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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没办成，两个人都有些悻悻地。
晚饭是在外面吃的，唐楚楚点了个大份爆辣鸡肉米粉，傅寒洲则要了个酸辣粉，两个人面对面埋头狂吃之后，都辣的直抽气。
“有没有觉得很过瘾？”唐楚楚伸着舌头的样子就像条“哈哧哈哧”直喘气的大黄狗。
傅寒洲则被辣惨了，脸上还挂着泪花，嘴里却一个劲地喊爽。
吃完饭的两个人又手牵手进超市买了一大堆零食，准备回家安安静静地看个电影。
“我一直觉得在家里看电影好。”路上，傅寒洲对唐楚楚说。
傅寒洲想了想，直点头：“没错没错，在家看电影，想躺下就躺下，想吃冰淇淋就吃冰淇淋。”
“对啊对啊，我还可以跟你探讨其中有趣的剧情，在电影院我可不敢随便讲话。”
“走吧，回家找个好看的片子，我也好久没看电影了。”
唐楚楚走快两步，追上了傅寒洲，顺手抓住了他手中购物袋的一边：“你觉得，咱们看个恐怖片怎么样？”
傅寒洲连忙点头：“不不不，我害怕，我会尖叫的。”
唐楚楚就贼溜溜地笑起来：“你害怕我才有机会啊。”
“你说什么？”
“你别怕，鬼片都是假的。”唐楚楚眨巴着眼睛，真诚道。
“......”
傅寒洲瞪大眼睛看了她半天，冒出一句：“女人真是比鬼片还假。”
晃晃悠悠回了家，唐楚楚一进门就爬上了沙发，指挥傅寒洲把电视打开。
傅寒洲走过去从她屁股底下掏出遥控器，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了两下：“手感真好。”
唐楚楚挥出一掌：“去你的，别以为我听不懂你在说我胖。”
“天地良心，我的意思就是......”
没等他说完，唐楚楚一跃而起，捂住了他的嘴巴，紧张地盯着电视上的画面。
傅寒洲也后知后觉地扭头去看电视。
“各位观众朋友们，我现在的位置是本市殡仪馆，今天下午四时十五分，这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被害人小凌在跟他父亲一起为死去的爷爷守灵时，情绪不稳的奶奶忽然拿着刀追砍其父，小凌因为被当时的情形吓住，没有及时逃脱，以至于被奶奶砍了九刀，刀刀正中要害，当场死亡。目前，被害人的奶奶已经被公安机关带走。”
屋里静了几秒，唐楚楚慢慢将自己的手从傅寒洲嘴上拿开，然后往远处挪了挪，垂下了头。
傅寒洲的脸色也变得哀伤起来。
虽然只有几秒的画面，可刚才两人都看见了背景里的凌吉生遗像，以及痛哭流涕的顾明熙。
很显然，被害人是凌乐悠，持刀杀人的是辛甜。
“我记得，凌辉的母亲精神一直都有问题。”唐楚楚轻声道。
“躁郁症，那时候她在公交上打我，就是因为精神状态不好。”傅寒洲说。
“虽然没见过凌乐悠，可她......还只是个孩子。”唐楚楚的眼睛染上了泪意，鼻子也有些酸。
“阿姨跟凌老是很恩爱的，他去世地那么突然，她可能一时间难以接受吧。”傅寒洲微微颤抖着身子，惨白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