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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道士和我说了一下他的道号,说叫什么玄朗,本命马逸寒,还顺带给我说了一些他的那些“光辉事迹”,什么一人斗厉鬼,布阵除妖邪等等。
而他的那些话,若是放在以前,说不定我就信了,可我好歹也是见过僵尸和邪术的人,自己也在修炼,是真是假,但凡稍作分析便可明了。
他要不说这些话还好,这么一说,我心里总觉着这小子有些不靠谱,不过也没有拆穿他,毕竟是有求于人,也只能听着他胡侃。
到了张天伟的办公室,里面除了张天伟之外,还多了一个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身白大褂,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见到马逸寒回来,张天伟连忙介绍道:“马道长,这位就是我们医院的副院长,孙立仁。”
这孙立仁起身和马逸寒握了握手,对马逸寒他自然是知道的,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马逸寒倒是三言两语的介绍了一下我,说是一个朋友,听马逸寒这么说,这孙立仁副院长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倒是我老朋友张天伟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估摸着心里在想我什么时候认识这马逸寒了。
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后,孙立仁便和我们说起了这医院闹鬼的情况。
其实这事情也简单,就是有许多医护人员,在晚上值夜班的时候,都听见四楼的一个房间有奇怪的响动,可是打开门后,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
而这种情况也不是最近才出现的,这医院建成的时候就有了,这些医务人员都是接受的马列主义思想教育,自然是不相信这声音是在闹鬼。
毕竟电视和报纸上面也经常在放一些关于老宅,古屋这些地方闹鬼的解密,没一件事儿是和鬼有关的,大都是什么屋子里面又有好几根管道,其它的一些声音传进去的话容易改变,因此大家也都没有在意,不过也没有医生愿意用这屋子,也就被封了起来,没有打开过。
可就在上一个月,这医院的一个女护士忽然死在了那个房间里面,法医鉴定的死因是自杀,自己用手术刀割腕死的,鲜血流了一地,还是做清洁的工人发现血从门缝里面流出来才发现的。
后来警察也调查了一番,没有什么结果,此事不了了之了。
死一个人或许没有什么稀奇的,医院也能压下来,可就在这个女护士死了半个月后,又有一个女护士死在了里面,是一个值夜班的,死因和前一个相同,用手术刀割腕而死的,鲜血依旧是染红了地面。
短时间内连死两人,这事情可就压不下去了,一个*女被害死在那个房间的事情,便再次被人们给翻了出来。
其实这件事也没什么可讲的,加上时间过了那么久,老一辈知道这事儿的人早已经去地府阎王爷那里报告去了,到现在也就只知道是民国时期有个*女死在了那间屋子,而死亡的方式,也是割腕,只不过,她是被人害死的。
于是乎,那个*女阴魂不散,索人性命的说法也就传开了。
在普通百姓的观念里面,医院这种地方本来就是阴气极重的地方,平常若是没个什么病痛的,都对医院是避而远之,如今又出了这么一桩子的事儿,这医院的生意,自然就受到了影响,来这里的病人是越来越少,甚至有不少的病人都离开这里,去其它地方治疗了。
说到这里,孙立仁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又看向张天伟,张天伟也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心中明白了几分,刚才进医院的时候我就觉着这医院里面的人有些少,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马逸寒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孙副院长,你是不是还有其它的事儿没说?”
那两人对视一眼,孙立仁叹了口气:“天伟啊,你说说吧。”
张天伟给我们到了两杯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这事,我也就只能对马道长你们说,警察那边我们是不敢提的。”
“喔?什么事儿?”
我和张天伟也熟悉,他这话算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有些迫不及待问了一句。
“做梦,我们医院的每一个医护人员,在第一个女护士死在那屋子的前一天,所有的医护人员都做了一个梦,梦见那个女护士的死状,第二个也是如此,这两个护士死亡的前一天,我们都梦见了她们的死状。”
说到这里,孙立仁和张天伟二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我也能理解,这种诡异的事情,发生在谁的身上都不能平静。
这闹鬼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除了医护人员做梦这件事儿没有和警察透漏之外,其它的事儿都也都和警察交代了,可是也没有查出个什么来,偏偏最近那房间里面的响动是越来越大,他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就找了马逸寒这个道士来看。
我刚想再问两句,可一看马逸寒,人才是主角,我也不好多说话,便闭了嘴,而马逸寒也没有多想,说要去看看那个闹鬼的房间。
这自然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孙副院长和张天伟交代了两句,带着我们上了楼。
这四楼上面大都是一些医生的办公室,今天是周六,显得更加清净,而这地板竟然还是木质的,一些房间看起来也明显的偏老旧了。
孙立仁在前边带路,见我在看着地板,笑道:“我们这是私人医院,老板每年也没拨多少钱,修缮力度就不大,两位见笑了。”
言语之间,孙立仁在一个房间前面停了下来,说就是这里了。
我看了一眼门牌号,404,门缝下边还有一些红色,应该是血。
这两月对鲜血的依赖,导致了我对血的气味儿异常敏锐,虽然门是关着的,可我还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甚至又有些勾起了我心中对鲜血的欲望。
忽然,我的肩膀被猛地一拍,原本有些升起的欲望竟然瞬间就被压了下去,像是有一股清流从肩膀上面流入心间,令人异常舒服。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马逸寒,他收回手,冲我微微一笑,若无其事的走到了孙立仁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