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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烦躁,他甚至不想看到安瑾笙被宫辰烯那样抱着。
心中很抗拒。
林城帮安瑾笙拿来了电脑跟绘画板,宫辰烯就带着安瑾笙离开了。
紧紧的抱着自己的电脑跟绘画板,安瑾笙缩在宫辰烯的怀中,脑子里的一切却开始恍惚了起来。
夏墨白还活着……她一直以为他死了。
可是他不记得自己了。
安瑾笙在心中想着,有些难过。
将脸紧紧的埋在宫辰烯的怀中,没一会儿,她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夏墨白是安瑾笙读高中时,学校有名的校草,两人几乎没有交集,她只知道那个时候的夏墨白就很浑。
总是逃课,身边的女朋友一个接着一个换,几乎是没有能在他身边停留一个月的。
夏墨白的家并不富裕,而且他的父亲是个酒鬼,他从小被家暴到长大,性格乖张暴戾,阴晴不定。
毫不意外的,高中毕业,他就出社会了。
安瑾笙成绩一直都很好,因为在安家一直被欺负,她一直以为只有读书读好了,才能出人头地,所以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学习。
大学的时候,她去写生意外,遇到夏墨白跟人打架,当时他的头被酒瓶打了,闹事的人因为担心出人命全跑了,安瑾笙把他送去了医院。
好学生总会因为这种坏坏的男孩子而忍不住想去关注对方,安瑾笙从读高一就注意到他了,然后长达三年的暗恋,直到毕业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
但是那次之后,安瑾笙虽然没能等他醒来就离开了,可夏墨白就是有那样的本事。
直接查到了她的学校,然后每天都在宿舍楼下堵她。
他很帅,出了社会又有型,每次他一来,整个女宿舍楼的人都出来看他。
就这样安瑾笙被他追了大半年,终于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可后来安知秋知道了,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安瑾笙不知道,只知道大学快要毕业的时候,她无意间跟朋友去看电影,看到安知秋跟夏墨白一起从电影院里出来。
高中她就知道夏墨白这个人花心,可当自己看到他跟别的女人一起,她才知道,自己也是那些傻子中的其中一员。
因为夏墨白性格的缘故,安瑾笙不敢问他什么,只能这样忍着。
直到安知秋把夏墨白带回家里,说那是她男朋友,那一刻她才知道其实夏墨白从未对谁真心过,包括她。
夏墨白也在后来跟她说分手,她没有答应,开始记恨安知秋。
后来安知秋告诉她,夏墨白之所以跟她一起,是因为她是安家千金,夏墨白需要钱创业,安瑾笙这个草根小姐,没有能力帮他实现他的野心。
后来创业出了问题,夏墨白去外地解决问题的时候,出了车祸被媒体告知死亡。
而安知秋那个时候才告诉她,勾y夏墨白就是为了报复她,而他创业出问题,也是安知秋一手所为,包括夏墨白出车祸。
安知秋从小就极为的厌恶她,她曾经说过,巴不得安瑾笙身边所有疼爱她的人,都统统死光。
回忆到此处,安瑾笙整个人已经疲惫。
“那是你喜欢的人?”在她渐渐消停下来,宫辰烯声音认真的问。
每当他用这种语气说话,安瑾笙就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不能撒谎,也不能不回答。
“从前的。”安瑾笙红着眼睛回答,内心满是忐忑不安。
宫辰烯听到这三个字,明显有些满意,轻轻的一笑,他才声音冷淡的道:“那是个混蛋。”
“我知道。”安瑾笙低声回答着,高中的时候就知道,大学的时候就知道。
可知道又如何,她因为他的死去,记恨着安瑾笙,睡了宫辰烯,破坏了她的婚姻。
毕业之后,匆匆两年过去,安知秋成熟了,而她,却一直活在过去。
宫辰烯把安瑾笙带到了宫家,犹如城堡一般的建筑物非常的奢华,门口的保镖多得吓人。
安瑾笙很紧张,缩在宫辰烯的怀中,她摇着头,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祈求:“我不要来这里,我想回去。”
“没有人敢对你怎么样的,伤养好了我会让你回去的。”宫辰烯抱着她,脚步不停。
保镖们看到他回来,皆都躬下身子,语气恭敬的道:“少爷回来了。”
宫辰烯没有回答,抱着安瑾笙进入金碧辉煌的别墅里,他无视了所有的佣人,直接上了二楼。
才上二楼,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她的头发挽起,有点像民国的女人。
有江南姑娘的温婉,以及民国女人的优雅气质。
安瑾笙看了她一眼,赶紧收回了视线。
秋映雪慢慢的走过来,看到安瑾笙的腿上有伤,她皱了皱眉,然后才低声道:“怎么把人家的腿都给弄伤了?”
“你去把医生叫来。”宫辰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抱着安瑾笙说完,便扬长而去。
秋映雪站在原地,转身看向宫辰烯高大而又冷漠的背影,眼神从温婉慢慢变得冷酷。
直到宫辰烯进了房,她才收回了视线。
而才进入房间里的宫辰烯停了下来,微微侧头看了看身后,他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冷笑。
随即便不多言的关上门,然后抱着安瑾笙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安瑾笙浑身脏兮兮的,一被放在干净的床上,她就挣扎着要下来。
“我身上很脏……”她的话没说完,宫辰烯便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侧身躺在她的身边,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慢慢的滑向她的领口。
安瑾笙穿着上身穿着碎花的衬衫,下身一条刚过膝盖的铅笔裤。
丢下怀中的电脑跟绘画板,她伸手按住了宫辰烯放在自己衣领扣上的大手。
“我可以自己来,你给我衣服就行了。”看着他的眼睛,安瑾笙声音故作平静。
然而那不是很自在的脸色,透露了她此时的紧张。
“你连我床都敢上,身子都敢给我,怎么,我给你脱个衣服,还要装纯洁?”宫辰烯挑眉笑问,话语虽然平和,但是安瑾笙听着,总觉得有点嘲讽她的意思。
瞪了他一眼,安瑾笙直接躺在床上,然后便看着天花板道:“那你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