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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我一句话,桌上就多了个小小的生日蛋糕,大东很开心,我也乐得他开心。但更开心的是虽然上了三楼包房,但就我俩人,大东并未作出让我不可忍受之事。
隔着前面的玻璃,可以看到下面的舞台,几个男人搔首弄姿,看得我实在无趣。
“来喝酒。”我收回目光,主动拿了支酒,“生日快乐。”
“谢谢。”大东笑着和我一撞,仰头就把瓶底冲了天。
我顿时着忙,“不要这么个喝法。”
大东抬手阻止我靠近,喉结耸动,咕咕声中酒液顺着他唇角溢出,亮了下巴上一线。转瞬一口气哈出,大东放了酒瓶,里面已经空了,“痛快,这是我23岁的第一瓶酒,你陪我喝的。”
话完,大东一瞧我手里,顿时不满,“都说了来喝酒,你又不是不能喝,这也太敷衍了点吧。”
我只得重新就了瓶子,可味道实在不咋地,十几秒钟才勉强喝尽。
“要不我们换杯子?”
我立马点头,刚那喝法简直能把人给憋死。
大东笑着倒了酒,满满当当两大杯,“阿野,光这样喝没意思,要不我们来玩游戏?”
我心虚地看了他一眼,感觉事情要坏。两辈子我都很少喝酒,就刚那么一小支已是我大半的量。不过好在现在还没什么不适,我也只能祈祷能像继承战力一样继承那个马野的酒量。
“放心,很简单的。”大东拿了个骰盅,利落地一翻再一扣,旋即揭开:“一共三颗,加起来谁小谁喝。”
说完,大东又拿了两个空杯子过来,“这两个呢,赢的就负责倒酒,赢一次倒一次,装满一个杯子再下一个。”
我点了头,的确很简单,而且不管输赢都有事做,不至于如刚才那样尴尬。更重要的一点,赢的那位掌控主动,大不了少倒一点就是了。
“听懂了,我就说犯规的处罚了。就两条,酒不能撒,骰子不能掉,犯错了可就要喝那两杯。”
看着大东手指指向,我立马瞪了眼,“你丫坑我吧,早就倒这么满了。”
“万一我犯规了呢?”
“那倒是。”我笑了笑,这货一到酒桌就完全换了个人,要是下桌子也这么乐呵该多好?
见我再没异议,大东重新摇了骰子,而我就笨拙多了,双手配合,生怕给撒了。
“哈哈,我比你大。”
大东笑得很开心,我也很开心,“空着呢,我就不装模作样喝了。”
“谁说的,那不是?”
“你丫耍赖是不是?刚明明说了那是犯规才喝的。”论逻辑性,小爷怕过谁来,当即就白了过去。
大东耸了耸肩,拿了瓶子就往杯子灌,我虽然恨不得他立马出错,可还是提醒了句。
大东高深一笑,瓶尾点了点,刚还开闸放水一般的酒液立马变小,再顺着杯口浸润而下,不偏不倚正好满而不溢。
“我嚓!”
“哈哈!开始开始!”
刷地一声,大东已经摇骰子完毕,而我则还在一颗一颗地往骰盅里面捡。大东也不催,直到我摇过、小心扣过,这才揭了他那边。
我马上看去,分别是2、1、2,不大。我心里马上就有了信心,骰盅揭开,我笑得越发灿烂,好心提醒:“刚你倒那么满,我看你不喝两杯。”
大东“嘿嘿”一声,右手捏了杯口,然后缓缓移动,我也偏头看着杯底,可知道他喝完也没见有一滴落下来。
“我嚓!”
“佩服吧,我这可是在家练了好久,酒量也是这么锻炼出来的。”
“你傻不傻?练习也用酒?”
“当然了,酒和水不一样,要不练来干什么?”
我没再吭声,酒和水物理特性是不一样,但也不至于像这货这么个严肃,或者叫蠢。
“倒酒啊,你可小心点,那边那两杯满的等你呢。”
我立马轻蔑地白了过去,但很快大东就更加轻蔑了过来,“你这嘴巴都打不湿。”
“你丫就能吧,喝醉了别想让我送你回去。”
“你会?”
我没好气地放了酒瓶,“开始!”
再一次,我以微弱的优势胜出,大东喝了,我也稍微多倒了一点。
可接连两次,我就没那么好运了,不仅喝了自己刚倒的那杯,还因洒了大东随后满上的酒要接受惩罚,而且我有预感,那两杯本就用来惩罚的只怕我都喝了还不一定完事。
一口饱嗝过后,我放了杯子,找大东商量,“那两杯可不可以存一会?”
“不行,愿赌服输,要不还有什么意思。”
我牙咬上了,瞅了瞅桌子边沿,立马按了呼叫按钮。
“我说阿野,你该不是要点人帮忙吧?”
“滚!小爷是那种人?”
大东眸子闪了闪,马上提醒:“换杯子也算洒。”
我高深一笑,直接回了一个字,“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