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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真的没有在同我开玩笑吧?您说这个人,这个来历不明,既有可能会是强奸犯的儿子,也有可能会是沙漠当中的马匪的后代的人,居然会是前任法老的儿子以及您的弟弟?”
并不会强迫自己的儿女和自己为他们挑选的对象结婚,但是却在儿女的婚姻大事上有着绝对不能够退让以及妥协的基本原则,曼菲士的姑父还真的在涅瓦曼以及葛洁丝私奔的这一天,将他们俩给抓住了。
在私奔的这一天只随便带了几件衣服,剩下所携带的东西基本上都是自己的金银首饰这些能够在将来拿去直接进行流通的财产,葛洁丝完完全全就把饮水、食物以及交通工具的这些问题交给了旅行经验非常丰富的涅瓦曼去解决。
在私奔的时候同样带上了自己的所有财产,涅瓦曼正是因为自己无亲无故,和商队中的人并不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所以才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可能会牵连到商队当中的同伴。
曼菲士的舅舅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人,因此绝对不可能会在找不到让自己生气的罪魁祸首的时候,找其他无辜的人来发泄怒火、随便开刀。
并且,商队当中并没有涅瓦曼的至亲,所以无论是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说,还是从道义的角度上来说,想要让商队中的人为涅瓦曼拐带了葛洁丝一起私奔的行为负责,都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不,父亲,我之所以会做出私奔的行为来,并不是他的过错。我们两个人真心相爱,所以想要在一起,这有什么错呢?所以父亲,请你不要为了这件事情惩罚他,否则女儿我肯定会因为心痛以及难过而没有办法继续活下去的!”
在被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带人抓住之后,就立刻跪下来向他们俩求情,求他们不要伤害自己心爱的涅瓦曼,葛洁丝在无比焦急、无比心痛的时候,无论如何不会想到曼菲士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带着大队人马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么严肃的问题,我怎么可能会拿它来开玩笑呢?所以无论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坐下来说一说吧!”
不可能把面前的四个当事人都安排到同一个屋子里,随后和他们一同展开谈话,曼菲士在把谈话的地点设定为自己的姑父家之后,就首先邀请自己的姑父、表弟以及表妹,坐到了自己的面前。
“接下来我要说的这段话非常的重要,所以我希望在我把自己所想要说的东西全部都陈述完毕之前,你们能够做到静静地听,而并不是急于发表自己的意见。有什么想说的,完全可以在我把事情说完之后再说,你们明白了吗?”
把解释说明的开端定在了自己结婚的那一天,曼菲士就这么说明了,涅瓦曼是怎么忽然间出现在伊姆霍德布的面前,以及伊姆霍德布是怎么怀疑起他的身份的。
把自己在最近一段时间里所查证到的所有事实全部都说了出来,并且还把自己和杜羽以及伊姆霍德布推理以及假设的两种可能性都进行了分别阐述,曼菲士非常迫切地需要面前的三个人明白,假如说涅瓦曼是个真货,那么事情应该是怎么发展的,以及,假如说他是个假货,那么事情又是怎么发展的。
“所以,虽然涅瓦曼拥有一套逻辑上说得过去的说辞,并且长着一张和当年的那个双胞胎妹妹非常相似的脸,以及还带有一个绝对货真价实的黄金信物,但是,这些东西却在加起来之后,依旧不能够确凿无疑地证明,他确确实实就是前任法老陛下的儿子,是吗,陛下?”
作为三个人当中,在听完了曼菲士的陈述之后,最先发表自己的意见的那个人,姑父要求自己尽可能摆好客观、公正并且理智的立惩态度,把自己所听到的事情在脑海里面好好地理一理,随后再就此作出判断。
“是的,就是这样。其实坦白说,如果没有发生今天的这件事情,那么我很有可能并不会站出来承认涅瓦曼的身份。而就算是我此时此刻已经站出来,进而避免了他被任何人体罚,这却依旧不代表我已经完完全全地相信了他,断定了他事实上就是我的弟弟。”
“所以,陛下,您在早就对这些事情心中有数的情况下,事实上原本是可以在我们兄妹俩从东部沙漠绿洲城镇返回底比斯之前,就直接通过写信的方式告知我们您所掌握的事实以及您的所有怀疑,以此尽可能地避免我妹妹对他越陷越深的,是吗?”
