吧,管理一下各楼的仆役。这个谷就叫凤凰谷。”

孟良听的茫无头绪,问道:“这都十年了,你一点都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真的不知道,那些侍卫好像都受过训练,从来不和我们说话,而仆役大多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什么也不知道的。哦,对面还有名将军叫纪灵,我没听说过他,沮授先生说他曾经是袁术手下的大将。他每天早上都要舞枪弄棒一番。”

纪灵,不是在彭城服刑期吗,后来太忙了,没顾上他,没想到他也在这里。

孟良默默的扒拉着碗里的饭,大脑里勾勒出一个轮廓出来:看来,这里真正的主人是我们徐州的。从甄宓的话里分析,肯定有好几个这样的基地,而搜罗的都是人才。如果是明面上的对手,韩线早就发现了,他们一直在做对手的情报分析,这么大的动作瞒不过他们。看来自己失误大了,直到昨天才想起在内部开始布控。

该会是谁呢?孙权?袁术的残部?还是豪族陈家?一定是他们中的一个,一心想着东山再起。看来,袁家的可能性比较大,这些人都是过去袁家班的。

甄宓看孟良一时走神,安慰道:“孟相,既来之则安之,也不用费心去猜。像你这样的大人物被送进来,正主很快会露面的。哦,对了,送来的人还特别交代过,让我亲自安排你的起居,勿使饮食有缺。但特别交代,不能让你出这栋楼。”

“嘿嘿,我不急。放心吧,要不了几天就会有人找上门来。一看我失踪了,又赶上和曹操一触即发的时候,下邳不闹翻天才怪呢?”孟良回过神来,仔细的打量着甄宓,依然是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依然是天仙般的面容,只不过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愁。十年的时间足不出谷,她一定很想家。

孟良柔声的说:“跟家里有联系吗?这么多年想家了吧?”

甄宓眼圈一红,说道:“是啊,这里安静自在,很适合我,就是有时候想父母亲。每年他们都会带一封信来,告诉家里的情况。但却不让我写信出去,都是带的口信。”说着,拿出一方汗巾,也不避讳孟良,在眼角间轻轻地擦落了两滴泪水。

孟良心一软,拿起甄宓细长的小手轻轻握着。那甄宓娇羞的一笑,却不抽出,任凭他轻轻的拍着。

一连过了几天,却不见人来,虽然每日里有甄宓相伴,说说笑笑,听她弹弹曲,说说小女儿的心事,日子过的其乐融融。但一个谜底在心里没揭开,这让他有些郁闷。

甄宓心细,见他如此,安慰道:“我房里有不少书,不如这段时间看看书消磨一下时间吧,一看书,时间就过得飞快。”

这话提醒了孟良,是啊,该找点事情打发一下了,还是老本行吧,看山边有个溪流,不如做个钓具去钓钓鱼吧。

“甄宓,你明天过来的时候让人给我砍根竹竿,我去钓钓鱼吧。哦,让绿萝跟你去拿竹竿,别伤了你的手。”

甄宓为难的看着他,说道:“送你来的时候有交代,不让你出门的。”

“放心,山人自有妙计,我对付他们是一套一套的。”

第二天,竹竿拿来了,孟良拿上自制的钓线、鱼饵、竹篓便往外走。门前的两个侍卫见孟良出来,忙伸手拦住,说道:“孟相,在下职责在身,请孟相不要为难我们。不然,上头责怪下来,属下要受责罚的。”

“嗯,我不为难你们,这样吧,现在就去告诉你们上面。我要钓鱼,不钓鱼过过瘾,我吃不下饭,我就在这里等。”

一个守卫慌忙跑了出去,过了一会,来了一个小队长模样的人跑过来,对着孟良单膝跪下,说道:“孟相,我已经传信请示了,要过几天才会有答复,请你给我们宽待几天。”

孟良将渔具一扔,说道:“好,我也不为难你,这样吧,你再传个信,就说,我孟良从现在开始绝食,什么时候答应我的条件我什么时候开始进食。”

“是是是,属下立即去办。”那小队长慌忙跑了出去。

甄宓看到这一切,不无担心的说:“你不是说了吗,人是铁饭是钢,你要绝食饿坏了身体那可怎么办?”

孟良嘿嘿一笑,伸手刮了个她鼻子,说道:“你真笨,咱们瞒着绿萝就说我没吃。真绝食,我有那么傻吗?我是测试一下,他们的头离这儿有多远。看这里的植被,我猜应该在长江中下游一带。如果用信鸽传信,下午就有回音。这说明是我们内部人干的。”

果然,下午那个小队长来了,口里说道:“上面有令,孟相是不会绝食的,用不着管他。”

“没了,就这一句话?”孟良问道。

“是,就这一句话。”

“奶奶的,我就知道是内部人,对我的性格如此了解,看来还是很熟悉的人。”孟良暗自猜度了一下,一眼瞥见那小队长的腰间鼓囔囔的,露出了一个木柄。恍然大悟,晕了,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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