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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秦天佑的女人,还轮不到谁说三道四!”
这就是霸占了整个热搜的一句话,配图就是秦天佑说这句话的时候嚣张和霸气……
国内外因为这一句话,居然有一种对爱情重新定义的意思。
程子浓缩在玛莎拉蒂里,神色复杂难明。
秦天佑叹着气把程子浓揽进了怀中,“那些事情就不要多想了,现在把宝宝照顾好,才是正理。”
程子浓只是执拗的垂着眸子,一句话也不肯说。
秦天佑不是很能理解程子浓的心绪,“子浓,告诉天佑哥,你到底是为什么这么难过……”
他将程子浓从自己的怀里推开,认真的看向程子浓的眼睛。
“告诉天佑哥,好吗?”
程子浓顿时闪躲着避开了眼神的对视,“没什么。”
“连……天佑哥也不能说吗?”秦天佑佯做难过的垂下了眸子,语气也有了几分虚弱的意思,“还是说,子浓根本就是觉得天佑哥这样的做法是……自作多情。”
“不是!”话音方落,程子浓就有些慌乱的看向了秦天佑,“不是的。”
“那是什么……”秦天佑坳过头去,不看程子浓。
程子浓依旧不答话,死死抿住的唇角似乎已经说明了什么东西。
秦天佑只好叹息。
齐氏大厦的顶层,今日尤其的安静。就连往日里在办公室旁边,嗑瓜子的小秘书们也是大气不敢喘一个。
暗红的地摊上,水渍夹着玻璃碎屑,似乎说明了原因。
小李走进来的时候,看见了地上的狼藉,就蹲下收拾了干净。
他收拾干净抬眼的时候,才看到齐晟渊手掌的猩红,顿时忍不住的叹息,“少爷,您何苦折腾自己。”
私人医生来的时候,面色已经不是一个黑字可以形容的了。
“齐总,你这手要是不想要了就明说……老子直接一刀剁了就行!”
“……林医生……”小李的面皮抽抽,他是知道姓林的这家伙不靠谱……但是没想到在少爷面前,连老子都能用得出来。
林医生哼哼唧唧的给齐晟渊上药,上药的时候还是气不过,猛的用针扎了一下。齐晟渊顿时皱起了眉头,闷哼了一声。
林医生这才满意的鼻孔出气,完美的包扎之后离开了。
“少爷?”小李觑着齐晟渊的面色小心的叫了一句。
齐晟渊只是出神的看着自己被扣了一个蝴蝶结的手,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毁掉了那只宣蝶。
小李阻止未能及时,于是痛心疾首。
“少爷,您怎么就把包扎解开了?”
齐晟渊看着只有一个结的粽子手,嘴角抽抽,“没解开。”
小李仔细的凑过脑袋瞅了瞅,好家伙,毁掉蝴蝶,这包扎也没有任何的问题……看来姓林的那家伙整除个宣蝶,纯粹是恶趣味。
一个哆嗦了过去,小李干笑。
这姓林的还真是胆子大,敢在少爷的气头上乱来……
夜幕悄然之间落下了帷幕,齐晟渊看着时间,拨通了一串号码。
“齐总?”
看着手机上视频电话的请求,秦天佑的嘴角顿时死死的抿住。他看了眼自己的浴室,眼角滑过意思轻笑。
齐晟渊是在书房里,书房的装修是出乎意料的暖色调。
“秦总。”
两个大男人对视着,看上去怎么的都有几分的古怪。
“您这是?”秦天佑眉梢轻挑,“大晚上的不给江小姐电话?”
齐晟渊几乎是在秦天佑的那个江字出来的时候,眸光就阴沉了下去,“秦总知道的事情还挺多。”
秦天佑摊手,“没办法,疯狗的主人似乎不是很理智。”
齐晟渊嘴角厌恶的抿起,眉头轻皱。
江家的人确实像是逮着什么咬什么的疯狗……
“秦总口齿伶俐。”
“惭愧……似乎不如齐总身手矫健。”秦天佑说的意味深长。
身手矫健?齐晟渊冷笑,“各有所长?”
秦天佑没说话,只是笑笑。
“齐某电话过来,也只是寒暄几句……”
“比如?”
“比如飘丝遇上了恶性竞争,齐某表示惭愧。”齐晟渊不动声色的转了转手上的订婚戒指,随后眼神骤然变幻,把戒指盖住。
秦天佑没什么意外的意思,“齐总果然是神通广大,秦氏财团的事情已经是瞒不住齐总了。”
“看来秦总对于事情的解决是胸有成竹?”齐晟渊打量着秦天佑的神色,忽而勾起了薄凉的弧度。
秦天佑似乎刚刚想说什么,抬眼的时候却见着齐晟渊睚眦欲裂。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回头看的时候,程子浓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裹着浴巾走了出来。
红扑扑的小脸,隆起的小腹,她的面上还有为人母的欣喜……这样的场景,谁不会多想?