“是,提特。”面对着虽然肢体动作上表现出了对法老的足够尊敬,但是说话的语气却不禁带上了一些埋怨以及谴责的色彩的提特,曼菲士直言不讳:“确实,就如同你所说的那样,假如我当时及时借助老鹰向你们传递书信,那么我确实有可能防止你的妹妹对涅瓦曼越陷越深,但是......”
“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不屑于在这件事情上面撒谎,或者说是为自己找借口,所以,我现在就可以堂堂正正、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我之所以没有在当时及时采取行动,最根本的原因并不是我怀疑葛洁丝根本不会听从我的劝说,真正的原因其实是,我想要从旁进行观望罢了。”
“假如说今天根本就没有发生私奔的这件事情,那么,我姑且可以相信涅瓦曼与葛洁丝的相遇以及相爱完完全全就只是巧合,而并不是什么事先设置好的阴谋。但是,现如今的事实结果却摆在面前,让我更加地相信,我今天认下来的这个弟弟很有可能就是个假货。”
“为了能够通过静观其变的这种方式,直接得出最为简单明快的结果,所以我当初才会选择什么都不说,而直到现在才开口。至于你们究竟要不要相信我的说辞,进而怀疑涅瓦曼的身后有一个幕后指使者,这也完全随你们,我并不会要求你们必须得相信我的说法,毕竟,我手上也没有确凿无误的证据。”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相信这种说法的!”在听过曼菲士所说的话之后大受打击,葛洁丝作为那个好半天才终于回过神来的人,并不为曼菲士当初那种任由事态发展下去的做法感觉愤慨以及生气。
完全就是震惊以及诧异,并且基于个人感情而根本就不愿意相信这种最为糟糕的设想,葛洁丝根本没办法接受自己这份浓烈无比的爱恋事实上并不是两个人的两情相悦,只不过是单方面的刻意算计以及拼命做戏而已。
“涅瓦曼不可能会是这么可怕的人,陛下您的这种说法我根本就不想听,并且我也绝对不会相信的!”
用激动到颤抖的嗓音喊出了这样一句话,葛洁丝更控制不住地不断摇头,甚至一边摇头一边慢慢后退,与在她看来完全就是在危言耸听的曼菲士一点点地拉开了距离。
“我已经说过了,我并不会强迫你们接受我的这套说法,只希望在将来事情假如真的发展到最为糟糕的那一步的时候,你们不会怪罪我明明知情却完全没有向你们进行告知,我与此同时更加希望,你们能够做好心理准备,迎接这种非常糟糕的未来发展。”
自始至终都认为,在葛洁丝与涅瓦曼结婚之前告知自己的姑父一家人事情真相,是绝对不晚的,曼菲士在把该说的全都说了之后,并不会阻碍葛洁丝与涅瓦曼的婚事。
“假如你们只愿意相信他是我的弟弟,而不愿意相信他有可能是被人特意安排出来的冒牌货,那么,你们大可以欢天喜地地把他视为我父亲的另外一个儿子,随后接纳他成为自己家中的一员。”
“而就算你们对我有什么意见,所以打算非常愤慨地到他面前去抱怨,把我刚才所说的话全部都告知给他,我也绝对不会有任何意见。”
假如涅瓦曼的确是假的,那么,在这个忽然之间冒出来的冒牌货,早就已经对自己会被人怀疑的这件事情有所准备的情况下,听到曼菲士所说的这样一番话,他绝对不会感到惊讶或者说是大受打击。
毕竟,曼菲士早不站出来,晚不站出来,却偏偏在今天站出来,随后还在把他们四个人全部都带回自己姑父家之后进行了分别谈话的这种做法,足以说明所有的问题。
因此,在对方早就已经察觉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已经被人给看穿了的情况下,曼菲士就算把自己看穿他的这些话语说给了涅瓦曼听,也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并且,假如涅瓦曼其实并没有我所想象的那么高明,因此并没能够看透我对他的怀疑,那么,他在认为自己所执行的这一系列行动非常成功地把别人全部都给骗倒了的情况下,反而还会因为听到自己其实不过仅仅只是一个早就被人看破的跳梁小丑的事实真相,而出现内心上的巨大动摇。”
“原本以为自己足够聪明,所以把其他人全部都给玩得团团转,但是事实结果却是别人早就已经看穿了他,但是却笑而不语,只想静观其变,面对着这样的事实发展,大受打击并且不知所措的涅瓦曼就肯定会露出破绽。这样一来,我们这边顺藤摸瓜,找到真正的幕后主使者的机会也就来了。”
因为心中有着这样的想法,因此完全不惧面前的三个人把自己刚才所说的那番话说出去,曼菲士就算在事后查证到涅瓦曼其实当真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也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良心不安。
“从头到尾我没有对他施加任何伤害,并且还在他差一点点就遭遇了鞭打的时候站出来将他保了下来,在我不过仅仅只是不断地怀疑他,并且派人前去调查他的情况下,他对我的这些做法又有什么好不满的呢?”
