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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老马走到那流浪汉的面前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我也走了过去,这流浪汉身上的衣物早已经是一片漆黑,都裹成了一堆,连和这衣裳一样的黑,根本看不出本来的模样,浑身都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老马找了根细竹竿子,挑了一下这流浪汉的衣物,叹了口气,说这人看起来好手好脚的,为何不去福利院?
说实话,我心里对这种人还是有一些鄙夷的,不为其它,若是身有残疾,又实在没有活路的另谈,但是像面前的这种人,看着就健康的很,身上的肉比我还多些,怎么就不能自己老老实实的自力更生呢?
哪怕就是去工地上面搬砖,都能养活自己吧?
我看着这个流浪汉,问能不能看出是怎么死的?
老马摇头,道:“我也不是法医,再说了,搁着这么远,要想搞清楚死因,得近距离查看,要不你去蹲下瞧瞧?”
这种事儿我自然也是不想干的,刚想拒绝,铁牛却忽然说道:“是被吓死的。”
嗯?
我和老马都愣了一下,看向铁牛。
“铁牛,你怎么知道的?”
“他身上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恐惧,你们感受不到吗?”
老马盯着铁牛看了好一会儿,道:“铁牛啊,那他是被什么吓死的?”
这次铁牛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死的太久了,恐惧的气息也很淡了,要是在迟几个小时,我都不知道了。
“被吓死的,有点意思,走,咱们在上去看看。”
老马说着,又上了三楼。
这一层楼的情况比之下面的两层就好了不少,虽然也有一股淡淡的霉味儿,不过比起那种屎尿的臭味简直不要好上太多。
素素也从我肩膀上面跳了下来,在一间间的空屋之中穿梭。
这医院很大,又是在上个世纪建造的,并不存在什么土地资源紧缺的情况,要是我们三人一起一间间的找那许鹏飞的线索,怕是找到天黑都找不完,当即商量了一下,三人分开找寻,要是有什么发现就直接吼一声,反正这一片区都没什么人。
我们这算是最笨的一个法子了,可也没办法,若是其它的建筑物,倒是不用这么一间间的找,可医院本来就是阴气较重的地方,这所废弃的老医院以前又死过那么多的人,我们只能用这种法子。
不过,除了铁牛外,我和老马心里却都有疑虑,这徐鹏飞跑这地方来做什么?
又或者说,还是我们的想法出现的错误,徐鹏飞并没有在这里,这只是我们一厢情愿的猜测罢了。
三人将整个医院给翻了个遍,一直到夕阳西下,竟然没有一点发现。
等三人在聚到一堆的时候,全都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然而,我们这一通忙碌下来的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别说许鹏飞了,连其它的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整栋建筑就是一座废弃的普通医院。
我有些废弃了,说会不会真是我们多虑了?许鹏飞压根就不在这里,到现在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主观推断而已,根本就没任何实质性的凭证。
老马也是眉头紧皱,左右都想不通,道:“难道这家伙是真好人?”
话音刚落,素素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嘴里叼着一个烟头。
我将烟头接过来,有些奇怪,素素可不是普通的松鼠,叼个烟头来做什么?
“哎,给我瞧瞧。”
正在疑惑,老马将烟头哪里过去,只是看了两秒,便露出了笑意,道:“贫道我就说嘛,老吴,你看看这烟,可是上等的好烟,普通百姓可抽不起这种眼。”
我虽然有时候以为应酬会在身上带包烟,可自己却是不抽的,而且我一直买的也都是玉溪和中华这两类,因此,对烟草我真没什么了解。
老马将烟头一扔,看着素素,道:“小东西,你在哪里找的这烟头?”
素素在地上跳了两下,顺着楼梯爬了上去。
我们连忙跟在后面,上了五楼的一间屋子,里面还有一张落满灰尘的办公族,看起来这里原先应该是一件办公室。
乍一看,我以为素素实在这儿找到的烟头,可是素素却是继续跳上了窗台,看着外面不断唧唧的叫着。
我走到了窗台,朝着外边一看,只见对面竟然还有一栋老式的建筑,看那形状结构,倒是和我堵高中时候的住宿楼一般。
“对面还有一栋楼。”
老马闻言,也走了过来,看了对了的那栋楼一眼,从包里面摸出来一个巴掌大的罗盘,道:“好家伙,我是说怎么找不到,咱们一进来就只顾着看这一个地方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这后边还有一栋宿舍。
此时夕阳已经落了下去,天色虽然没黑,可估计也要不了多久了,我还想着在过去看看,老马却是微微笑了一下,说不急,等吃了晚饭再来也无妨。
我见老马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不在坚持,毕竟在这些事情上他是个行家。
出了楼,唐力的助理依旧在外面等着我们,只是透过那开着的车窗一看,都已经睡着了,老马一边摸出手机打电话,一边说这人还挺敬业,回去给唐力说说,给他涨工资。
没一会儿,电话打通了,对面似乎是唐力,老马也没有说其它的,就问了一个徐鹏飞也没有回去。
挂掉电话后,老马长出口气,道:“徐鹏飞给唐力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公司的事儿忙。”
叫醒了助理,让他带着我们到距离这医院最近的地方吃了点东西,又打发他回去了,说需要的时候会联系他。
原本我是想尝尝香港这边的特色美食的,可这路边小店里弄出来的东西,味道虽然还行,可卖相却实在是不敢恭维,只能填饱肚子,等着晚上的行动。
没了车,便只能步行了,好在距离不是太远,粗略估计一下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而已。
只是我有些担心,说万一徐鹏飞真的和那个下降者认识,我们这身上又没带家伙,动起手来,怕是会吃亏。
哪知老马却是神秘的笑了笑,道:“没带家伙?笑话,贫道从来不打无准备之战,这次来香港就都弄好了,那降头师不出现还好,只要他敢露面,咱们就。”
老马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