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一个人在困难时候第一想到的人往往是自己的亲人或是挚友。同时,你往往不情愿去找一个陌生人去帮忙,因为你觉得欠一个熟人的人情比一个陌生人要好,因此熟人(亲人和友人)需要承担过多的困难和抱怨,不情愿和无奈。这也是兄弟反目和友人绝交的原因所在。
为了写这封情书,我第一想到的便是去找苏玲,尽管我实在是无脸去见她,但是出来混讲究的是面子。我呸,我已经不是混混了,但是,做人还是需要仗义的,为了二胖的幸福,我决定两肋插刀,负荆请罪也在所不辞。
我拧着一大包苏玲最爱吃的,一路上在想着相见时的场面和对白。
人生如戏啊!时刻都要组织好台词,一不小心,戏就演砸了,人生就可能毁了。
我已经敲门了,焦急的心情等待着苏玲来开门。
门开了,一个蓬头素面的苏玲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惊讶的看着他,正如她惊讶我的出现。
“姐。”我亲切的叫了一声。
“来干嘛。”苏玲理了理头发,女人什么时候在意自己的容颜,在她在意的男人面前。
“我,我……”
我去,刚才的台词不是背的好好的吗?怎么说忘记就忘记了呢?
我,我什么我,苏浩宇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呀的怎么这么窝囊啊!
“不说我关门了。”苏玲作出关门的姿势。
“好,我说。”我噼里啪啦的一口气把二胖要给林妹妹写情书写不了要我找人写我想到的人就是苏玲就来找苏玲这件事说完了。
这好像是口令,我成功的匹配了,如愿的进入了屋里。
屋里的摆设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儿都没有变化,连我房间里都是原封不动。桌子上摆放着两副碗筷,好像是在预备着等谁来。
早餐还是油条和稀饭,量也是两个人的,和我在的时候一模一样。
起初,我以为王笑住了进来。可是借着上厕所的时间观看了一遍,发现还是苏玲一个人住。
我心甚慰。
“吃饭没。”苏玲问我。
“没有。”我习惯在苏玲面前说善良的谎言。这真不是我脸皮厚。你想,如果你心爱的人邀请你和她一起共进早餐,你会因你已经吃过而拒绝她吗?不会的,你一定是欣然接受,哪怕是撑死你都很是乐意。
“那先吃饭吧!”苏玲示意我坐下。
“哎。”不等苏玲说完我已经在动手了,说实话习惯了一个的手艺,但你隔一段时间没有尝到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可是一当再次的接触到你的味蕾,你的味觉就如同复活了一般,灵魂重新附体,精神焕发。
我硬是把锅里的都吃完了。
“你恶鬼投胎啊,吃那么多。”苏玲的话让我温暖。
这是责备是的关怀,我懂!
“你说,怎么写。”苏玲收拾碗筷边说。
“我来洗,你歇会。”这样表现的机会我岂能放过,我眼疾手快的就到了厨房。
还是在家的感觉好啊!每一个角落都是无比的熟悉,无比的温馨。
“二胖说要写的很文艺,就像贾宝玉写给林黛玉的那种味道。”这只是传达二胖的原话,其实我知道二胖未必真的知道贾宝玉写给林黛玉应该是怎样的语气,他甚至和我一样,连贾宝玉和林黛玉具体的情况都不怎么知道。
当然,二胖极有可能会知道。因为爱屋及乌吗?他喜欢林妹妹,林妹妹喜欢书里的林妹妹,二胖自然也会喜欢书里的林妹妹,如果你喜欢一个人,起于颜值,终于内在吗?
一不小心二胖可能就上升到了文艺青年的阶层,熟读一本《红楼梦》,痴迷于红学的工科生,这真是近朱者赤。难怪孟母要三迁,孟子成为了亚圣。
你看看我,整天和徐混在一起,除了学会了打架和打拳,喝酒和吹牛,大字都不认识几个了。
这么一想,我就感觉我和二胖的档次就拉开了,人家是个文艺的小胖子,我还是当初的徐混。瞬间我的压力好大,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在厨房傻了我。
“好,我知道了。”这是要下逐客令了。
不然会是什么,苏玲已经说了她接受了我的请求,我来此的目的就达到了,那么我在这就没有意义了。
当务之急,是得找个话题。
“王笑怎么没住进来.”我都为我的愚蠢而感到无语。
“滚。”这个字不同往日,言辞犀利,语气霸道。
我还能说什么,
只有夹着尾巴逃走了。
我像个打了败战的哈巴狗,一身丧气的走了出来。
我只是想找个聊天的话题,谁知哪壶不开提哪壶。
“该。”我给自己一个大耳光。
在楼下的时候我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一下,苏玲依靠在窗前也在看着我,不知道哪儿来的一道光线进入到了我的眼睛里,我瞬间的感受到了一股伤心的寒意。
愚蠢如我,往往伤害了身边的人,往往让小事的矛盾尖锐化,最终导致无法收拾,我在想如果苏玲因为我的愚蠢而不替二胖写情书,二胖的爱情要是这样的终结了,我该是以怎样的方式来表现我因受到的惩罚。
“姐,对不起。”我大声的对着窗户喊道。
窗户前的身影突然间的消失了,就像太阳躲藏在云朵里,我一时间失去了应有的温暖。
走在回校的路上,走在樱花大道上,走在来往的人群里,看着来往的情侣和匆忙的同学,我莫名的有了一种惆怅,仿佛自己是行尸走肉,在谈笑声中瞬间的失聪,后来我看见二胖,我才知道这是失去情感的模样。
“哥,你怎么了。”张三在路上和我打招呼。
“哦,你啊!最近怎么样?”我实在是无力和他聊天,只是礼貌性的问候。
“我打算考研了,这是我的女朋友,韩梅。韩梅,这是浩宇哥。”
“你好。”漂亮的韩梅和我问好。
“你好。”我回应了一句便走开了。
身后是两个人疑惑的眼观注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