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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玉儿冷脸之上,泪痕尽显,热泪滴滴滚烫滑落,割裂着她的心,她嘴角勾起一丝笑,“他说过他会来的,为了他,我什么都做了,甚至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和另一个女人亲热。”
“看着另一个女人怀上了他的孩子,甚至是帮他们暗度陈仓……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梅玉儿低声喃喃。
柳严政眼神愕然,好半响缓过神来,“原来是你害死了嫣然!一直以来嫣然都说与你交好,经常与你一同出门游玩,原来是这么回事。你还我女儿清白来,还我女儿命来!”
他眼底的愤怒傅当归瞧得清楚,也知道柳严政是真的想要为女儿讨回公道,毕竟若非是他们家中溺爱柳嫣然,把她养的飞扬跋扈,无人接近,也不会让梅玉儿刻意设计成功,也不会造成今天的悲剧。
只是世间上后悔药,也没有如果,一切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挽回,梅玉儿冷笑一声,讥讽道:“你女儿那个骚骨头,知道自己怀孕之后,想要告知你们来着,结果被我拦住了,我亲手杀死她的时候,心里面可痛快了,谁让她抢了我的夫君……她该死!她该死!”
太后寿辰夜宴会发生了如此的混乱情况,众人难辞其咎,傅当归瞧着天空的月亮渐渐升起,便是知道时间够了,若是继续耽搁下去,让乱了夜宴会的安排,就算是案件破了,也会让圣上与太后不高兴,到时候别说是完成答应了楚河的条件了,恐怕还要受罚。
看着几近癫狂的梅玉儿,梅辞的眼中悲泪涌出,“玉儿,你就这么讨厌为父吗?”
“对,讨厌你纵容刘氏害死我阿娘,讨厌你放纵刘氏虐待于我,讨厌你不管刘氏叫人玷污我……哈哈哈,我终于说出口了,我喜欢他,可是我一直觉得我配不上他,因为我早已就不是清白之身了,又如何做他的娘子,就算是知道自己是他的棋子又如何。我总是私心想着他是爱我的……”梅玉儿癫狂冷笑,控诉着梅辞。
傅当归手静悄悄的在袖子里面拿出了玉折扇,趁着梅玉儿激烈控诉,泪目遮掩视线的时候,快速用将手抬起用玉折扇拍打了梅玉儿的眼睛。
梅玉儿惊叫一声,松了一下手,傅当归仰头撞击梅玉儿的头部,小枫快速踢了梅玉儿的左手一脚,梅玉儿手上的夜光石赤红簪掉落在地,她整个人往后一倒,痛苦的捂着自己的手臂,看样子是被小枫踢断了骨头。
白清风见到傅当归恢复自由立马拉着傅当归远离梅玉儿所在的地方,低声关怀道:“没事吧?这么冒险的方法,你也想得出来9事先不跟我商量!”
“我若是跟你商量,你必定会捣乱。”傅当归轻笑一声摆手道。
此刻白清风从手袖里面取出一方白色手绢,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傅当归脖颈的血迹,而傅当归的眼神却落在了楚河的身上,瞧见了楚河阴沉的脸色与责怪的眼神。
他忙从白清风手上拿过白手绢道:“谢谢你,我自己来。”
“怎么?是我弄痛你了吗?”白清风担忧的瞧着傅当归。
傅当归抿笑摇头,有些敷衍的开口道:“没事没事,我就是觉得自己弄着方便一点,免得麻烦你。”
“你我是好友……,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我们二人要先避嫌。”白清风本想要开口埋怨傅当归,忽而想起了什么,便是压低声音附耳低语。
“圣上!求圣上放过爱女!她纵然有错,但是却是被人蛊惑,那人会南国巫蛊之术,说不定给微臣爱女下了情蛊,迷惑了爱女,她一定不是故意的,她从来都不是这般模样……”梅辞跪拜在地,眼泪纵横,言辞恳切求着楚净。
“玉儿,你快说指使你这般做的人,到底是谁!你快说啊!”他转眼瞧了瞧躺在地上一脸怨恨的看着众人的梅玉儿道。
梅玉儿讥讽一笑道;“梅辞,你此刻来关心我做什么?是做给旁人看吗?还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我真瞧不起你,你的心里从没有我这个女儿,今日带我来也不过上因为刘氏一句,玉儿该找个合适的婚配了。”
“你可知道刘氏多么恶毒,她分明知道我早已不是清白之身,还要我下嫁他人,她分明就是为了羞辱我!”梅玉儿眼泪婆娑,看起来十分可怜。
“放过她?圣上万万不可以!此人杀害微臣爱女!万不可放过!”柳严政哪里肯给梅辞求情的机会,毕竟他的确是痛失爱女。
楚净神色淡漠的瞧着眼前的一切,眼中无悲无喜,他轻摇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日梅玉儿杀柳爱卿爱女,乱太后寿辰,断不可饶恕。便判罚梅玉儿处以极刑,梅辞治家不严,管教不当,应该罢黜官位流放边关,念在梅辞尚不知情的情况下,便判梅辞贬为庶民,终身不得为官。”
圣上一言定,无人敢质疑,梅辞老泪纵横的脸上,多了几分轻松,他俯首跪拜,“谢圣上!”
“哈哈哈……好啊,这可不够,我还想让刘氏一脉人都填命呢!可惜来不及了,再也见不到他了……”梅玉儿朗声一笑,言语声越来越小,她嘴角勾起诡异决绝的笑容。
傅当归警醒,“小枫快拦住她,她要自尽了!”
小枫抬手制止梅玉儿的时候,她已经咬断了自己的舌根,鲜血随着断舌流淌而出,落在那赤红色的衣衫之上,然后竟奇迹一般的顺着赤红色的衣衫,点点滴滴的掉落在地上。
楚净一挥手,便是有官兵涌进来将梅玉儿的尸身台下,并带走了梅辞。
“多谢圣上!”柳严政眼中未曾有丝毫的怜惜,冷漠瞧着被抬走的尸身,跪拜回夜宴会桌上。
傅当归与白清风对视一眼,跪拜在地,“微臣有罪,请圣上太后责罚!”
“如此无头案件,也能断破,你们二人何罪之有。”太后一脸和蔼的瞧着傅当归与白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