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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眼里都有几分惊讶。
华谨这一下就说了个七七八八,竟然真的是有人寻仇。
傅云泽还想问清楚些,但是却被人打断了,门口传来震惊的声音:“世子,你们怎么在这?华谨怎么被绑起来了?”
众人齐齐回头,看向那个打断他们问话的叶大人,还有他背后一脸茫然的田景荣。
华谨的哭声顿住,发出不可思议的尖叫:“世子?顾公子?你们、你们骗我!”
这下没有办法再问下去了,只能将华谨松开,得到了解救再次恢复光明的华谨不可置信地望着傅云泽和顾瑾言,连责问都痛心疾首。
“你们!你们好过分!居然骗我!顾公子,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为什么你也跟他们一块骗我?!”
华谨很失望很委屈。
顾瑾言长袖善舞地即刻道歉道:“对不住了华谨公子,我们也是为了及早破案,才能保证你的安危。”
华谨觉得很中听,也不想跟顾瑾言计较,可心里还是气不过去,转而责怪到叶大人身上:“叶大人,不都说了不急吗?我已经想要说了,但是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众人哑口无言。
华谨又看向顾瑾言,眼里带着几分倔强又带着几分痛心:“最让我寒心的是,顾公子你竟然会和他们一起来...哼!”
华谨说不下去了,一个人裹着被子坐在床边,泛着水光的眸子看着床边的人,十分痛心。
顾瑾言有点无奈,如果让华谨知道这个吓他的主意就是自己出的,这孩子会不会崩溃啊。
叶大人沉着脸说道:“再过两天,镇南王就会派人来接你了。”
华谨却突然抬起头,不满道:“为什么?凶手还没抓到呢,我不走!说好了破了案我才走的。”
叶大人被呛声,也烦了,挥手道:“我这小小的县令得罪不起诸位,还请诸位各回各家吧!”说着还真的将人往屋外推。
华谨赶紧向看向顾瑾言:“喂喂!你怎么还真的赶人啊!顾公子...”
又看向傅云泽:“世子...”
两人都没理他。
眼睁睁看着门在被关上,华谨半天没反应过来,又气又怒,重重地哼了一声,扭身走了。
“你把他赶出去,是要钓鱼吗?”
顾瑾言看了一眼叶大人。
叶大人似乎不想多说,却还是解释道:“不让他落单,凶手不出来。街上安排了衙役蹲守,放心吧。”
傅云泽连忙给鬼丑鬼卯使了个眼神,鬼丑拉着鬼卯迅速跟了上去。
华谨离开叶府,只能回客栈,一路招摇的走在街上,少不得有人侧目。
鬼丑和鬼卯跟的有点累,实在是华谨走得太慢了,他们只能躲在小摊后面,以免被发现。
突然,鬼丑嗯了一声,侧首看了一眼,怪道:“华谨不回客栈吗?怎么绕路了?”
鬼卯闻言看去,华谨手上好像拿了什么东西,脸上也有点不对劲,似乎左顾右盼着什么,而后转身走进了一条巷子。
地处淮南的泰安县,巷子岔道多又深,两人怕跟丢,赶紧跟紧了上去。
当他们走到巷口时,正好看到里头一个头上包着布巾,遮住脸的男人,架起了昏迷的华谨就要走,鬼卯急忙喊了一声:
“站住!”
鬼丑抢先一步,要将华谨抢回来。
那男人看着不高,却精悍灵巧,几下闪躲过,鬼丑却无法将人抢回来。
就在这时,巷口有人大喊一声:“大人,在这里!”
几人都是一愣,男人借着这机会想要跑,巷口外冲进好几个捕快,拔刀将路拦住,且向男人靠近,男人不得不丢下华谨,往身后巷子撤。
此时顾瑾言等人也到了,叶大人即刻吩咐道:“将这人抓起来!”
鬼丑伸手去抓正欲逃走的男人肩膀,那男人被按住肩膀,不得不抽出腰间的短刀回手攻击。
鬼丑迅速放手,手背上却被极快的划出一道血痕。
吃痛的按住手背,下一刻手握成拳向对方打去,那男人眼神似鹰钩一般尖锐冷厉,举起短刀回击。
鬼卯见鬼丑受了伤,心被提到嗓子眼。
鬼丑与男人过了几招,男人的功夫不算精妙,但是手上有兵器就占了便宜。
可是鬼丑的身手好,招招正对男人面门,身法如风敏捷快速,不但处处避开了男人的短刀,不过片刻便将男人踹到在地,几名捕快迅速围上去拿人。
鬼卯直冲上前找鬼丑,看他手背一片血迹,满眼心疼,拿出手帕包扎起来。
“你没事吧?还有哪里伤到没有?”
鬼丑愣了下,见鬼卯吓得脸色煞白了,忙道:“没事没事,小伤而已,你别担心。”
鬼卯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包扎起来。
华谨已幽幽转醒,他捂着脸,晃了晃头:“我这是怎么了?”
叶大人垂眸看了他一眼:“你不记得了?凶手找上门了,想起来了?”
华谨瞬间清醒,站了起来。
他看着一旁将男人绑上绳索的几人,又看了看无言的顾瑾言,忙拱手道谢:“顾公子,你又救了我一次。大恩的大德我华谨何以为报,若大人是女子,我华谨定以身相许。”
傅云泽直接一个手刀,将人砍晕。
“带回去!”
叶大人像是没看到一般,吩咐人将华谨带了回去。
凶手捉拿归案,叶大人急不可耐地开庭审案。
当晚夜审!
只见叶大人身着明红色官袍,头戴玉冠乌纱帽,庄严肃穆。
傅云泽坐在大堂左侧,顾瑾言站着。
本来傅云泽想要顾瑾言跟他一起坐,可顾瑾言拒绝了。
顾瑾言看着堂上的叶大人,突然觉得有些奇怪。
叶大人虽然是县老爷,审案是本份。但浮尸案开始时,叶大人似乎都没有像现在这般积极过。
难道是上面施压了吗?
也对,毕竟浮尸案的死者都是高官之子。
但说不上来,总觉得这样夜审罪犯的叶大人怪怪的。
田景荣、华谨站在堂下,两排衙役持棍而立,叶大人的惊堂木一拍,道:“升堂。”
明镜高悬匾下,衙役威武唱喝中,将凶手押在堂下,绳索已换上铁索镣铐。
“堂下何人?之前河中浮尸案三人性命可是你所害?”
凶手如今遮不了面,露出了一张年轻还算白净的脸,看上去年纪也不会太大,顶多不超过及冠。
对于叶大人的问话,他却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