“时隔那么多年,忽然间冒出一个素未谋面的弟弟,怎么身为位高权重的法老,我还不能够为了自己的安全,以及为了对这个国家负责,而严肃认真地对待这件事情,并且几经查证吗?”
非常希望自己的表妹能够在听过他今天所说的这番话之后,好好地考虑一下自己和涅瓦曼之间的婚事,曼菲士并不希望自己的表妹年纪轻轻地就直接守寡,或者自己的表外甥会在小小的年纪就直接没有了亲生父亲。
无论心中是怎么期盼的,都只能够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单纯地进行告知,曼菲士就这么在结束了与面前三个人的谈话之后,前去见了那个被人单独看管起来的涅瓦曼。
在刚刚和葛洁丝一起踏上私奔的旅途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小心翼翼以及非常紧张,涅瓦曼更在带着身边的年轻姑娘越走越远之后,于脸上表现出了对未来新生活的憧憬以及向往,还有眼看着私奔就要成功的非常明显的喜悦。
在发现有追兵追上来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是惊讶和诧异,涅瓦曼并没有做出在关键时刻抛下葛洁丝不管不顾,只忙着自己逃跑的渣男行径,而是非常重情义并且有担当地选择了,始终陪伴在葛洁丝身旁,坦然面对以及接受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一切。
不到最后一刻始终都没有放弃逃跑的希望,涅瓦曼在被抓住的时候脸上更流露出了巨大的失落以及悲哀。在知道面前的这一次私奔行动已经彻底宣告失败之后,虽然因为痛苦和不甘而牙关紧咬,涅瓦曼却自始至终并没有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后悔。
“假如他真的是一个冒牌货的话,那么我不得不说他是一个非常好的演员。把一个明明约定好了,和自己心爱的姑娘私奔,但是却在私奔的当天,被姑娘家的人给抓回来的青年,在这一系列事情发生的过程中所应该拥有的情绪完完全全地展现了出来,不得不说那个幕后策划者花费那么长的时间培训他,确实是非常有必要并且卓有成效的。”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却不会把这样一番话说出来,曼菲士就这么怀抱着涅瓦曼其实有可能会真的是自己的弟弟的这种可能性,来到了他的面前。
自己究竟是怎么知道他的存在的,以及自己在知道他的存在之后,对他进行了怎么样的调查,还有自己现如今到底能不能够确定他就是自己的弟弟......所有这些该说的话,曼菲士都全部对涅瓦曼说了。
“所以,尊敬的法老陛下,您的意思是说,我很有可能会是您的亲弟弟,但是因为缺少确实性的证据,所以您并不能够完完全全地肯定,我真的就是您的弟弟没错,是吗?”
说话的同时非常自然地表现出了自己对自己的身世所感受到的莫大惊讶,涅瓦曼却并没有在面见曼菲士的时候表现出战战兢兢或者说是诚惶诚恐。
言行举止无一不显示出“不卑不亢”四个字,涅瓦曼甚至还为自己的表现,做出了一番非常合理的解释。
“在当初得知葛洁丝的真实身份之后,我就已经把自己今年份的所有震惊全部都给用掉了。更甚至于,在向她提出我要和她一起私奔的这个计划的时候,我更早就已经假设过,说不定法老陛下您会参与到这一次的事件中来也说不定。”
“毕竟,我所拐带的并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而是法老陛下您的亲表妹。所以,假如葛洁丝的父亲前去向法老陛下您请求帮助,让您帮他找回自己私奔了的女儿,那么,在我肯定会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被进行全国悬赏的情况下,我会在被抓回来之后得以有幸见到法老陛下您,很明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是吗?”