“她……为什么……”
齐晟渊的喉头艰涩的滚动,眸光一点点的冷寂下来……像是春天的土壤一层层的覆盖上皑皑白雪。
秦天佑戴着耳机,闻言只是笑笑,随后挂断了视频电话。
程子浓这才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愕然的看向秦天佑。
“天佑哥,你刚刚在打电话吗?”
秦天佑不仅没有隐瞒的意思,反倒是强调了一句,“视频电话。”
程子浓骤然无言。
半晌,讷讷地说道,“会让别人误会的吧……”
秦天佑轻笑着给程子浓吹干头发,温热的大手穿梭在微凉的发丝中,轻笑俊朗的男子和面色微红的姑娘……一切都显得如斯和谐。
一边的齐晟渊看着手中以然黑下去的屏幕,眸光一丝丝的紧缩,鼻翼微扩。
他忽然躺倒在椅子上,程子浓从秦天佑房间浴室出来的模样,如此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程子浓……程子浓……”
他一声声的叫着程子浓的名字,可惜无人应答。
门把手忽然咔嚓了一声,是开门的声音。
齐晟渊骤然起身,目光如炬,“谁?”
“是我,晟渊。”娇弱带着虚软的声音从门缝里透了进来,江若琳娇滴滴的放软了身子靠上了齐晟渊。
齐晟渊烦躁的把人推开,江若琳却像是撕不开的牛皮糖,死死的黏着。
“晟渊自从人家滑胎之后,就一直这样的对人家了。”江若琳眼角通红,唇色惨白,仿佛是受了天大的打击一般。
齐晟渊眉宇顿时一皱,别无他法,只得任由江若琳缠着。
江若琳的嘴角顿时勾起了得逞的弧度。
这么多年的相处,要是齐晟渊在意的是什么她都不知道,那她的心眼也是白长了……
秦天佑的卧房是一片暖色。
程子浓摸了摸全干的头发,笑了笑,“天佑哥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秦天佑顿时自嘲了一句,“要是以后混不下去,都能去当发廊小哥了。”
“要是天佑哥真去做发廊小哥,到时候子浓一定天天去……”程子浓调皮的笑了起来,“毕竟……发廊小哥可没天佑哥这张脸。”
秦天佑故意看天,叹了口气,“我呀,也就剩了一张还能看一看的脸了。”
程子浓顿时鼓皱了脸颊,“哪有啊,天佑哥分明是很厉害的人。”
“比如呢?”
秦天佑这时候是真想听听他在程子浓心里的印象,若是不行,多夸夸他,满足他那一点点的虚荣心也不错啊……
程子浓绞尽脑汁……半晌无言。
秦天佑的顿时无奈扶额,“子浓……你就不会说点假话吗?骗骗我也不错啊。”
“啊!有了!”程子浓一拳头砸到自己的左手手掌上。
她忽而笑盈盈的看向秦天佑,鲜红的唇色,洁白的牙齿,那一瞬间……秦天佑的心脏不争气的漏跳了一拍。
“天佑哥可厉害可厉害啦,先前还护着和子浓,不让子浓被舆论淹死。”
秦天佑反应了半晌,才想起来程子浓说的是那一句——我秦天佑的女人,还轮不到谁来说三道四。
顿时,一阵暖流从胸膛传遍了全身。
“傻丫头。”
秦天佑抬手揉了揉程子浓的脑袋,程子浓只是眯着眼睛在笑。
“不过……”程子浓忽然吸了吸鼻子,“起初说好来法国只是六个月……”
秦天佑皱起了眉头,看了眼程子浓的肚子,“等孩子出生再说吧。”
程子浓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回去睡吧,明天带你出去走走。”秦天佑宠溺浅笑,眸光温软。
程子浓轻吐香舌,“知道啦!”
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回头,“谢谢啦,天佑哥。”
秦天佑笑了出来,“下回可不要这么马虎了,借用对你意图不轨的男人的浴室……这已经不是暗示了吧。”
呃……
程子浓顿时的闹了大红脸,狼狈离开。
她怎么会知道浴室的那个奇怪的按钮居然是水压上升的意思……于是按下那个按钮之后,整个浴室的水管都……崩裂了。
这个别墅又只有两个浴室,于是程子浓只能借用秦天佑的浴室了。
匆匆的跑回房中,程子浓欲哭无泪。
她也不想的啊,尤其是她还是一个怀孕的女人……
她摸摸腹部,嘴角立时甜蜜的勾了起来……到时候可以和齐哥哥好好的说一说,孩子……不会过的太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