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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间,白九正要选择时,宋旋却对白九示意选择满是奇珍财宝的石室,从而放弃了一间只有一个石台的简易陋室,见到此,山根却放心了不少。
轮到申睢等人选择时,众人都跟着山根直接进了那间陋室,只见这间石室里只放着一个石槽,槽内空空,而另外两间分别盛放着铜锭、铅锡等矿和各类绫罗绸缎、珍贵皮毛以及珍贵药材等物,自然没有进入申睢等人的选择之中,这一点让白九不禁生出疑惑。
在白九的一众人等沉浸在无数财报的狂喜之中时,山根突然伸手在室中石台上的七星图上点了几下,只见石台一分为四,当中呈北斗之势罗列着七个蛤蟆头,每一个都由青铜打造,眼圆神凝,朝上呈吐辉之状,在这七个蛤蟆的口中,赫然都由一枚铜球。
在大家的疑惑之中,山根冷笑着看了一眼大家,然后果断的将七只蛤蟆口中的四枚铜球拿了出来,顿时白九等人所在的三间石室和申睢等人所在那间石门倒垂,将门内众人尽数关了起来。
随即,只听隔壁三间石室中哀嚎声大作,不是传来机括异动的响声,经久不息。不到盏茶功夫,两间石室内已经没有了任何声响,只剩下白九和宋旋所在那个石室不时传来重击之声,显而易见,白九等人还在负隅顽抗。
“爹爹,那些鬼面人是不是都已经死了?”
“婵儿不必担心,即使那白九此番不死,想必也将成为一个废人!”
山根的话让隋风等人不禁疑惑,想要尽快知晓答案。
“哼,废的好,他们也不打听打听,我们盗跖们是什么所在,想要在山伯面前撒野,无异于虎口夺食。”
涂辕的话,顿时让隋无惧再次多打量了几眼山根,这几十号好手,竟在半盏茶的时间内尽数伏诛,如此机关术可畏可怕,他不禁对山根这个不起眼的老头的狠辣程度另眼相看。
隋风此刻也不禁心想,要是那白九果真此番命丧于此,倒也省去了自己的多半麻烦,也算是给公输爷爷报了大仇,可以告慰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了。
正在隋风思索之际,陡听隔壁石室一声巨响,似是有石室破裂。
“不好,定是那白九锤死挣扎,破开了那石室之门。”
“这间石门少则有一尺厚,重达数千斤,他白九又如何能够破开?”隋勇的话让石室内不少人点头称是。
“嘿嘿,可不要忘了他手中的奴皇剑,此剑虽不及云上灵剑之威能,但也相差不远,那白九能够破开石门,自是也在情理之中,虽如此,白九经此一役,即便能够侥幸逃出去,想必也命不久矣。”
又过了盏茶功夫,山根这才打开了陋室石门,徐山等人第一时间冲至那破裂是石室前,只见石门正中破了一个车轮大小的洞,而门后则毒气弥漫,一时间还看不清个中情况,只见一道血迹迈过破门,一直延伸到短廊之外。
“哼,定是那白九逃出升天了,真是可惜至极。”徐山一拳打在石壁上叹息道。
“大家稍安勿躁,现在白九等人遭此重创,已不足为惧,此间石室内尚有毒雾弥漫,我等只需等待休憩片刻,自可进入清点财货。”
众人听了山根的话,等了足足半个时辰,待三间石室内的毒雾全部散去后,这才打着火把进入其中。
石室中除了成堆成箱的奇珍异宝外,到处都是箭矢残痕,而整个地面上横七竖八的倒着是十几具面色漆黑、死状凄惨的尸体,黑色的献血流了一地。
“那白九和宋旋想必是用这人盾之术躲过了箭矢机关的射杀,此二人为了一己之命,竟能作出此等卑鄙之事,简直令人不齿。”
众人望去,在申睢身侧的墙角处,正堆伏着三五具鬼侍的尸体,他们每一具都被箭矢射成了刺猬。
“也罢,如今我等总算成功拿到了遗宝,还重创了白九和宋旋二人,他们即便是逃过了今次,这飞龙涧内的毒障可不是吃素的,大伙无需多虑,为今之计还是尽快找到奇方,再处理一下这些财货才是上策。”
听了申睢的话后,徐山第一个行动起来,首先奔向那个集满书册的石室,开始翻找起来。
待其他人了行动起来后,隋无惧看着第一间石室内成堆满箱的金珠玉器,一时间眼神有些恍惚,仿佛自己成了这无数财宝的主人,更像是自己的复国大业已经尽在眼前,这一切不由得让他的呼吸急遽,让他的脸色变得潮红。
“师弟,师弟,你怎么了~?”
隋勇的话逐渐唤醒了隋无惧的神志,他椅着身子,伏在石壁上:“师兄,我,我没事,可能是方才入此石室,吸进了少许毒雾,此番觉得头晕脑胀,身子不适罢了。”
一听此话,隋勇有些吃惊,赶紧将随身携带的解毒丸给了隋无惧一粒,然后又让秀玉搀扶着他出了洞室到外面吸点新鲜空气。
且说隋无惧到了洞口,突然有种悲愤涌上心头,对此,便想一人独处,于是打发了秀玉,自己一个人朝着河源上游禹禹独行而去。
隋无惧一边急走,一边拿出随身佩剑,泄愤随意挥砍,留下身后数不尽的残花败叶。
待他气力疲乏之时,已经来到了一处绝地,湍流的河水与崖壁交汇于此。
隋无惧看着急浪翻花,一片片残花败叶随波逐流,不由得转愤为哀,
怨起苍天不公来。
“天公何其不幸,想我晋国大宗嫡系,竟落败于此,眼见着宗祠被奸人所毁,朝堂为宵小所占,于七十载内更替六世,国主每每见辱,身为臣子竟无能为力,反而一介贱奴,处处生逢其人,每每如有天助,左右逢源,凯歌高奏,而我姬无惧,辗转腾挪,一路坎坷,至今未就一事,难道这天地间果真无有我姬无惧一寸立足之地?”
这一声诘问,似乎顿时让整个世界凝滞了一般,眼前的流水落花慢了,身侧的微风草伏静了,只有姬无惧一腔澎湃的热血在哀鸣。
“正所谓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一个有些衰弱的声音陡然从身后传来。
我真是个铸剑师 https://