自己仅仅只是拐带了葛洁丝私奔,而并不是犯下了什么大罪,因此,涅瓦曼很明显并不认为就算法老参与到了这一次的事情中来,他就会为了能够找到他的下落,而把涅瓦曼当初所在的那支商队的所有人全部都抓起来。
“就算能够暂时性地限制他们的自由,并且尝试着从他们的口中套取出我的情况,但是,在我根本就没有和队伍当中的任何人提起过私奔的这件事情的情况下,我也不认为任何人有可能给出任何有用的情报。只要什么都说不出来,就肯定会在一段时间之后被放掉,我商队当中的同伴是绝对不可能被我给牵连的。”
本人所表露出来的意思是说,他非常清楚现如今的埃及法老是一个就事论事的明君,涅瓦曼所阐述出来的这一套说法还当真是有理有据,并没有什么逻辑上的问题。
“所以现在,我问你,你自己认为你是我的弟弟吗?”
虽然已经在心里对涅瓦曼的安置有了一个具体的想法,但是却还是想要在第一次与他交手的时候加深对他的了解,并且与他拥有更多的接触和碰撞,曼菲士就这么把这样一个问题抛给了面前的涅瓦曼。
“回法老陛下,这种连您都不能够确定的事情,我当然也不可能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但是假如您是想要知道我的倾向的话,那么我可以非常直白地告诉您,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您的弟弟。”
“葛洁丝是贵族家的大小姐,而我不过是一个说不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世,因此被他的父亲排斥的普通商人罢了。所以,假如我当真能够成为您的弟弟的话,那么在拥有了这样一个正经并且非常光明的身世之后,我自然也就能够光明正大地和葛洁丝走到一起了。”
“我对法老陛下的弟弟所应该具有的权力、地位以及财富并没有任何兴趣,与此同时,我甚至于都不贪恋于‘法老的弟弟’这样一个身份,而仅仅只是想要拥有一个清白的身世。毕竟对我来说,在这个世界上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我到底能不能够和葛洁丝走到一起。”
“......”不错嘛,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为了自己的爱情,而并不是为了所谓的权力、地位以及财富,涅瓦曼,我不得不说你的这一套说辞真的是非常的好,好到我在掌握确实的证据之前,根本没有办法对你进行有力的反驳。
“为了和葛洁丝在一起,而必须得有一个能够让我的岳父大人接受的身世,因此法老陛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够承认我是您的弟弟。”
“当然,为了防止以后能够找到更多的证据证明我并不是您的弟弟,我恳求您能够仅仅只给予我一个明面上的身份。”
“除了王弟的这个身份以外,其他所有一切应该属于这个身份的东西,在您能够确定我究竟是不是您的弟弟之前,我都绝对不会去碰。假如日后证明我不是,那么我完全可以把这些没有被碰过的东西物归原主,而假如说将来我被证明确实就是您的弟弟,那么我也完全可以等到那个时候再来动这些东西。”
希望能够借助着王弟的身份,拥有向他人光明正大地证明自己的能力以及资质的机会,涅瓦曼的意思非常的明显。
“就算在将来被证明,我并不是您的弟弟,但我已经利用这段时间,向葛洁丝的父亲证明了自己究竟有多么的优秀以及可靠。所以,我相信经过长时间的相处,葛洁丝的父亲肯定会被我们俩所感化,并且最终接纳我成为他的女婿。”
“而假如说日后我被证明确确实实就是您的弟弟,那么事情自然也就更加好办了。毕竟,这样一来不但我的身世没有任何问题,我还是一个能够和自己所爱之人门当户对的、葛洁丝的亲表哥。所以您认为,我的请求是不是太过贪心,以至于甚至让您有些生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